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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我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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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原因呢?王上以前可是对婶娘很好的,而且还跟叔父争夺过婶娘的,怎么会突然对婶娘下那么狠的心呢?”

虽然痕妆所说的话让他震惊,甚至于让人无法相信,可是他却不由自主地认定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除了这一种猜想之外,他实在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解释了?

那么,这件事情最根本的,也是决定这件事情发生与否的关键,动机是什么呢?

“因爱生恨?可是,人家都成亲十几年了,这个时候会不会有点儿太晚了?”

痕妆猜测着。这个问题,也是这几年来一直困扰着她,让她想不明白的。

“那会儿孩子都十多岁了,确实有点儿晚了。可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原因呢?”

庄琉森也开始思索着,猜测着。

两人都渐渐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维中,久久没有言语,使得刚刚还有几分热闹的屋子一下子便冷清了下来。

“算了算了,这个问题那么深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想得明白的。你先帮我想个办法,让我出宫去才是正事。在这宫里,我只怕连个觉都睡不安稳。”

痕妆突然出声,打断两人的思绪。从醒来看到这屋子里的陈设她就知道,赵王肯定是把她留在宫里了。怪不得她连觉都睡得那么不踏实,尽做噩梦呢!

庄琉森这时也才回过神来,听着痕妆的话,顿时嘿嘿笑了起来,说道:“早就办妥了。你醒了,就能‘移驾’咯!”

“早说嘛&我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快点儿,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痕妆说着,便慢慢地移动着身子。伤口被扯得生疼,没移动一点儿,倒是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落,一时间,好不容易有了些血色的脸上又是一片惨白。

庄琉森看她这样子,赶紧跑了过来,制止她的动作:“停停停,你一个伤号,还是让小的来代劳吧。”

说着便慢慢地扶着痕妆站了起来,又说道:“得罪了。”便一把打横将痕妆抱了起来,大踏步地往门外走去。

“小庄子,走快点儿。”痕妆没有半点儿扭捏,反而将一双藕臂挂在了庄琉森的脖颈上,以保持身体的平稳不动荡。

“是!”庄琉森笑着答应一声,两人一路有说有笑,丝毫不顾及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西苑。”走到西苑门口,庄琉森停下了脚步,询问地看向痕妆。

痕妆点了点头,他便转身,走了进去。

独孤焱寝殿的门开着,走进去,只见独孤焱站在窗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头顶的天空。

几只春燕在空中滑翔而过,只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听到庄琉森开心的声音:“火火,看本公子给你把谁带来了?”

转头看去,只见庄琉森怀里抱着那个他一直担心的人。独孤焱正要踏上一步迎过去,却没有站稳,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

庄琉森看这样子,赶紧将痕妆放到了身边的椅子上,便一个箭步飞了过去,赶忙接住独孤焱的身体。

却听见身后传来东西砸到地上的声音,回过头去,却见痕妆满脸痛苦地趴在地上,双眼满是哀怨地看着庄琉森,说道:

“琉森,我知道你最爱你们家火火。可是,能不能也稍微顾忌一下我的感受?你哪怕把我反过来扔在地上,让我趴着也好啊!”

痛死她了!

庄琉森苦笑着看看独孤焱,又看看痕妆,无奈地说道:“我终于体会到手忙脚乱的感觉了。”

说着,便率先将独孤焱扶到了床上,又走过去抱起痕妆,让她趴在一旁的软榻上。

一个屋内,两个病人,而且都是行动不便。庄琉森这会儿恨不得自己能多长出两只手,两只脚来,好应付这种繁乱的场面。

两个病人看看彼此,再看看庄琉森,齐齐笑了起来。

在西苑呆了半晌,庄琉森便又抱着痕妆出了宫。幸好侯府的马车够大够宽敞,进宫之后,庄琉森又吩咐人去西苑要了几床被褥,痕妆一路趴在被褥上,感觉比平日里坐马车还要舒服。

为了照顾痕妆,马车只是晃晃悠悠地前进。三子也不驱马,任由马儿按照自己的速度走着。本来平日里不过一刻钟的路程,今日却走了近两柱香的时间。

庄庆凌早得到了儿子派人带回来的口信,一应用品也都准备齐全了。庄无涯也赶来了侯府,同庄庆凌一起站在门外恭候着。

为了更好的养伤,而不用担心被打扰,也顺带把那些借着探病的名义来讨好的人都拒之门外,痕妆接受了庄琉森的建议,去侯府养病。

赵王派人送来了上好的药膏,再加上刚开始时就已经经过认真处理,伤口没几天就渐渐好转,不过一个星期,痕妆便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这天,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同庄庆凌说了一声,痕妆便出了门。

左拐右拐,甩掉几条跟在身后的尾巴,痕妆轻车熟路地绕到简府后门附近,却并不敲门,而且提气凝神,一跃而起,从墙上跳了进去。

后门处的看门人出来一看,见是痕妆,笑着打了声招呼,说了句“主人在书房”,便又退了下去。

痕妆一阵尴尬。她有说她是来找简兮的吗?难道她就不能来找式微,或者音儿?

撇了撇嘴,却没有理论,便径直朝着简兮的书房走去。

简兮此时,正坐在书房里看书。屋内黑乎乎的,却点着一盏油灯。油灯下。他的脸隐隐被罩上了一层光环。

痕妆并没有敲门,而是径直推门走了进去。眼睛眯了眯,终于适应了黑暗,不由在心里骂道,果然有病!

“你是见不得光还是太有钱了没处花啊?大白天的,把个敞亮的屋子弄得黑漆漆的,又点着油灯看书,我看你不止有病,简直还病的不轻!”

痕妆边说着,一边便伸手,用力将一块块黑色的帷帐扯了下来。

直到将屋子四周的帷帐都扯完,又推开窗户,享受着阳光清风的滋润,叹息一声,道:“这才像个书房!你虽然常与死亡打交道,可也没必要把自己弄成个死神似的啊。瞧,这样多好。”

转身,阳光下的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舒畅。

快走两步,走过去将他桌上的油灯熄灭。却听简兮说道:“你怎么来了?”

经过提醒,痕妆这才算是想起了今天出来的正题。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也在一瞬间变得安静,冷漠了许多。

“我是来问你,你进宫里去干嘛?”

简兮却是想也没想便回答道:“看你。”

“看我?”痕妆冷哼,“看我干嘛?我长得那么好看,让你堂堂血酬之主非得冒着那么大风险进宫去看?”

宫里那么多侍卫,而且轮班换岗,若是被发现了,他就算武功再高,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还是他觉得,宫里的那些侍卫都是废物,是草包?

“上药。”又是两个字,似乎多说一个字就把他的唾沫多浪费了一点儿似的。

“上药?”痕妆皱眉,却突然想到,身上的药似乎并不是太医给的,而且她枕边的那个小瓷瓶里的药确实好像被人用过了。

随即,痕妆又满脸震惊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亲自给我上药?”

眼中,危险的光芒一点点凝聚,似乎在说,你敢说个“是”字试试!

“是。”可是简兮却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威胁。而且,对于给她上药这件事情,似乎也没有觉得哪里奇怪,甚至很是理所应当的样子。

“简兮!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别?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

痕妆暴怒。这个臭男人居然亲自给她上药!她跟他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了,她怎么不知道?

“不懂。”淡然抛出这两个字,同样很是理所应当的回答。

痕妆瞬间无言,只能以苦笑来代替自己此刻无比纠结的情绪。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就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简兮稍微眯了眯眸子,抬眼看着窗外。

打开的窗户边,那个女人正一脸气结的站在那里,可是眸子却是看向虚空中的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算了,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半晌两人都没有言语。痕妆突然开口打破这片宁静。说完,却又突然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简兮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外面的阳光正好,只是……眸光瞬间暗淡下来,又走到窗边,伸手将窗子关上。又把被痕妆拽下来的黑色帷帐重新挂了上去。

本来是想着简兮手里的力量比她大,让他查,总比自己慢慢推理来得又快又直接。可是,谁想,见到他,脑子里想到的全都是那些让她生气的事情,哪里还肯再低声下气地求人?

径直出了简府,独自在大街上游游荡荡,不知道还去哪里,由着脚走,再抬头时,却是一条安安静静的街巷。

看着往日熟悉的地方,痕妆无奈苦笑,原来晚上那么热闹的柳絮巷到了白天居然是这个样子,好像是害怕阳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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