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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都是螃蟹的味道。”他瞧着她笑,“你要不要开扇窗通风?”
“也好。”她浅笑着,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一条缝。
她的窗户外就是庭院,常可以听见院里传来诡异的笑声、说话声,偶尔则会看见不属于这世界的东西。
“我去把抹布洗一洗。”把桌子擦干净后,梁家铭拿着抹布就要往外走。
“啊--等等等等!”彭裔恩连忙拉住他,“你不要乱走,万一让欧亭岑看见了怎么办?”
“噢。”他不多说什么,把抹布交给她。
他悠哉大方的找了张椅子坐定。她果然过得很简单,没有时下女孩子会有的众多衣物,或是一些可爱花稍的装饰品,很简单的就一台计算机,一整排书柜的书,看得见的都是运动服。
每天都待在同一个地方,偶尔出去采购,剩下的工作就是打扫庭院、家里跟煮饭,的确也不需要什么特殊衣物。
“还想喝点什么吗?”彭裔恩再走进来时,顺便问着。
“喝了这么多啤酒,喝不下了。”他手里还拿着玻璃杯呢。“你喜欢今晚的晚餐吗?”
“很喜欢!”提到晚餐,她笑得很开心,“我好像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鲜美的食物了!”
“很久?”
“是啊,之前我都一个人住,不太可能这么奢侈,而且份量也太多。”彭裔恩露出满足的笑容,“所以都随便煮煮……后来大少爷回来,也是煮得很简单,二少爷有伤,更不可能吃海鲜。”
总而言之,螃蟹算是大餐,二少爷他们想吃会去餐厅,用不着她料理。
“买回来一起分享不就好了?”梁家铭耸了耸肩。说穿了应该是白家过太好,或是舍不得让她忙。
所以她只是笑笑,从少爷们成年之后,这个家就只剩她了吧。
若不是因为种种意外跟特殊原因,大少爷跟二少爷根本不会回来这里……这个白家人在成年前必须待着的地方。
所以她一个人生活很久了,二少爷车祸是她不乐见的事,可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回到这里,甚至……给她机会在外头工作,正式接触她跟二少爷一起研究创立的公司。
一个人,其实真的很寂寞,看似自由,但其实一直被束缚着,在这黑山终老一生原本是她的打算。
但是,打破戒律的那晚、看着她被除名!扣掉内心不明的恐慌外,她其实更大的成份是窃喜。
她好像在那瞬间自由了一点点。
一个热切的吻突然来到颈边,彭裔恩愣了一下,她缩起颈子侧身,发现梁家铭不知何时已经坐到她身边,大胆的吻上她。
“你做什么?”
“我想吻你。”他说得理所当然,双眼凝视着她。
“吻什么……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她推拒着他,但是梁家铭根本没有闪人的意思,反而勾住了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揽。
“梁家铭!”
“你该知道我不只想吻你……”他轻柔的扣住她的下巴,湿热的吻直接覆上她警告的唇。
彭裔恩很惊慌,但是这吻却熟悉得让人难忘,只是四唇相贴她就可以想起那晚的缠绵,梁家铭的大手在她背部游移,她难以呼吸的试图抵挡,却只是得到更庞大的热情。
“不该这样……”她别开了头,逼自己离开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吻。
“不该怎样?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该不该了。”梁家铭带着笑意,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大手滑进她的衬衫里。
“等等……梁家铭!那是个错误,醉酒的错误……”她挣扎着,却制不住他往上爬的手,直到他大手轻易裹住她的双峰,“你的手!”
“对我来说,那是个正确的选择,你该不会以为一个男人会无条件的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吧?”
他冷不防的压倒她,彭裔恩倒抽了一口气。
“接送她上下班,送她衣服、饰物,甚至是合适的配件。”
“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她又羞又窘,气愤的抵着他。“要找女人上床去外面找,我跟你认识的那些女生不一样!”
梁家铭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还边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一点都没闲下来的意思。
“要找女人上床对我来说很容易,但是对象要是你才有意思。”他凑近了她,“你还搞不懂吗?我可没有对女人这么好过!”
“我听不懂!”她使劲想弓脚踹他,却在转眼间被他以单手制住。“唔--你放开,梁家铭!你这个无耻又龌龊--”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他以身体压住她的挣扎,“你怎么听不懂呢?我不喜欢你,干么为你做这么多啊!”
咦?彭裔恩怔了住,大眼眨了又眨。他、他是在说什么东西?
“你只是……因为‘责任’的问题……”
“太唬烂了,我没跟你结婚谈什么责任?一夜情就是一夜欢快后,隔天早上我付账你走人。”他微愠的盯着她瞧,“你是唯一让我还想继续联系的女人,我想吻你、想再度抱着你……”
余音未落,梁家铭俯下颈子,就往她胸口烙下一吻,她的衬衫钮扣不知何时已被解除完毕,吻落在她胸脯间的深沟里,一寸一寸,每一寸都是湿热绵密。
“你说笑的吧……”她满脸通红的捧起他的头,“我是个不男不女的女人,你怎么会……我们发生关系前只见过一次面啊!”
“那已经足够了,我就是喜欢你不男不女的样子。”他眯起眼,目光竟带着陶醉,凑上前吻住她惊愕的唇。
彭裔恩没有立刻推开这个吻,她感受到刺麻的感觉,他正吸吮着她的唇瓣,那感觉是炙热且美好的。
心跳加速,她知道自己喜欢梁家铭,从第一眼看到他就不讨厌,他给她的压迫是因为她的好感,接着因为醉酒让她松懈了心防,那天与他相拥时,心早已豁出去了……因为她希望可以把握当下的快乐。
现在呢?她怎么有办法否认这些日子他所做的一切?每一件事都是能打动女人心的行为,她再强悍也只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恋爱经验值等于零的女人,根本挡不住他这样的贴心。
他似是了解她的,不强迫不亲昵也不黏人,就只是每天早晚固定时间出现,只是假日都到家里来找她,只是送她东西时巧立名目,不是单纯送她,而是为了她的身份、她的专业。
他知道如果用追求的方式,她说不定会毅然决然的逃开。
真惹人厌的男人,为什么仿佛摸透了她?
吻越来越深,当舌与舌开始交缠之际,梁家铭的手又开始忙碌起来,他褪去了白色衬衫,大手再度绕到她的背后,解开碍事的钩子。
“停一下……我得思考……”她的理智在做最后挣扎。
“思考什么?你现在只要想着我就好了。”梁家铭根本不让她想太多,立刻一路自颈子吻下。
“不能只想着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太诡异了,我们这样下去不行……”
“你想要我吧?”他抬起头,用指腹轻轻拨弄她的唇瓣,“那天晚上你说的,要享受快乐,把握当下。”
她说的?彭裔恩的双眼泛着迷蒙。那晚她说过这样的话?
“我那晚喝醉了。”她摇了摇头,跟现在一样,神智不清。
“骗人。”他勾起性感的笑容,又往上倾了身,吻上了她,“你骗我,也骗你自己……你想要自由、想要从白家解放,想要谈恋爱,想要过全新的生活……”
她皱起眉,冷不防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
唔!梁家铭愣了一下,他的唇被咬出血,而身下的女人慌乱的滑下床,意图往外冲去。
大手一圈,他及时把她圈进怀中。
“放开我,你这个无赖!你利用我!”彭裔恩低吼着,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护着他,不让他被发现,“你知道我的寂寞,想利用我满足你自己!”
“你在说什么?我说过几百次了,我要找女人轻而易举,但我就只想要你!”他扣紧扭动的娇躯不放,“那一晚之后,我就只想要你!”
彭裔恩紧闭双眼。为什么男人说话可以这么的直接?为什么他们说甜言蜜语可以这样让人心花怒放、头晕目眩,觉得天地都颠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