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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涟漪?”
华涟月盯着那人,恨不得咬碎一口皓齿。该死的人,她上次就该杖毙了她。
“她人呢?给我滚出来!”
环视一圈,没见着她人,华涟月拿着软鞭便直冲她的所住的院子。
“你要干什么你..”
华相心头一颤,发怒的话还没说完,华涟月阴冷的盯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命抵命!”
说完不待华相在开口,华涟月已然直奔后院。
好一个以命抵命,十八年前白紫倩就是用这个借口留得华涟月一条命。如今她又要拿堂堂华府二小姐的命去抵一个奴婢的命,这绝对不能容忍!
她早就该死!十八年前就该死!思及如此华相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撑起最后的力气,命令道;
“所有的家丁听令,拿起棍棒去后院,若华涟月敢伤二小姐一分,给本相乱棍打死!”
.........
“门抵住,给本小姐抵住.”
华涟漪在自己的闺房里如热锅的蚂蚁,不断吩咐着自己的奴婢将所有的座椅全部抵住门。
“轰..”
“啊.”
一声轰鸣之声伴随着尖叫声,吓得华涟漪一下瘫坐在地上。
“华涟漪,给我滚出来!”
华涟月朝着窗户狠狠的一挥鞭子,石木四溅,破乱的窗纱随风飞舞,可见力道之大。
只是这样她不解恨,只想把华涟漪拖出来扒皮拆骨!
音容死了,她前一刻还在给她筹划未来,谋找夫君,下一刻这个人就没有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个看似高高在上的狗屁二小姐给弄死了,这叫她如何不怒,如何不恨?
华涟漪听着外头的怒喝声,吓得脸色惨白,捂着颤抖的唇直掉眼泪。
华涟月怎么敢?爹呢?爹去哪了?为什么不阻止她?
华涟漪不敢出去,上次她就一棍子把娘亲给打瘫了,出去了肯定死定了!
结果还没有容她多想,又是一鞭子挥来,红木的门框被打的破破烂烂,眼看就要轰然倒塌,几个婢女抵在桌子在门边上还在苦苦挣扎。
“华涟漪,我要你偿命!”
伴随这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声,华涟月凌空而起,飞起一脚,猛地踹向门口。
几个女婢应声倒地,华涟月一身阴霾,手持软鞭,踩着地上的残肢断臂的红木一步一步踏进来。
浑身散着着杀戮之气,死亡的气息包围着她整个人,就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摄人魂魄。
华涟漪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近,想站起来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嚎哭着往后爬。
她怕死了这样的华涟月,谁能来救救她?
华涟月不给她逃走的机会,上前一步,一把拽转涟漪的衣领子,拖着她往门口走。
“大姐,大姐,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华涟漪哭着求饶,华涟月冷着脸看都没看她一眼。
现在知道求饶了,音容求饶的时候为什么不饶她一命?
什么大姐?打她,骂她,嘲讽她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她是大姐?她要让华涟漪跪在音容的面前,跪在真正的华涟月面前,磕头请罪,血债血偿!
她刚走出门口,却发现门外被华府上下的家丁严严实实的包围了,拿着棍子严阵以待。
“你们想干什么?”
她居高临下的环视着一圈的人,冰冷的开口。
华涟漪眼尖的看见了站在中央的华相,当即喜从心来,就像看见了救命主,哭着喊道;“爹,爹....救我!”
华相颇为心疼的看着被华涟月拽着的华涟漪,皱着眉头,威严的说道;“放了涟漪!今日之事我不在计较!”
“我要说不呢!”
冷冽的声音响起,华涟月拽着华涟漪的手又紧了两分,华涟漪罪孽深重,前后两条人命都是因为她没有的!
放了她?做梦!
这一方小院之内,充满着浓烈的杀气,双方对持,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华相顿时血红了一双眼睛,猛地大声喝道;“来人啊,给我打死这个孽种!”
闻言,所有的家丁手持棍棒一拥而上。
华涟月不怒反笑,凄凉的笑声响遍上空。
好啊!他又要杀她!若是真的华涟月还在世,恐怕早就被这个所谓的爹打死好几回了吧!
在那一拥而上的家丁前,华涟月没躲,拽着华涟漪,一步上前,手中的鞭子犹如一道一闪而过的霹雳,一挥而过,前面的几个家丁顿时被那大的力道横扫而飞,哀嚎着撞向身后的人。
后面的人来不及躲避,那鞭子犹如游蛇一般缠上了身,只觉得脖子一紧,随后便倒地不起。
她就像嗜血的修罗,手中的鞭子就像收人性命的魔刀,所到之处皆是让人胆寒的气息。
“华相,从这一刻起,我与你一刀两断,再无关系。你的姓氏也还给你,从今日起、我、姓白紫、名月!”
那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牢牢的盯着华相,冰冷的开口道;“今日我是来讨债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谁敢拦我,杀无赦!”
冷冽的话语夹着寒冰就像冰锥子一样直戳华相的心窝子,但他却没有被吓退半分,厉声道;
“杀了她!”
冷冰冰的三个字,他与华涟月的最后一点父女情彻底斩断。他这样狠心,华涟月有什么好顾及的。
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带着血腥的狂怒,把面前所有挡着的人统统铲除出掉。
哀嚎,尖叫,求饶,整个后院狼哭鬼嚎,她听不见,也不会管,管他尸横遍野,管他血流成河,谁拦她格杀勿论。
直到最后一个家丁被华涟月,哦不,是白紫月的鞭子打倒在地,华相的眼里才露出惊恐,她怎么会这样利害?
“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三次都想要我性命,所以这次我要你的命!”
伴随着冷冽的话语,随之而来的是那条杀人的血鞭。
“你你你....”华相瞪大了双眼,惊惧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不住的往后退。
“去死吧!”
她一声暴喝,手中的鞭子应声而出,眼看就要缠转相的脖子,却被横空一剑割断。
“涟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