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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方之乔真不像有事的样子,司机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按照方之乔的吩咐发动了引擎。当车子启动的时候,方之乔慢慢地摇下车窗,她要再看康庄一眼。
看见康庄和孔轩相拥离去,方之乔的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
一天下午,方之乔正在办公室内做季度造表,突然接到吴作义的电话,吴作义让她下班后赶到沂临宾馆内他下榻的房间,说他要见她,而且让她下班后必须赶过去。
方之乔不敢拒绝,下班后只好匆匆赶到沂临宾馆。
一走进了吴作义下榻的贵宾房,方之乔就看见吴作义正披着风衣,手里掐着一根烟,故作深沉地望向窗外。
这次,吴作义没有像以前那样蛮横无理。当方之乔走进来的时候,他竟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直迎到门口。方之乔进来后,他亲自帮方之乔把外套脱下来,又帮方之乔挂到衣架上,而且把方之乔让到沙发上,亲手帮方之乔削了个水果,递到方之乔的手里。那样子就像一位慈祥的父亲关爱自己的爱女或者是热恋中的男女对待自己的恋人一样。让你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是一个恶人,而且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虽然吴作义一改常态,但并没有让方之乔感动。相反,方之乔感到特别的恶心,非常讨厌吴作义这副样子。就像讨厌他原本没有多少文采却偏偏喜欢甩几句文明词,明明不懂得收藏却还要附庸风雅地玩些古玩字画一样。
她不仅讨厌,简直是憎恨。在她的心目中,吴作义明明是只豺狼,却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所以,不管吴作义怎么装,怎么变,她对吴作义的看法都无法改变,她也不能对吴作义产生任何感情。
她感觉与吴作义在一起简直就是与狼共舞,随时都有危险存在。她虽然知道吴作义是狼,但她却离不开这条狼,有时候,她还必须屈从于这条狼的淫威。
当方之乔坐好后,吴作义踱到她的身边,紧挨着她坐下,用手环住方之乔的纤腰,柔声地说道:“怎么样?我没有欺骗你吧,我说饶恕康庄就饶恕他了。”
方之乔面无表情的回敬了他一句:“谢谢吴市长了,我想康庄就是知道了,他也会感激吴市长的。”方之乔这句话是为了替康庄开脱。
吴作义道:“他不恨我就行,只要你感激就可以了。”他嘴中这么说,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在方之乔的后背不断的摩挲着。
方之乔注意到吴作义的变化,急忙挣脱了他的搂抱,道:“吴市长要是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吴作义道:“别忙吗,人家可是想你了,你就陪我做一会吧。”
方之乔知道狗是永远改变不了吃屎的本性,她相信吴作义让她来一定不是她陪他坐坐那么简单的,他一定另有目的,而且这个目的很明显,与其被其强迫,还不如自己主动,她被那么多的男人玩弄过,对她来说多一次少一次的已经无所谓了,所以,她没等吴作义再开口,自己解开扣子,褪下衣服。一副洁白无瑕的绝美同体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完全呈现在吴作义邪恶的目光里。
吴作义淫恶的笑容露在脸上,再也没有任何顾及,一把把方之乔拉过来,搂在怀里,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上狂吻着。吻够了,摸过瘾了,起身把方之乔压在沙发上,野蛮的分开方之乔的双腿,再次发泄自己的淫欲。
方之乔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面对这个豺狼一样的男人,她的心灵扭曲了,她要游戏男人,她要报复玩弄她的男人。
直到吴作义发泄完所有的兽欲,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他边穿衣服边对方之乔说道:“小方啊,这就对了,只要你让我高兴,我不会亏待你,只要乖乖的听我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方之乔默默的穿好衣服,淡淡的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不过,以后只要我叫你,你必须随叫随到。”吴作义恬不知耻的吩咐道,语气中蕴含着不容置辩的霸道。
方之乔没有分辨,她知道自己的分辨没有任何意义,就像小绵羊在小溪边遇到老狼一样,对小绵羊来说,老狼的话就是道理,是不容置疑的道理。
方之乔走到门口的时候,吴作义又叫住了她。
她不知道吴作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停下来。
吴作义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谦谦君子的风度,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方之乔的身边,牵住方之乔的手,把她拉到沙发旁,让她坐到沙发上。
她冷笑着问吴作义:“吴市长还有什么事吗?”
吴作义笑了,道:“小方啊,不管怎么说,我们以前是有过感情的,你不能抹嘴无恩,把我们过去的情谊全忘掉了吧?即使我们真的没有感情,你陪我就是一种交易,你付出了,我也给你应该得到的报酬了,这叫两不吃亏。现在,你不能为了一个康庄,就这样恨我,这样的绝情吧?”
吴作义的话是在混淆视听,想打动方之乔,让方之乔感激他。但是,这句话不仅没有引起方之乔对他态度的改变,反而让方之乔更加憎恨他。也让方之乔悔恨不已,她恨自己当初的冲动,她更恨自己当时一时意气用事,以至于一失足酿下千古恨,但后悔又能怎样呢?过去的已经过去,失去的也已经失去,已经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弥补。
看方之乔没有回答自己,吴作义咳嗽了声,道:“小方啊,我知道你恨我,恨就恨吧,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我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出于弥补,我想为你做一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方之乔不相信吴作义能做出好事来,但她还打算听听吴作义想说的是什么事,于是问道:“什么事?你说吧。”
吴作义又停顿了一会,道:“是这样的,我看你也不小了,也该到嫁人的年龄了,说实话,我占了你的身子,是应该对你负责任,应该给你个说法。但你也知道,这一切,我都给不了你,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不要我的家庭,所以,我想给你介绍个男朋友,你看怎样?”
方之乔怎么也不相信吴作义会有良知,她预感吴作义的背后一定还有更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她婉言拒绝。
吴作义脸一沉,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你的一切都听我的,怎么,现在后悔了吗?现在忘记了你在我眼前说过的话了吗?”
方之乔被吴作义的霸道激怒了,她突然变得像疯子一样,声嘶力竭的吼道:“我难道连一点最起码的自由都没有了吗?我都被你玩了那么多次,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占有我一辈子,永远不放过我,让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永远成为你的奴隶啊。”
方之乔的疯狂,让吴作义感到十分意外。
自从他将方之乔纳入怀中以来,方之乔根本就不敢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不仅方之乔,凡是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敢的,而且她们对他都是趋意奉承。这点,在江珊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吴作义最宠幸的女人就是江珊,他喜欢江珊不仅是江珊能在床上让他飘飘欲仙,还有一个更重要原因,就是那女人了解他、顺从他,能够帮他排忧解难,更为难得的是,那女人从来不喜欢吃吴作义的干醋,而且还主动帮吴作义找女人,吴作义的女人中,很多都是江珊为他物色的。
吴作义虽然有很多女人,但他从来就不满足。对吴作义来说,玩女人也和吃饭一样,一顿都不能缺,而且,不喜欢光吃一样。吃厌了干粮想吃面食,吃厌了大餐就想品尝街头小吃。有江珊那样的女人他还不满足。用他自己的话说,权利和女人是一个男人最应该有有的两样东西,他已经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他还想征服所有他看上眼的女人,特别是那些他已经征服的女人,他还想她们能臣服于他。也是基于如此,他要彻底征服方之乔,不能容忍方之乔对他的背叛,不能容忍康庄和他争女人。女人对他来说,是除了权利之外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来说,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
但现在方之乔对他的态度,他的确意外,但这样更激发起他占有方之乔的欲望,他就喜欢女人身上有股野蛮味,他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到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最终臣服在他的身子下边,方之乔不止一次拒绝过他,所以,他更不能放过方之乔。
人都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
吴作义坚信,他一定能彻底征服了方之乔,方之乔最终还要缴械投降。因为他相信他手中的权利,他手中的权利可以摆平一切,他手中的权利也让他拥有了一切,包括金钱、地位和女人。
想到这,他说道:“小方啊?别激动,我说过了,我是为了你好。我也向你担保,我不会再耽误你的,我会放了你的,我一定帮你找个好男人,让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前程。”
面对吴作义这样的豺狼,方之乔已经彻底失去顽抗的能力,她吼了两声也就安静下来,顺着吴作义,坐到了沙发上。她的心已经死了,对于一个死心的人来说,和死人没有区别。
看方之乔安静下来了,吴作义认为方之乔已经屈从于自己,所以,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小方啊,就听我的吧,我帮你找的这个男人很可靠,也很有才能,他就是我的秘书刘凯。”
方之乔明白了吴作义的卑鄙用心。
对方之乔来说,反对和不反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嫁给什么样的男人也已经无所谓了。
自从康庄离她而去,她就知道,她和康庄的爱情结束了,而且是彻底的结束,因为,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一个女人对他的背叛。那天在纪委门口看见康庄和孔轩的那股亲热劲后,更让她万念俱灰。
听了吴作义的话,她也在心里想,既然自己已经失去了康庄,已经不能拥有真爱,那嫁给谁都无所谓。既然生活辜负她,她何必又对生活负责。所以,她没有再反对。
看方之乔没有反对,吴作义很高兴,他相信方之乔一定会答应自己,一定会嫁给刘凯的,就是方之乔最终不答应,他也能让她答应,所以,他打算留时间给方之乔考虑,等方之乔考虑后再说。
吴作义之所以想把方之乔嫁给刘凯,还是为了能长期霸占方之乔。要想长期霸占方之乔,他必须把方之乔嫁给一个他可以驾驭的男人。
以前,他打算把方之乔介绍给市政府后勤科的副科长张军的,但随着康庄的插入,他的阴谋没能得逞,现在张军已经订婚了,他马上又想到了刘凯。
因为他感觉他能驾驭的了刘凯,从刘凯第一天跟他,他就发现刘凯为了权欲可以不择手段,对权欲不择手段的人也最容易被人控制,这样的人最喜欢做领导的的一条狗,事实上,从刘凯跟了他那一天起,刘凯就成了他吴作义的狗,而且是一条忠诚的哈巴狗,他让刘凯咬谁,刘凯都会去咬谁。他相信,方之乔要是嫁给刘凯,就是发现了他和方之乔的奸情,刘凯也不敢作声,他看透了刘凯。所以,来之前,他已经和刘凯谈过了,说要把方之乔介绍给刘凯。
当吴作义说要把方之乔介绍给刘凯的时候,刘凯是满口答应。对于方之乔这样的玉人,他早就垂涎已久,现在听说要把方之乔介绍给他,他欣喜若狂。
找到合适的人洋,吴作义才打电话给方之乔的。
过了三天,吴作义找到方之乔,又一次拿出康庄来要挟方之乔。
为了康庄,方之乔最终答应了吴作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