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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歌定睛一看,为首一人的面容进入眼帘。
阮歌一愣,随即一挑嘴角儿道:“我不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为首的人一身洒金锦袍,花团锦簇。面白无须,手里一把折扇摇得正欢。
正是阮歌之前在街上教训的白府的长房三少爷,白驰!
阮歌从未忘记紫月的仇恨,她发誓这两父子终究要血债血偿。白庆禧在朝中身居要职,树大根深,想要搬倒他没那么轻松,况且他还与涂贵妃及夏丞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阮歌打算对这个老贼从长计议。
而那个白驰自打被阮歌踢成了重伤后就再没露过面,听说伤的严重在家中休养,不过从上次阮歌被抓进白府中,白庆禧气愤激烈的表现,恐怕这位三公子估计已经被阮歌踢残了,已经不能人道。
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碰上了,这主死性不改,居然还敢出来,阮歌暗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白驰开始并未认出阮歌,因为阮歌穿着男装。他一脸邪笑,合起扇子,指着躲在阮歌身后的花容失色的女子道:“你躲到天边儿去也逃不出小爷我的手掌心!识相的还是乖乖出来,把爷伺候开心了,自有你的好处。”
女子哀求道:“白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你们说的那种喝酒的方式。”
白驰听了当即把脸长长地拉了下来,旁边的人厉声道:“我呸,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还有资格谈条件?甭说让你喝酒,就是让你给我们白爷*趾头,也得看我们白爷心情好不好!”
一旁的白驰洋洋自得地摇着扇子。
“哦?真是笑话,白痴也能谈心情?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的心情再爽爽!如何?”阮歌淡淡地说道。
白驰闻听此言,全身一震,这才开始上上下下打量说话的阮歌。
当看到阮歌的脸时,他惊诧极了。
随即他的脸色大变,语声尖厉地道:“原来是你?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阮歌冷冰冰地看着白驰,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没错,就是我,没想到你这个人渣还敢出来祸害人,当时我怎么没一脚把你踹回老家,留下你这个祸根。”
白驰哈哈大笑狞笑着道:“贱人,今天你又落在本少爷的手里,真是痛快啊!来呀,把这个贱女人给我抓起来带走。”
话音一落,旁边的几个穷凶极恶的随从就要冲上前去抓阮歌。
周辛迅速站起身,挡在几人身前,抬手擎住当先一人的手腕,只轻轻往背后一扭,随从就已经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
其他几个随从也不示弱,继续往上冲。
周辛伸手敏捷,随后几个干净利落的动作就将白驰的一众随从全部撂倒。不消片刻,几个随从已经屁滚尿流地趴在地上哀嚎不断。
“你们这帮废物,起来,快起来啊!”白驰大声咒骂着,可是这些人哪里还有力气爬起来。
白驰只管喊,也不敢上前,眼看形势对自己不利,抹头就要跑。
周辛哪里给他时间跑,三步、两步从后面抢上去。拽着白驰的脖领子,使劲往回一带,他一个趔趄倒退着摔倒在地,正好倒在阮歌的脚下。
白驰挣扎着想爬起,阮歌一抬脚狠狠踩住了白驰拄在地上的手。勾起弯弯的嘴角,妩媚中又带着狠劲儿:“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落在谁手里!白驰你欠下的债到时候还了。”
白驰疼的龇牙咧嘴,叫嚷着:“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抓我?识相的赶紧放了我,否则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阮歌大笑两声道:“你爹那个老贼,他也跑不出我的手心儿。不过,你觉得你爹还会拿你当宝吗?你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听说你大哥最近喜添男丁,你爹开心的不得了,他哪里还顾得上你。”
白驰脸色微微变色,这样的问题他好像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爹爹从来都是对自己宠爱有加,娇惯得不行。
“你胡说,我爹说过家产都会留给我的。那几个庶出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跟我争?”白驰恼怒地说道。
“若说以前,他们当然没资格争,可是现在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状况,连个后代也不能有,你爹要是把家产都留给你,岂不是后继无人?没想到你这人心还真大,不想想自己的以后,倒还有心情花天酒地,欺男霸女。你的智商还真是对得起你的名字-白痴!”
白驰的脸已经变得煞白,哆嗦着嘴唇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你胡说,我是嫡出,我爹说了家产全给我的,他不会反悔的。”
阮歌继续道:“你若不相信,我们可以打个赌,若是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若是我输了,我会放你回去,我们的仇恨一笔勾销,如何?”
白驰听了不太相信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阮歌说话算话,绝不反悔。”阮歌眼睛一转,接着道:“不过,你要配合我演一出戏,这样才能试探出你父亲的真面目。你答应,就能活命。若是不答应,我立马把你带到紫月的坟前去抵命!如何?”
白驰听了,眼珠子左转右转,一番思考,看自己眼前的境况,也只能答应了。最后下定决心道:“我答应你,怎么配合?”
阮歌朝周辛一使眼色,周辛一记手刀砸下,白驰便一声不吭地软软摊在地上。
其他躺在地上的随从们,也被周辛一一打发了,又对楚悦楼的老板伙计一番叮嘱,一丝风声也未透出。
这才着人将白驰遮人耳目地运到了隐蔽的地点。
第二日,夜晚。
白庆禧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子,以往白胖胖绷得油亮的大脸,此时也变得松弛了很多,一副衰败样。
“白成,老三回来了吗?”
立在一旁的管家白成道:“三少爷从昨天上午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昨晚就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可是现在还没有消息。”
白庆禧紧皱眉头,生气地道:“这个混小子,自己已经这样了,还不知道收敛,出去瞎跑。再多派人去找。”
就在这时,有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道:“老,老爷,门口有人送来一封信,说一定要送到您手里。”
白庆禧示意管家先看看。管家接过信,打发小厮出去了。然后拆开信,看了几眼,顿时大惊失色。
白庆禧忙问:“怎么了?”
管家磕磕巴巴地道:“三少爷,被,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