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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娇嗔的看了一眼花祭喑,不满的开口,“没正经!”说着就转头不再看花祭喑,实际上此时此刻落月的脸上早就布满了红霞。
花祭喑轻轻的笑了一下,“我这可是很正经的呢!没有什么事情比我的月儿还要正经的了。”
落月已经撇过脸不去看花祭喑,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大胆的说出来呢。
站在一旁的血傲残的俊脸早就布满的黑云,不把自己当回事是不是,我可没有千漠游的耐力那么强大,自己的心肠也没有那么的好,想来想去,自己的女人,自己才不会放弃的!
好不容易留在了妖儿的身边,此时此刻就半途而废就放弃了她,那么面对她千年的等待,岂不是都作废了?不能,绝对不可能!
想着血傲残的手就渐渐的握紧了起来,不悦的瞪了一眼落月,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和自己抢妖儿,哼!他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花祭喑淡淡的笑了一下,牵起来落月的纤手,轻轻的笑了一下,“好啦,我亲爱的月儿夫君,不要这么别扭了好不?”
站在花绝身边的夭邪不悦的鼓着脸,气呼呼的看着落月,不满的说道,“哼,有什么好的嘛。凭什么小喑喑要对落月那么好啊!居然还对着他撒娇!O(≧口≦)O啊啊!!不活啦!没有天理啦,呜呜……”
夭邪说完就扑向了花绝的怀里大哭了起来,花绝面色僵硬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夭邪,这个男人,难道就没有脑子吗?
花绝看着夭邪幼稚的动作也不禁笑了起来,双手缓缓地抬了起来,轻轻了搂住了夭邪的后背,轻轻的拍了起来,“好了,不要这么幼稚了可不可以。”
夭邪窝在花绝的怀里,软糯糯的说道,“不要,不要!我就这么的幼稚,你管我啊!”
花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安慰着夭邪,“好好好,你什么都好,什么都比月好,可以了吧?不要哭了,真受不了。”
夭邪猛地从花绝的怀里钻了出来,不悦的瞪了一眼花绝说道,“受不了!受不了就受不了啊。受不了你就说啊,我就不和你说话不就好了嘛!”
花绝脸色一僵,眉头微微紧皱,“够了!你到底想幼稚到什么境界?安分点!不要老是让人那么的操心可不可以啊!”
夭邪听着花绝严肃的话语,不怒反而还笑了起来,花绝看着夭邪诡异的笑容,有点尴尬的咳了咳,“咳咳,你笑什么?”
夭邪捂住嘴巴看着花绝,笑着说道,“我在笑你怎么和我老爹一样,和个老头一样,笑死啦!”
花绝脸色铁青的看着夭邪,一把拉过夭邪拽到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扣着,霸道的说道,“哼,我让你笑,让你笑!”
夭邪被花绝扣着很紧,只好求饶了,“好了好了,绝。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是老头可以了吧?”
花绝轻轻的笑了起来,扣住夭邪的手也松了一点,此时此刻夭邪正舒服的靠在了花绝的怀里,身高差萌萌的。
天帝看着花祭喑,笑了起来,“妖王啊,你到底还去不去拿长生不老果啊?”
花祭喑严肃的看了一眼天帝,摸了摸下巴,淡定的说道,“其实,我认为还是天帝你去帮我拿好了,我嘛?还是拉倒吧!”
天帝挑了一下眉看着花祭喑淡淡的说道,“哦?为什么呢?”
花祭喑严肃的说道,“第一,我不认识什么守树的神,第二那个神太变态,我怕我招架不住,第三嘛,你是天帝,他应该会听你的,所以还是你去比较简单。”
天帝严肃的看着花祭喑说,“妖王啊,不会本帝没有提醒你,这个果子可是你想要的,我给你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居然还要我去帮你摘,这回不会太过分了?”
花祭喑抿着嘴巴想了想,“好想是这么一回事哦?”
天帝淡定的看了一眼花祭喑说道,“没错,所以这个果子,如果你那么坚持的话,就自己去吧。本帝也就不送了。”天帝说完就一甩长袖离开了大殿。
花祭喑焦急的叫着正准备走的天帝,“喂,死老头,你要去哪里啊?我还不认识路呢!”
天帝此时此刻已经离开了大殿,但是却飘来了一句话,“路,烟梦知晓。”
花祭喑激动的看着烟梦说道,“小梦啊,你知道吗?”
烟梦乖巧的点了点头,“知道啊,以前烟梦总是代替义父去哪里摘果子呢!”
花祭喑猛地一拍手,笑呵呵的拉住了烟梦的胳膊说道,“那么既然总是你以前去摘果子,要不这么吧,现在还是你去摘好了。”
烟梦听着花祭喑的主意,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花祭喑说道,“不行啊,以前我去摘果子的时候,都是要有天帝的令牌才可以的,那个令牌可不简单,那个令牌可是专属的呢,所以天帝的所有令牌都是无效的。”
花祭喑失落的低下了头,扣着手指,落月也在一旁苦恼的看着花祭喑。
站在花祭喑身后的溪虞淡淡的开口,“要不还是让月神去好了,那个守护神树的神真的挺喜欢月神的。”
花祭喑不悦的看了一眼溪虞,淡淡的开口说道,“溪虞。你这算是什么馊主意啊,我才不会让我的月儿去牺牲色相的,我一定要想一个既简单又方便的办法!”
溪虞一脸鄙视的看着花祭喑说道,“你可能想的到吗?”
花祭喑不悦的瞥了一眼溪虞,骄傲的抬起头说道,“当然啊!”
溪虞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花祭喑说道,“那你到时给我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啊。”
花祭喑淡淡的摸着下巴,苦恼着这个严肃的问题。
突然花祭喑猛地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要不我们去偷令牌好了?”
溪虞猛地给了花祭喑一个爆栗子,“哎呦!”花祭喑吃痛一声。
“不动脑子,天帝的令牌也是你能偷得到的吗?”溪虞不悦的瞪了一眼花祭喑。
花祭喑不悦的看着溪虞说道,“你忘记了我是谁吗?我可是妖王,一个令牌而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