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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你讨厌我。”一说完,她的脸就红了。
两人看着对方,这一次,谁也没笑。
“我要回去了,你的生日礼物,下次再补给你。”
“等等。”她踌躇了下,“我在想一件事。”
“说吧。”
反正令人害羞的话都说了,与其日后再尴尬一回,不如这次尴尬个够,“你尝起来是什么味道?”藉助残存在体内的酒精,她说。
他心口一跳,连同他的男性也振奋了一下。
她有点烦躁的站起身,“如果你想送我生日礼物,就让我挑,今天送。我想尝尝你的味道,我要一个吻,一个吻过之后,可以回归正常生活的吻。”如果他尝起来很无趣,那就太好了,她可以摆脱目前这种看到他就浑身不对劲的状况。
但是,万一他尝起来很好呢?
他的眼神落在她唇上,流连,再流连,笑得沙哑。“我们之间,不可能有这种吻。”
“不试又怎么知道?”
“有道理。”他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笑笑的低下头,封住她。
相触那一秒,宛如地球毁灭,无数爆炸在眼帘后发生。
范错为随即松开她,将她放回原来的位置,收回手。
他们各自站着,连根手指头也不触碰,她却开始颤抖。
他只吻了她一下下,双唇未分,她尝到的大部分是烟味,他的气息是在分开之后,才入侵她的知觉,却好得难以想象。
那是浓厚,阳刚、坚硬的雄性气息,只碰那样一下,根本不够。
她懵懵的走过去,右手勾在他颈后,踮起脚尖,将自己送上去。
他笑着接受,揽住她后腰,温柔的吻住。
她太急切想得到那蛰伏于烟味之中的男性气息,主动捧着他的脸,但他太高了,即便他已低下头,帮助她贴得更近,但她仍要用力踮起脚尖。
可恶,只要稍微乏力,他们的唇就会分开,真是难以忍受!她想尖叫。
感受到她的急躁,他转了个向,坐上床沿,拉她坐在大腿上。
终于可以不再那么辛苦了!她叹了口气。
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接过主掌权,索求她的甜蜜柔软。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他深深吻着。
跟他比,她生嫩得可以,急于奉献让她气喘吁吁,反观他,吻她像在慢条斯理的享用一顿大餐,是那样不疾不徐,优雅到近乎不经心。
他没有跟她一样昏乱,令她不服,蒂珐不再只是乖巧的配合他,她模仿他吸啜的动作,转为主动。
他的呼息一滞,欲夺回主控,可她不让。
可恶,为了控制yu/望,他刻意轻缓的吻她,不让自己过度燃烧。她明显没有过太多亲密经验,他想先给她纯粹的欢愉,可她这样,他再难压抑自己。
“我们不应该继续。”他施加压力,让她腿间的柔软抵得更紧。
千金难买她此刻由困惑转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垂眼看着她,知道她懂了他的暗示,终于弄清楚他的yu/望已为她挺举。
生平第一次,她发现自身的女性力量,发现她可以让男人——让他为之疯狂。这种疯狂,纯粹、直接也强悍,不同于一起嬉戏那种轻描淡写的想望,而是更沉猛的原始渴求。
他想与她结合。
她的眼睛出奇闪亮,脸上罩着一层光晕,像瞧见了新玩具的孩子。
“对,不应该。”她低声说。
“继续下去,明天忘不掉。”
“有可能。”她也点头。
“最好现在就打住。”他庄重的说。
她从他腿上爬起来,纳闷自己为何没有分开双腿坐上去的记忆,唯一的解释是她昏了头。
她退到一边的墙角,双膝有些发软,他也起身,到另一边去,却在对方的脸上看到激/情的影子。
“我最好回去了。”他说。
“路上小心。”她叮咛。
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对方,她又开始呼吸不过来。
她不曾恋爱,也没做过爱,不曾想过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是如何,但此时,她只觉得自己宛如在火团之中,那火是他与她共同点燃,而碰他的感觉好得不能再好,那些火像被消止,但随即又点燃更多。
站在那里愈久,她就愈好奇跟他做爱是什么滋味,好奇他体内有什么样的力道。
他做爱的时候,也像平常那样冷冷淡淡的吗?还是如在台上热力四射?
他看着她,她的唇被他吻得红肿,胸前的衣服有他吮过的印子,她看起来就像是他的女人,期待被狠狠的爱上一夜。
在夜店里,他享受人们误以为她属于他的感觉,此时更想彻底占领她。
但是,她的意愿比任何事重要。如果她要,他一定不拒绝,如果她不想要,他会就此打住,转身离开。
蒂珐瞪看了他半晌。他的头发有点乱,是被她揉的,衬衫钮子几乎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她发现自己想舔他,真的很想。
他喘息着,垂眼凝视她,她看不出他想要,还是不想要。
但她随即注意到,他没有走开。
他说了要走,但没走。
她忽然领悟到,他在等她作决定。
她抬起脚,朝他走去,他张开双臂拥住她,将她压在床垫上,床架发出一声哀嚎。他给她一个非常缠绵的吻,那个吻像永恒的许诺,她几乎醉在其中。
……
第3章(1)
侧躺在床上,蒂珐闭着眼睛。
身体充满满足与疲倦,意识昏昏沉沉,范错为紧紧贴在她身后,炙人的体温熨得她好舒服,昏昏欲睡。
破身的痛楚不如她听过的可怕,她适应得挺不错。可能是她的yu/望比其它人浓烈,她并没有因为是初夜而稍微节制。想到这,她不禁害羞起来。范错为本想体贴她,但她太贪心,多逗了他几下,结果,他们把三个保险套用完了。
腿间的疼痛让她缩了一缩,但她不后悔。谁知道有没有下次?既然感觉那么对,她情愿在可以的时候多做几次,反正她不怕累,也不怕疼。
只是,她怕羞。除了在激/情时,无法自抑的碰触他之外,她尚且酝酿不起勇气来面对他。
迷迷糊糊间,外头传来熙来攘往的人车声,差不多是上班时间了。
身后的他起了身,到一边去打电话,压低声音说要请假一天,交办了一些工作,然后踅回来。
她没睡很深,可也没全醒,知道他在干嘛,可不想起来面对。
他坐在床边看她,也许猜出她没睡着,也许猜不出,她可以感觉到他在看她,最后,他帮她把被子拉好,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就套上鞋子出去了。
他走了。
门扇合上的声音一响起,她的眼睛就睁开了,从床上爬起来,怔忡的看着床单上干涸的血迹。
他们做了耶!
他在的时候,她不敢看落红,怕尴尬,可现在抚着这道污迹,证明了昨夜的火热交缠不是梦,她已经是个女人了。
虽然不是因爱结合,但她很高兴,转化自己的男人是他。
不过,他不声不响的离开,多少令她闷。
她叹了口气,进浴室洗澡。
话说回来,这本来就是场无牵挂性爱,他天明离去,并没什么不对,她也庆幸不用尴尬相对,但,还是闷,尤其是他打电话去请假一天——既然请假了,干嘛还急着走?
洗去一身疲惫之后,她用毛巾包住湿发,出来找衣服穿。
门口忽然传来开锁声。
她警觉的耸起背,飞快套上内衣裤,抄起昨晚的酒瓶,小心靠近。
门甫被推开,她就举高双手。
范错为一进屋,看到的就是酒瓶伺候,“等一下,是我。”
蒂珐及时收住手。“你不是走了吗?”
“我去便利商店买东西。”他指着房侧,“我的公文包还在那里。”
他只带了皮夹出去,就是怕她会乱想。
她果然以为他溜掉了。他再次体认,她真的很没安全感,但抄起酒瓶是怎么回事?他能理解独居女人的警觉心会强一些,但她先出手以求自保,这程度已算不上普通。
“哦。”她放下酒瓶,咬唇压下再见到他的喜悦,到一边擦头发。
他应该跟她谈谈,但她只着胸罩跟小裤裤,沐浴在晨光中。她本就不是肉肉型的女人,只在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部位翘,随着擦发的动作,丰满的胸部轻晃,随着走动,纤腰微扭,迷人的双腿笔直坚实,他的某个部位开始充血,没兴趣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