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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霍霆琛笑了笑，“素素，你想问什么呢？”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你也会放弃长安而选那那个女人吗？”殷素靠在他胸膛，静静地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是那样的强劲有力，那样的令人心安，好像只要有他在，那么一切都不必再害怕了。
只是，霆琛，换位思考，若你是皇甫黎昕，你也会选那个女人吗？
霍霆琛愣了良久，竟不知该怎么去回答她，他会怎么选？
她和莲儿之间，他会选谁？
当然毫无疑问的是莲儿，他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会轻易被人取代？
只是这一刻，突然被殷素问起来，他倒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良久，他才道，声音微微有些黯哑，“素素，你不是长安，我也不是皇甫，你让我怎么选呢？”
“……”
殷素一听，只是笑了笑，抬眼静静地看着他，眼珠如同黑琉璃一般清亮透明。
见她不说话，霍霆琛轻轻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声音依旧柔和，“素素，假如有一天，我负了你，你会恨我吗？”
“你会吗？”殷素笑问。
“如果呢？”
“不，不会，我不会恨你，恨一个人太累了，”殷素一脸的淡然，漆黑的眼眸淡静无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会把你忘记，将有关你的回忆通通都忘记，然后再去找一个爱我的男子过一辈子。纵然，他日相遇，我也要告诉你，没有你，我过得很好！这个世界上我殷素并不是非你不可！”
霍霆琛的身躯猛然一震，目光犀利，却充满了诧异，还带了一点愤怒，眼神深邃如一口幽暗的枯井般。
愤怒，他为什么会对殷素的话愤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她说，她会忘了他，找一个人结婚生子。
其实这才是真的殷素吧，她和莲儿果真是两个世界的人，素素待人不知为什么，总带了一丝淡漠疏离的味道，而莲儿却是温暖的，即便是心里再恨，她给人的感觉也是温暖的。
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殷素那句句云淡风轻的话却让霍霆琛的心像是被什么割据着，微微有些疼，他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素素，你要相信我说过的话，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是逆天，我也会为你办到的！”
霍霆琛的一席话，虽然很灼热，也灼伤了殷素的心，可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这让殷素的心，微微地揪痛，乌黑的睫毛如同受伤的蝶翼，无力地垂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阴影。
良久。
她抬头看着霍霆琛，淡淡的说道，“霆琛，我什么都不缺，我也什么都不要，对我来说，我想要只是一份平凡的幸福，只愿我们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霍霆琛突然长臂一伸将殷素揽在怀中，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清香的味道，“素素，遇见你，真好！”
可是，为什么却偏偏那么迟，那么迟呢！
“我也是，霆琛，能遇见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