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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响起一声猫叫,颜华瞬间打起精神,之前所有的顾虑消失殆尽。
来的好,来的妙,晴川不负重托及时赶来。
颜华做的两手准备,一边拖延时间稳住昭王,一边等待晴川带来的消息。除了昭王的势力,晴川的能力也不容小觑!老天待她不薄,送她这么个可劲儿的人儿作伴。
手上的动作快了点,不一会儿颜华便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
她甚至好心情的用手试了试水,埋怨道:“水怎么凉了?这可让我怎么洗啊?”
臭昭王用过的水,她才不用呢!
祁连月一听,立刻掀被下床,备用的热水就在旁边的桶里,他准备添水供颜华洗澡。
祁连月撅屁股干活,颜华在一边抱胸看。心想:你就那么着急?甚至不惜亲自为我服务?
哗啦啦添完水,祁连月笑嘻嘻的看着他的猎物,长发柔顺披散,眉目清秀入画,身姿优雅,气质上乘,就是表情略戏弄了些。
不愧是久经情场的颜侍郎,都到这会儿了,随便的一个笑容,都能让他骨头酥掉,万死不辞。
“不若本王亲自给你洗浴?”
颜华眨眨眼道:“好啊,你来给臣下更衣吧!”
万死不辞!祁连月深吸一口气立刻马上转到颜华身边,抖着手摸上了她的肩膀。
从哪里下手呢?祁连月研究了颜华穿的亵衣款式,是王都时下最时兴的云锦料子做成,款式新颖,料子薄软贴身,看在眼里赏心悦目,摸在手里光滑柔顺。
还是宦官当得好啊,吃穿不愁,上有主子撑腰,下有小的侍奉,连他这一等一的权臣都需要拜倒在他的云锦裤下。
摸到了他的腰间,将细带拉开,剥开他的袍领,露出他雪白柔嫩的一片胸膛!
一股热血不自重的涌到头脸,颜华轻喘一声,提醒道:“你流鼻血了……”
鄙王年富力强、血气方刚,看到肉色,偶尔留点鼻血也是应当。祁连月一抹鼻血,准备一鼓作气将颜侍郎全部扒光,一展他美好Dong体。
该死的,此时的颜华有些吼不住了!晴川怎么还不进来?殊不知此时的晴川正趴在窗户上热血沸腾的偷看,她也想一览颜侍郎美妙的Dong体啊!
“快脱,快脱,快脱啊!”晴川心急火燎的隔窗偷窥喊加油!
“喂,是谁在那里偷看!”谢来斥责的声音从窗外飘进来,祁连月手一抖急忙捂住颜华的胸前,将她整个的护在怀里。
窗外的晴川愤怒的回应:“你干什么啊,早不来晚不来,没看见我在观战嘛!”
观战?谢来羞愧的灰溜溜逃跑。昭王啊,您真的不顾廉耻向颜侍郎下狼手了?
门被一脚撞开。晴川见祁连月死死抱住她家颜郎不放,怒气指责:“喂!明主驾到,你快放开我家相公!”
怀里馨香无比、娇柔无骨,祁连月就是舍不得放手。他冷着脸喊:“谢来,速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军法处置!”
“哼!”晴川抄起木桌上的一个花瓶就砸,“凭什么对我军法处置,我又不是你的兵!快放开我家相公,要不然我告到顺天府去,说你强抢民男!”
“你告啊,本王今日还就强抢民男了9真让你知道顺天府的门朝哪儿开!”
晴川气的一跺脚,就展开了武功攻势:“死断袖,纳命来!”
祁连月丢开颜华,开始接招,展开了与晴川之间的较量。
白天没打够,晚上接着打。这一对冤家何时才能消停,颜华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
颜华主持,三人于当夜一起召开碰头会。
晴川带来最新情报:太子未有向西和向东,而是路过王都一路向北走,北方是小国多丽,竟是朝着那里被押解了……
最新情报:二皇子和此次太子被掠事件未有关联,太子失踪至今还未有人知。
“哐当”!颜华的心再一次掉进冰窟。还真要庆幸此次太子失踪不是二皇子所为,若真那样,太子早已被咔。但是到底是谁掠走了太子,一路向北又是为何?
国不可一日无太子,太子失踪的消息决不能扩散出去。到底该怎么办呢?
祁连月和晴川齐齐向颜华看来,晴川爽道:“不如现将你易容成太子模样,稳住朝局再说。”
颜华一脸苦涩:“为什么是我?”
晴川眨眨眼道:“你与太子青梅竹马,不,是两小无猜、朝夕相处,太子的行为、性格你最清楚,况且这种事情总不能交予别人来做吧?”
颜华摇摇头:“恐不妥,我还要向北去寻找太子,不能坐以待毙。乔扮太子的事,你也擅长,还是由你来做吧!”
寻找太子,交给别人,她不放心。
“我?”晴川指着自己,我的娘啊,扮贼扮多了,谁曾想过有朝一日扮太子啊?上戏皇帝,下戏群臣,这对她绝对是玩命的挑战,有木有?
“就这么定了!”颜华坚决道:“昭王留下来与我一道向北探路,助我早日迎回太子归位。”
祁连月撇撇嘴,心想:终于摆脱晴川这个麻烦精了,与颜侍郎单独出门什么的实在是好!随即表态同意。
三人意见达成,当晚,晴川被马六福苦着脸接回了太子府。昭王想次日再启程北上,后半夜了,还有事没处理完毕,某事光想不做,实在憋人。
“你到底走不走?”颜华已经换回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只差良驹宝刀来配。祁连月看他这样,心里实在是念叨不行,憋着气道:“我不走!手都没让碰一下,缘何让我为你卖命!”
颜华重申一句:“你到底走不走?”你若再不走,我便独自走了!昭王注定不是他能请动的神,颜华决定一切靠自己。
祁连月见颜华不吃他那套,威逼不行,又忍受不下被他抛弃反投怀太子,这才决定伴君行。
祁连月磨磨蹭蹭的准备好,吩咐谢来去牵一批老马来。
“为何之牵一匹马?”颜华问。
“昭王府穷,养不起太多的马,有马骑就不错了!”
马牵来,颜华见是一匹须白腿瘦的老马,当即怒了C你个昭王,想共骑一骑占我便宜不说,还想弄批老马来拖延我的时间?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颜华夺过马缰,跨马而上,叱马而走,将祁连月远远的扔在了后面。
祁连月十分的着急,没想到颜侍郎的脾气这么急,是个惹不起的主。当即让谢来去牵他的快马,飞身上马,紧紧追踪而去。
颜华哪里是急脾气,只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黑夜狂奔,上演昭王追妻记。
*
东方鱼肚白的时候,来到了新县的县城,早市的摊位被陆续抢占,小商小贩儿推着车子、挑着扁担往常驻位置赶,赶早的商户已过来挑买商品。
行军打仗三天三夜不睡觉是常有的事,清早缘故,祁连月倒无所谓只觉得神清气爽,又是新的一天。但是颜华就不一样了,连续数天连夜赶路寻找太子,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眼下的她眼窝发青,神色已是十分的疲惫。再加上每个月的那几天将至,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颜华强打精神拿着当日卖消息蒙面人的临沫像,开始沿路问询,祁连月牵着两匹马黑着脸跟在后面。
不知道若是哪天自己丢了,他会不会如此下力的寻找?颜侍郎和太子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啊!
一路问,一路无果,祁连月感到肚子饿了,便有意劝说颜华到某个茶楼歇脚果腹顺便打听消息。
“哎呀,我们到那里歇歇脚吧,顺便打听一下消息。”祁连月凑上失魂落魄的颜华道。
颜华看向茶楼方向,也觉得那里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之前给别人办事,从来都慢条细理、从容淡定,现落到太子身上,自己怎么就乱了方寸、不知所措呢?
所谓当局者迷,怕是如此!
昭王倒是一路护着她走来……
颜华点头,二人向“八方客”茶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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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颜华和祁连月深夜出行不久,二皇子府上,一蒙面人急急前往送信。
二皇子桂青重衣衫不整从香帐内走出。
蒙面人叩下道:“今夜太子在昭王府密谋,聊到后半夜,太子返,昭王和颜侍郎却各骑一批马向北去了,行色匆匆,看似很赶,不知所谓何事?”
二皇子来了精神,挑了挑细长薄凉的眉毛:“有这等事?”
蒙面人妄加揣测道:“许是昭王已将二殿下集结武林之大计告知了太子……太子与昭王强强联手,怕是对二殿下十分的不利。眼下之际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趁昭王外出之际,来个神不知鬼不觉?”蒙面人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二皇子摸了摸下巴,细长的眼睛迸射出狠戾之光。
“那好吧,一切交予你来办,事成之后……有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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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的客栈,一瘦骨留须的老者,身着青白布衣,手端一银质托盘,托盘上的食物精致考究,一看就是给富人吃的。房间内的人必是他的主人,他则是一奴仆。
老者看似眼熟,实际正是前些日子与颜华假扮师徒之人。
老者将托盘原封端出来时,不免恼怒:还真当你是天/朝的太子啊,饿你几顿,看你吃是不吃!”
老者名阑珊客。
房间内梳妆镜前郁郁寡欢端坐着一个名门闺秀,梳着眼下时兴的云彩鬓,化着眼下流行的飞霞妆,捧若西子的脸上盛满了疑惑。
我是谁?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若是女人为毛身下长着小鸡鸡?若是男人为何又男扮女装?
跟随那个叫阑珊客的“师傅”匆忙赶路到此,唯一知道的便是他是师傅,自己是他的徒弟,名叫敏儿。
自己对以前的事一概不知了……自己还吃不惯很多食物,睡不惯这里的床。
师傅叮嘱,连着赶路,今夜必须安生的睡下,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
此刻的自己仿佛就是个迷路的孝。
桂青飏一扯头上明晃晃的珠钗,准备卸妆睡觉,珠钗就断了。这珠钗看似廉价,实则他根本佩戴不惯。
看来失去记忆前的自己,定是个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人。为何沦落至此,沦落成这样?
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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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令甫一一撩官袍,走上新县唯一的一家茶肆。奉皇上之命,押带着送给多丽国的五彩斑斓孔雀羽绸和璀璨夺目的大个儿明珠、今春新茶、中原的女儿红美酒等代表两国友谊的礼品前往多丽国献上,恭贺多丽国女皇登基大僖。
此等内外兴邦之礼仪大事,自是落到了甫一这个一等一全能文化人的头上。
“哎呦,官爷,您快请进!”店小二一甩毛巾,急急请进一群官爷。
甫一的身后,秩序井然站着两排训练有素的押货侍卫,一个个表情严肃,官派十足。
甫一道:“安排两桌的饭菜,清淡从简即可。”
两桌人落座之后,遂等候上菜。
店小二端上来第一个菜时,茶肆门口走进来两个一青一白两个年轻男子。茶肆本热闹,进出客人也多,若不是颜华的声音早已渗透甫一的耳脉,甫一也不会扭过头去看。
祁连月见颜华的脸色实在不好,有意搀扶,被颜华拒绝。
“我没事,谢祁公子关心。”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连称呼也变得文雅了。
正是这句“谢祁公子关心”,被甫一听到,扭过头来,这一看,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颜侍郎竟然在此!
当然,他是发现颜侍郎后才发现的昭王。当他踉跄的站起欲奔过来时,忽见颜华身后还站着一个尊贵优雅的男人,“啊?微臣等参见昭王……”
甫一的身后紧紧跟随一片下跪。皆高声齐呼。
在此等小地小店竟然能遇到风云天下、身份高贵的昭王殿下N其容易?
祁连月摆手平身,他见到甫一在此也很惊讶。
甫一忙解释道:“微臣奉圣上之命,作为联谊使节前往多丽国敬献礼品,途经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