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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除却那阴凉的背景音乐,以及演员们的尖叫声外,她与他,都陷入一片死寂当中。
他很想说,刚刚那声尖叫是电影里头那些人发出的,不是他;无奈,刚刚没有人尖叫的情节出现,而且他的声音还那么响亮,要她听不到,否非她是聋子。
随着死寂过后,那蓦地爆起的大笑声,彻底地粉碎他的希望;她不是聋子,而且听力还非常的好,事实上,是该死的好。
“你被吓到了?你真的被吓到了!”龙湖笑倒在沙发上,边笑边不敢置信地说,“还像个女人一样尖叫,笑死我了……”
什么叫“恼羞成怒”,他今天亲身体验到了。
被吓到的窘迫、被嘲笑的羞耻,全数化成恼怒,对自己、也对她。
泽崎刚上前,不知力地道捉起那个笑到停不下来,甚至笑意还渐渐上扬的小女人,他二话不说,直接用唇封住那些清脆如铃声、但此刻听在他耳中格外刺耳的笑声。
瞧,多安静!这女人果然得用这种方式,才能让她安静下来。
他密密地吻住她,舌尖灵活地在她的唇中,纠缠着她那令人又气、又恼的小舌,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或是发出那可恶的笑声来。
被他粗鲁吻住的龙湖,先是怔住了。
她从未想过他会突然上前,像个土匪一样的捉住她,然后一点都不温柔地吻住她,让她差一点就喘不过气来。
但怔忡过后,她却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相反的,她还将双手圈上他的颈项,鼓励着他吻得更深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要问她,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他脸上的青紫,一天一天的淡去,终于能看到他的轮廓、他的面貌。
他一点都不俊、不帅、不酷,他的脸,顶多、顶多只能谈得上有个性,那是指他被她激得蹦蹦跳、青筋快要蹦断的时候;其他的时候,他看上去甚至有着几分的憨厚,一副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的脸一点都没有令人惊艳的感觉,身材倒是完美得像戴维像,教人百看不厌;只可惜,他很吝啬,不肯轻易露给人看。
但这理由足以让她任他吻着吗?
这时,泽崎刚停下了足以让两人窒息的热吻,一双眸有点不解,也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龙湖。
不知什么时候,他捉住她的力道放轻了,一只原本捉在她手臂上的大掌,改搁在她的后脑勺,阻止她因为过度热烈的吻而别开了脸,他甚至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到他腿上。
“为什么不挣扎?”他沙哑着嗓问,她是古怪、大胆,但从刚刚那一记亲吻看来,她的笨拙一点都不像是“阅人无数”的女人。
所以,她根本就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豪放随便,可是,为什么被他吻住了,却不挣扎、不反抗呢?
“你希望我反抗?”她也用着带点不解的语气问,“你讨厌吻我吗?”她反问着他,双眸水蒙蒙的。
怎么可能会讨厌?她是这么的甜美,让人一尝便想沉沦……似乎察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他瞬间浑身僵硬起来。
“希望你这个反应,不是代表你讨厌这个吻。”他的反应不管是真心还是无意的,还是伤到了她,“因为,我挺喜欢这个吻的。”龙湖是一个诚实的人,她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喜恶。
他继续没有反应地坐着,但放在她身上的力道却完全消失了。
她有点失望地站起来,她以为,她说了那句话后,他会用更热烈的吻来吻住她、与她纠缠,可是,他并没有,甚至放开了她。
她就站在他的前方等待着,试探他会不会重新伸手抱她,可是,她等了又等,他却一点伸手的意思也没有;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便缓缓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
“该死!”在门板关上后,泽崎刚用力地捶向沙发,柔软的沙发面因他巨大的力量而深深陷入。
面对龙湖带着点期待的水眸,他压根就不敢直视!“怎么会这样?”他喃喃地低语,带着点恼怒,也带着点反悔。
他猜,他与她之间,因为这个吻,会产生不一样的发展;至少,在面对她时,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平静。
他的感觉,该死的对!
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在随后的三天,都在小屋里蔓延。
甫睁开眼,泽崎刚便不由自主地想着这三天以来,格外安静的龙湖。
没有颐指气使、没有故意使坏激怒他,只是乖乖地坐着,时间到了便自动自发地走到餐桌前,开始吃饭,但食量却是以前的三分之一;那像小鸡啄米的食量,教他不禁皱起眉头。
而且,在解决完那少得可怜的份量之后,她便会二话不说地回到房间里,除了非不得已,她根本就不会踏出房间半步。
平日饭后会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电视节目的习惯没了;会吵吵闹闹地跟他点不中、不西、不日菜肴的习惯,没了;会不修边幅、一副鱼干女的邋遢模样瘫在沙发上,完全就像某种吃饱休息、休息后再吃的动物习惯,没了;或是在他未醒过来,故意走到他的床边,用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来吵醒他的习惯,没了。
习惯果然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这里指的不是她,而是他;习惯了她那些我行我素、蛮横无理的行为举止后,突然不见了,他居然会觉得不习惯。
泽崎刚开始感到烦躁。
如果不是他的理智以及过人的自制力,他可能一早就跑到那个小女人的门前,用力地擂起门来,质问她为什么这几天会变得那么反常。
蓦地,隔壁的门被打开了。
这屋子什么都好,但就是隔音不太好,他总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隐约听到她的一举一动。
龙湖走了出来,接下来,她会像往日那样,走到他的房间叫他吗?还在思考的同时,他的房门被打开了。
她进来了!
心跳忽地紊乱起来,他放缓自己的呼吸、放松身上每一寸的肌肉,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熟睡,却没有发现,他在屏息以待她的光临。
她走近了几步,一阵带着清雅香气的微风拂过他,这不是属于她的味道,而是香水的味道;他困惑着,却还是不给予任何的反应。
“别装睡,我知道你醒了。”龙湖淡淡地说。
闻言,他有种被揭穿了的尴尬,但还是转过身来,看向一副精心打扮过后的她。
不像平日在他面前的那副头发乱糟糟、一点粉底都不上的邋遢样,现在的她,一张小脸抹上了最精致的妆容,将她的优点通通强化。
她的双眼本来就又圆又大,只上了点眼影与睫毛膏,连假睫毛都不用贴,就已经让她的眼看起来更加水灵;小脸上了点粉色的腮红,看起来像个香甜可口的水蜜桃,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人不禁分泌出唾液;而那两片他曾经品尝过的唇瓣,此刻只上了裸色的唇彩,却如同最诱人的果冻,该死的吸引人。
“你要出门?”甫问完,他便觉得问了一句废话,穿得这么美,不是出门,难不成是给他看的?
“嗯。”像是没有看出他的懊恼,龙湖点了点头,“今天晚上我会晚一点才回来,你不用煮我的份了。”语气很淡,彷佛她面对的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同居了差不多近两个星期的同居人。
第3章(2)
说不清为什么,她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气他、恼他,因为,她一直想起那个吻。
她喜欢那个吻,甚至开口告诉他了,可是他却没有再次给予她那样的热吻,那教她又失望、又难受;被婉转地推拒,她应该恼羞成怒、应该不再媳他的吻才对,可是,她没有生气、没有恼怒,只是有着失望。
她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所以她不懂得如何处理这种陌生的感觉;只能一再地回避他、漠视他,以为这样会解决问题。
但是,这个方法似乎行不通,一见到他的脸,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吻,以及他有力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