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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振东唇角微勾,裸女当前也依然泰然自若。
“看来你收集了不少货色。”他对格夫笑道,这些女子都是新面孔,距上一次他和格夫见面时,已经换了一批。
格夫把这些女人叫来,也有炫耀的意思,跟买新车和新游艇一样,有了新货,便要向朋友展示一番。
在权势世界中,充满了平常人无法想象的画面,有钱人玩的东西常常让人瞠目结舌,例如富可敌国的阿拉伯男人,宠物养的是豹或老虎;欧美的富人喜欢收集古董车和古董艺术品,格夫除了喜欢收集各种配备的豪华游艇,此外还爱收集美丽佳人,作为招待客人之用。
这些女人专门陪富商睡觉,任其泄欲,所以她们是男人赏玩的宠物,也是男人享乐的食物。
金钱权力世界的奢华,人性yu/望的极尽,充满了各种诱惑,令人迷醉,像毒药一般会让人上瘾,稍一不慎,很容易让人堕落其中。
在这种纸醉金迷的世界,只有性格强韧的人,才能在保持清明理智的同时,又能享受其中,禁不起诱惑的人一旦沾上,就像染了毒瘾一般,无法自拔。
钟振东嘴角微勾,眼神看似慵懒,目光却隐藏着锐利。眼前这些漂亮的裸体女人极尽所能地讨好他,有金丝猫为他斟满最高级的葡萄酒,妩媚的混血儿为他按摩肩膀,另一名俄罗斯美人则是为他按摩双腿。
钟振东享受着这些美女的服务以及讨好,她们媚眼如丝,各个都是尤物,只要他想要,可以立刻把其中一人压在身下,好好享受她们的rou/体,但他的脑子里,却在这时候浮现另一抹清丽的倩影。
唐心怜忙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头发随意扎起来的样子、拿着工具东修西修的样子、为他炒菜添饭的样子,以及他生病时,认真照顾他的样子,才出国一个礼拜,他就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他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拨了一通国际电话回台湾。
“喂。”
手机接通时,那一头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
钟振东楞了下,他拿开手机,检视着上头的去电号码,号码没错,接听的为何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喂?喂?有人吗?”手机那头又传来回应。
钟振东沉默了一会儿,才礼貌地回应。
“我找唐心怜。”
“抱歉,唐唐在洗澡,请问你是哪一位?”
唐唐?多么亲昵的称呼,还是从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中喊出的,在台湾时间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唐心怜家里有个陌生男人。
钟振东神色上的慵懒不见了,取代的是警戒的眼神,就像一头猎豹发现有人侵入领地时会有的厉色。
家里突然出现陌生男人,喊着女人的小名,而女人在洗澡,男人可以随意接电话,这关系绝不寻常,钟振东的某一根神经变得敏感而锐利。
他一双危险的眼眯起,沈声道:“我是她老公,你是谁?”
手机那头沉默了下,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回应。
“喔,原来你是钟先生,唐唐有跟我提过你,她说她雇你当她的假老公。”
从对方轻松带笑的语气中,钟振东又得到一个讯息,唐心怜告诉过这男人他们是假夫妻的事,那么在某种程度上,这男人和唐心怜的交情挺亲密的。
他的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精芒,但是语气依然平稳。
“幸会,请问你是?”
“我是唐唐的大学学长。”
学长?那是学生时代过去式的代名词,出了社会后,学长这身分对男人来说,是延续与女方关系的最好借口,且星期六晚上出现在女方家,还接起她家的电话,种种现象显示,这男人是来猎食的。
“烦请我儿子接电话。”
“你儿子?喔,你说诚诚啊,真不巧,我妹妹带诚诚出去玩了。”
孝被送走,百分之百的泡马子企图。
才说了几句话,钟振东就推断出所有状况和男人的心态,别小看他问的这几个问题,听似普通的问话,每一句却都是带有玄机的,对方回答的方式、时间、地点和语气,都能成为他推断事情的线索,他情报局可不是待假的。
这男人二十七、八岁,中等身材,一般公司的白领上班族,刚与女方吃完晚餐,送她回家,找了借口上楼,用学生时代的话题来拉近彼此距离,而基于某种原因,女方不得不在这时候去洗澡。
钟振东眼中锋芒变得越来越锐利,声音依然沈稳有礼。“是吗?等心怜洗好澡,烦请她回我电话。”
“听说你到国外出差,那打国际电话会不会太贵?要不,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再转告唐唐。”
这是以对方男人自居的一种说话方式,未经对方允许,便径自决定了。
“不了,我再打给她,谢谢。”
“不客气。”
嘟!手机讯号切掉。
钟振东脸色冷沈,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漠的气息,他从水池中站起来,伊斯坦堡时间下午三点半多,他结实赤裸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离开美女们的包围,拿起大毛巾围住下半身。
“去哪?”格夫问。
“我要借用你的卫星讯号。”说完,钟振东不理会那些美人,径自往船舱主控室走去。
韩伦耀挂上电话后,唐心怜敲也从浴室走出来。
“刚才是不是有人打电话来?”她好像有听到电话声。
“是你那位gaY朋友打来的,对不起,我以为是我妹和诚诚打来的,所以擅自帮你接了这通电话。”
唐心怜听到他的理由,觉得无可厚非,也没介意。“没关系,对了,钟大哥有说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他听到你在洗澡,就挂断了。唉,说来真抱歉,都是我的不小心,才会把咖啡洒到你身上,害你洗了个澡。”
唐心怜摇摇头。“没关系啦,你也不是故意的。”
“为了赔罪,我明天请你看电影吧。”
“真的不用啦,今天已经让你破费请吃饭了,怎能又再让你请?”
“这有什么关系,跟我不用客气。”韩伦耀积极地劝说,望着刚出浴的唐心怜,他眼中闪着狩猎的光芒。其实在大学时,唐心怜就是许多男生暗恋的对象,可惜当时追她的人很多,根本没有他接近的机会。
直到三天前,在员工餐厅与唐心怜偶遇,想不到他们两人会在同一家公司碰面,这次的相遇,唤醒他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欲/望。
几年过去,学妹出落得更美丽,也更诱人了,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他立刻藉着学长的身分跟她要了电话号码,这几天拚命想破头找理由请她吃饭。
可惜这个学妹荤素不沾,于是他改变策略,直接对孝下手,刚好自己的妹妹是课辅老师,便去妹妹那里搜刮一些孝的书籍和玩具来送给唐心怜的养子。
这方法果然奏效,因为是送孝礼物,又有教育意义,果然成功地降低了她的心防,而且还借着孝的话题,和她有了一起吃饭的机会。
今日他先让妹妹把小男孩带去玩,成功地将小电灯泡弄走,然后又借着送一箱书的名义送她回家。
一箱书很重,理所当然是由他把书搬上楼,成功地登堂入室,还要到了一杯冰咖啡的时间,接着他又故意弄翻咖啡,把两人的头发和衣服都弄脏了,如此一来,更有了洗浴的理由,多了留下来的时间。
这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
韩伦耀现在身上只穿一条内裤,身上罩了一件男性浴衣,上衣和长裤都被她拿去洗了,在衣服烘干之前,他必须把握机会。
而刚洗完澡的唐心怜,换了件宽松的休闲服,七分干的头发用大夹子固定在脑后,正在阳台忙着要把韩学长的衣服和裤子用手揉搓洗净,等着烘干。
她感觉到后头有动静,转头往后看去,不禁吓了一跳,不知何时,韩学长已站在她身后。
“学长?”
“我来帮忙吧。”
“不了,我来就好,你先在客厅看电视吧。”她脸上挂着客气的微笑,稍微往旁边移了下,试图保持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