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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腾了一夜,将青出蓝的老巢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未有找到,将其缉拿归案。
清晨,昭王书房。
还是昨夜的那个侍卫,将昨夜之事详详细细的向昭王汇报。昭王听了,不免遗憾道:“没抓住就算了,说不定在哪个妓/院逍遥自在呢!你去如实向太子报告,就说本王尽力了,实在无能为力,连个淫贼也抓不到。”
可笑之极,抓个淫贼,竟来动用他的铁甲军?顺天府衙门是吃白饭的吗?
侍卫无奈而走。
“回来!”昭王揉着太阳穴道:“去外面买两个丫鬟回来,不论出身,吃苦耐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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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素菜摆在甫若的面前,独坐桌前,甫若若有所思:这昭王到底打得什么如意算盘?将她好吃好喝供在这里,却不碰她?
她也逃不出去,府外有重兵把守。
也不知道,颜侍郎那边如何了,知道她没回去,会不会派人找她?
颜侍郎是太子的近臣,想必当他知道自己遇险,会如实告诉太子自己的境况吧?太子也会第一时间来救她!
考验太子的时间到了!甫若一嘴角上扬,隐隐显出梨涡,兀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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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月打了一套拳法,只觉得头发汗衫湿透,他将手里的长剑一掷,十米开外剑鞘合并。真想泡温泉啊,可惜温泉池子只有太子宫殿有。
原本太子府还有他媳的冷美人儿呢!谁知东西都是别人的好,当掠到自己家后,就变得感觉不一样了。
古人语: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他才刚刚体会到诗中意思,感觉就又没了。难不成他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今日无事,要不要找上颜侍郎喝点儿酒,吐吐槽呢?
失望是有的,不过希望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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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太子严肃宫装,整装待发。一身黑色的九蟒五爪祥云服,镶嵌珠玉的顶戴昭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
好多时日未进宫拜见父皇母后了。今日去,就把该说该做的事情都说一说做一做。
走之前他还有些不放心,所以又转到芙蓉苑去见一见佳人。
颜华正趴在窗前无聊的把玩侍女们送来的一支红梅,也不知甫若到底怎么样了,被谁掠走?是生是死?
桂青飏一个人走进院子,透过青纱窗棂,他看见令他心动不已的甫若姑娘正郁郁寡欢的垂头赏花。心事都写在脸上了,她为何这样的表情?都说要娶她了,怎么还跟别人欠她钱似的!
“咳咳。”桂青飏欲引起佳人注意,让她迎驾。
颜华迅速丢了手中的红梅,提着裙子走出门。
“奴婢参见殿下!”
她还不忘行一个妾礼!
“免礼!”桂青飏傲娇道,心里却欢喜不已,瞧瞧这样貌,这身段,这神韵,怎么跟颜侍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呢?当真让他心动不已!
桂青飏的眼太过炽热,看得颜华脸上发烫。他这是真将她当做甫若了……
桂青飏道:“本宫这就进宫去,请父皇下旨,赐你为太子妃!”
颜华震惊的抬起脸,眼睛太过直射,让桂青飏尴尬的偏了眼。
“总之你就在这里等本宫的好消息吧,本宫走了!”桂青飏快速的说完,潇洒的走了。
桂青飏消失不见,颜华才气急败坏道:“娶你个头!人都不见了,就知道娶娶娶!娶你个大头鬼啊!”
颜华转到屋里,转来转去,还是没等到甫若的消息。最坏的打算就是,甫若被淫贼劫走了,先奸后……呸呸呸,真是个乌鸦嘴,颜华骂自己道。
“来人啊!”颜华向外面传唤。如今之计,也只有求一个人帮忙了,他的势力大,人脉广,整个王都黑道白道没有人不买他的帐,不如求他帮忙?
马六褔公公被请来了,他仰着笑脸讨好问:“主子找奴才何事啊?”
颜华也没注意称谓有变,直接道:“去请昭王过府一趟,还有这件事不能让太子知道,若是让太子知道……”颜华的脸色骤变,煞气满面。
吓得马六褔大气不敢出。
马六褔不敢得罪未来主子,掂量了一下,决定冒此险。“奴才这就去办,绝对办的妥妥当当。”
颜华之所以笃定,昭王肯来,是她号准了昭王喜爱甫若的心。不过昭王最终肯来,却不是为甫若来,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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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褔那个悲催失望啊,这年头是怎么了,找谁谁不在。这昭王到底去哪里了?不在昭王府也不在军营,到底在哪里啊?
跑了一天,马六褔的腿都快给跑断了,只得先在一酒楼歇歇脚,垫垫肚子。这酒楼也有些年头了,是个老铺子,平常过往商客很多,都喜欢在这里落落脚,听听说书人的段子。
“马爷您来了,快上座!”店小二见了马六褔像是见到亲爷爷,立马引路看座。
好酒好肉迅速上来,马六褔也坐上了靠窗户的一老位置上。
说书人讲得是昨夜上元节灯盏比赛上的媳事。
“要说这颜侍郎连续三年夺魁,今又夺魁也不是什么媳事,人家做的不是灯,是一种生活,一种品位,一种情趣。试问这王都一百多号名门公子哪一个有颜侍郎这样知情达趣?就说这一盏‘英台说’,怎不叫做‘梁山伯爱祝英台?怎么就叫做‘英台说’了?英台要说什么?她有话要说!
艾~女扮男装的祝英台有话要对大家说!”
满堂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一脸茫然,有人催促说书的:“你快些说,说什么啊!”
说书人卖了个弯子,自顾喝了一口茶,然后摇头道:“老夫也不好说啊,说不好,可是会被咔嚓的!”
台下一阵哄堂大笑在,直笑说书人胆小,瞎忽悠。
“还有什么是你不敢说的啊,上一次你说太子木长小鸡鸡……”
“咳咳。”旁边有人小声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是太子没有小鸡鸡,他藏着中书令的妹妹做什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有人朝说书人掷东西,银子、铜板啥的砸向他。
“快说,说的好了,爷爷们有的是银钱!爷爷来就是为图一乐子!”
说书人收了银子,开心的往袖子里藏。然后他一拍惊堂木道:“话说某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甫若姑娘在泡温泉,太子偷看。”
故意顿了顿,直到漫天雪花银砸来,他才又肯往下说。
“太子看了看姑娘,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声长叹!为毛她的大我的小?”
台下有人不满,直呼:“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是女的当然大,你是男的当然小!”
说书人:“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太子看得是姑娘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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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六褔意识到说书人在说什么,火爆三丈的站起来,就发现说书人不见了。咦,人去哪儿了?和他一样表情的人,不在少数,一个个皆摇头不解又或是豁然开朗。
说书人逃出酒楼后,就往某处拐角一闪,再出来时,便变成了一个妙龄女子。女子手上拿着一胀鼓鼓的钱袋,一扔一扔的称重。
祁连月就在这时候闪了出来,差点吓掉了姑娘的钱袋子。
“你是谁?”
“你又是谁?”祁连月可笑问。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姑娘先下手为强,上来就打。
不,她不是打,是逃。当祁连月发现姑娘从他腋下钻出,一眨眼逃得无影无踪时,一瞬间有些傻呆,竟然有人从他腋下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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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甫若和颜华的关系?
猜太子有木有小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