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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不要过来。”紫衣哭的梨花带雨,声音越来越大,
离冤怒声说道:“你诬陷我!”
紫衣一边哭,一边向离冤做鬼脸,还在向着云毅与众大人靠近,离冤气不打一处来,立即蹲下,覆在紫衣身上,狠狠地按住了紫衣的胳膊,“你身为女子这样无耻!”
紫衣仍然在哭,突然对离冤悄声说道:“比起你轻薄我家小姐,谁更可恶?!”
!原来是她。离冤记起了紫衣。
而大厅内,人人听闻此声,连阳暗自得意,得手了。
云毅首先走出来,看见了这尴尬的一幕,“你?这……”
离冤闻声,立即起身,解释说:“皇上,不是您所看到的,您听臣解释。”
“呜呜呜……”紫衣“羞愧”地不成样子。
“紫衣?!”连阳故作惊讶,连忙十分心疼地扶起紫衣,搂住她,以免春光乍泄,“你怎么样了,阿?”
“小姐……呜呜……”紫衣“痛哭流涕”,
众人见此场景,有的不忍直视,有的怒蹬离冤,离冤的脸涨红,
云毅不相信离冤会这样做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离冤百口莫辩,语无伦次:“皇上,不,不是这样的,是她,她突然,突然脱衣服,然后,然后倒地,然后就开始,开始哭……”
连阳实在是太想笑了,想不到平常板着脸的离冤,有朝一日,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紫衣“痛苦”地看了离冤一眼,“你……”语意未尽,便起身跑开了。
“紫衣!”连阳叫道。连阳起身,对离冤呵斥:“你个衣冠禽兽,到底对紫衣做了什么?!”
“你说话注意点,我没有!”离冤解释,不过“事实”摆在眼前,该如何是好。
“连掌灯,不得无礼。”孙月华站出来,“皇上,此时请交与卑职处理。”
连阳对云毅行了礼,抬头说道:“请皇上为卑职的侍女做主!”
云毅这才看清了连阳的样子,好美的女孩儿,突然眼前一亮,甚至有些眼熟。
完了,怎么抬头了,皇上不会认出我了吧,连阳低头继续说道:“皇上,卑职担心紫衣,想跟去看看,先行告退。”溜,赶紧溜阿,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云毅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看着她离开,孙月华把一切看在眼里!云毅看了一眼离冤,
“皇上……”离冤羞愧难当。
……
尚寝局外,连阳四处望了望,轻声叫道:“紫衣?紫衣~!”
躲在暗处的紫衣,看到连阳,探出头来,“小姐,这里!”
连阳跑向紫衣,四目相接,“扑哧!”连阳算是忍不住了,笑了出来,紫衣也是,为刚刚自己的壮举,开怀大笑。
连阳不禁夸赞她,“小丫头,够阴的呀!”
紫衣嬉笑说:“哪比的上小姐?”
连阳故意撇嘴,“你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没有啦,谁让内个离冤那么可恶,这回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他……”连阳权了权手。
“肯定不轻,”紫衣说道,“不过小姐,你为什么这次看见皇上不脸红了呢~?”
连阳突然变得不自在,“我,我为什么要脸红阿,”连阳扭过头,
紫衣怎么可能放过连阳?继续追问:“口是心非!既然如此……那就是皇上对你做了什么,对不对?”
连阳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回过头,用食指使劲地点了紫衣的额头,“我说你的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什么有的没的,回香缘阁。”
“哦。”紫衣揉了揉脑袋,看来小姐真的不喜欢皇上呢。
连阳摸了摸脸,奇怪,没有很热唉,原来,我不倾心与他。可是,喜欢,有瞬间的么?难道说……我从来没有动心?
香缘阁。
傍晚。
自下午之事,连阳便没有再去尚寝局,在香缘阁好生待着呢,不过,连阳这一下午心慌不已,坐立不安,随即,连阳派粉衣去打探消息,皇上究竟如何处置的离冤,粉衣却迟迟没有回来……
绿衣在连阳面前打转,喃喃自语:“粉衣怎么还没有回来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
连阳心焦,正打算让绿衣去找找……
巧了,粉衣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气喘吁吁地,“呼,快,快让我喝口水,”
“你干嘛去了,这么久。”绿衣给粉衣倒水。
“是啊,你去这么久,多让人担心阿。”紫衣附和着。
粉衣,摆摆手示意她们等下,“我,我去了沁幽轩。”
“沁幽轩?那里不是冷宫么,”紫衣问道。
“离冤,被关在冷宫了?”连阳猜测。
“差不多。”粉衣继续说道,“听说皇上盛怒,下令仗打离冤五十大板,并且禁足六个月,抄写经文一千卷!”
什么?!
“五十大板……”绿衣喃喃。
“六个月……”紫衣喃喃。
“对啊,还有经文一千卷呢。”粉衣说道。
“这也,太狠了吧。”绿衣感叹。
紫衣却很不是滋味。
“可是,他明明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怎么要被关在冷宫呢?冷宫不是关被废的妃子地么?”绿衣问道。
粉衣略做思考,“不清楚,可能就是因为他是皇上的贴身侍卫,所以才关在宫里吧。”
紫衣有些害怕,“那,这也太狠了阿。”
“没办法,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如若不严惩,无法以儆效尤。”连阳解释,“那他手上严重么?”
粉衣面露不忍之色,“听公公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连筋都差点断了。”
紫衣惶恐,“阿”地叫了一声。
连阳十分惭愧,绿衣试探着说:“小姐,你们,你们这次真的过了……”
“把药箱拿来,”连阳淡淡的说。
粉衣不解,难道……
“快去!!”连阳提高了音调,
“是。”
待粉衣拿来药箱,连阳准备离去,“粉衣,沁幽轩在哪?”
“吟秋小榭正对方向,靠近宫墙的边缘。”
“好。等我回来。”
连阳早已褪下女官服饰,换上一身黑衣,只用一个簪子挽起简单的发髻,为的不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