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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位……皇上,你好歹是做皇上的,做大事的人身边应该有侍卫的吧?再不然,你武功应该还可以吧?打他们啊,再不反抗,不就死翘翘了?”祝婉忆苦口婆心说服着煌御天,以她对煌御天的了解,这么轻易被人降服,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
而她要做的就是不要掉进他任何的陷阱里。
“没见过这么话唠的女人!”为首的黑衣人堵上了祝婉忆的嘴,气得祝婉忆直跺脚。
心里却盘算着,怎么逃出去,这马上就到响午了,再不回去,小诺他们要着急了。
都是这个男人,要不然,她有为何要遭这份罪?
不过,那几个男人不会真的把煌御天的爱妃怎么样了吧,她只是想借机试探试探煌御天而已,哎哎,千万别害了人家。
白茫茫的雪地中,祝婉忆有些踉跄的被黑衣人推着走,一边的煌御天倒像没事人一样,看起来挺悠哉的,不过,令祝婉忆不懂的是,这个男人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啊,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从悬崖上下来便是一片苍茫的树林,因为大雪堆积,封了下山的路,原本就有些难走的路,这会儿因为大雪覆盖,更是无从辨识,更何况是一群并不太熟悉地理位置的陌生人。
而黑衣人似乎是迷路了,就这样兜兜转转,却还是绕回了原地,祝婉忆的耐心渐渐被耗尽,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的双腿开始打颤……这么冷的天,如果再这样转下去,她怕是要报销在这个地方。
端详着周围的环境,再看看身边的煌御天,祝婉忆皱着眉头思索,到底要不要救这个男人出去?
而煌御天似乎也发现了祝婉忆的不适,大冷天的,别人都是懂得瑟瑟发抖,可是祝婉忆却是满头大汗,随着一直不停的行走,可是,并不至于这样满头大汗,她还好吧?
怕是不能再拖下去了,煌御天想着无论如何,他都要带走这个女人!弄清楚她的身份地位。
祝婉忆自然不知道煌御天心里想些什么,只是忍着疼痛,寻着离开的机会!
“淘气鬼,这么冷的天,还到处乱窜,也不怕迷路了!”突然耳边传来的熟悉而磁性的声音,让祝婉忆惊喜的同时又懊恼不已。
惊喜的是,她不用自己走回去了,懊恼的是,回去之后怕又少不了责骂。.
一边的黑衣人形成防御阵势,他们不曾看清,就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白衣男子,轻轻的拿掉祝婉忆口中的布团,很是疼惜的查看着她被捆绑的手腕,眼中旁若无人。
煌御天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这个人的功夫显然已经出神入化,他之前竟然没有一点点察觉。
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这么好?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看到他对她亲昵的举动,他的心会如此闷疼?
祝婉忆,你是祝婉忆吗?煌御天恨不得扑过去,推开那个男人!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祝婉忆,他都一定会把她抢过来,这是煌御天此刻心里唯一的念头。
“那个,我错了,他的……女人……被他们……”祝婉忆吞吞口水,现在最痛的已经不是腹部了,而是,她刚刚做的那些事,那些让自己都有些痛恨自己的无理取闹。
“女人?”白衣男子的眼睛从未离开过祝婉忆,他有些疼惜的为她擦着汗,将她轻揽入怀。“刚刚过来的时候倒是遇到一位,约莫过个把时辰就会过来吧!”白衣男子抱起祝婉忆准备离开。
“嘿嘿,就知道你最好!”祝婉忆环着白衣男子的脖子,窝在他的劲窝处,咯咯的笑着,倒不像个生病的人。
一边的煌御天紧握着拳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他的计划全部落空。
而黑衣人显然愤怒了,这两个人竟然能无视他们的存在,就这么走掉?
“喂……”好吧,只是个语气词,可是白衣男子连语气词都没让他们说完,就点了他们的穴位,不能动弹,不能说话。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煌御天拦在白衣男子面前。
白衣,长笛,面具,这些跟他之前约见祝婉忆时那样相似,他甚至清晰的记得祝婉忆那时的模样……
“只是路过,阁下自由了,为何还要挡我们的道?”白衣男子卿长生温和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一丝的不悦。
“你到底是谁?”煌御天关心的只有卿长生怀中的女人。
“阁下真是奇怪,为何要执着与一个与你无关的问题?”卿长生抱着祝婉忆,后退一步,施展轻功飞了起来。
而煌御天也不甘示弱,跟着卿长生非要问个清楚。
“何必呢!”怀中的祝婉忆轻吐几个字,让卿长生突然停住,他看着怀中黯然伤神的小女人,眼中是满满的担忧。
“还痛吗?”他轻声问。
“她怎么了?”跟过来的煌御天也很是关心。
“这人真的好奇怪,你有时间关心路人,倒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心爱的妃子!”祝婉忆翻了个白眼。
煌御天顺着卿长生的视线望去,白茫茫的雪地中,那个穿着略显单薄的女子,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可是眼中却充满了惊喜,她看着煌御天的眼神,是那样真挚深情。
而煌御天却固执的看着祝婉忆,有些担心的问,“你生病了?”
祝婉忆摇摇头,指指不远处的女子,“也许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都是孩子他娘了,还这么爱玩!”卿长生放下祝婉忆,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而祝婉忆却嘟囔着嘴巴抗议,“诺儿都说我的鼻子快被刮平了!”她人是下来了,却还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卿长生身上,撒着娇。
“好啦,再不回去,诺儿要担心了!小心回去写检讨!”卿长生轻揽着她的身子,温和的说着,眼神之中的宠溺疼惜之情不言而喻。
“他敢,我是他娘!”祝婉忆蹭着卿长生,说要回去。
煌御天还想拦着,却不知道还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拦着?只能看着他们越走越远,那个相拥的身影让他的心越来越痛……
她已经成亲了?跟那个男人?
该死的,还有了孩子?那个男人那般宠溺她,她过的很幸福吗?
不知道为什么,煌御天那么肯定她就是祝婉忆,她的容貌可以换,她的声音可以换,她的习惯动作都可以改变,可是那双眼睛,那份心境,那个祝婉忆最最善良的心还在……
他的婉儿,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那么亲近?
她又忘了?肯定是忘记了,要不然,她见到他不会如此无动于衷9是说,她恨他,所以故意不理他?
“她跟她很像?”素然走过来,撕下自己衣衫上的布条帮煌御天包扎了伤口。
而煌御天却一声未吭,回到行宫后便卧床没有起来过……那时候,那个男人问她,还痛吗?她回答的很轻,他却听得清晰,她说:幸好,是还能忍受的痛!
“她跟她很像?”素然走过来,撕下自己衣衫上的布条帮煌御天包扎了伤口。
而煌御天却一声未吭……刚刚那一幕不时的闪现在他的脑海当中,那个男人问她,还痛吗?她回答的很轻,他却听得清晰,她说:幸好,是还能忍受的痛!
“祝婉忆!”他看着她,拥在别的男人的怀中,灿烂如花,明明那么痛,却佯装无事。
憋在心中的那口血长喷而出,鲜红的血在雪白的地上开出妖艳的花,似是在嘲笑他的后知后觉……而她终没有回头!
硬撑着卿长生的祝婉忆听到这声悲痛欲绝的呼喊,差点从卿长生的怀中滑落,他还认得出,她的模样?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们已经没有交集,即使再次相遇,也只能平行错过!
卿长生轻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药丸喂她服下,拦腰抱起祝婉忆,飞身离开……他怕再多一秒,她就会弃他而去!
疼痛让祝婉忆浑身湿透,她皱着眉头,不肯喊一声痛,卿长生喂的药丸渐渐起了作用,她靠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婉儿,听到雅瑟的话,听到他的消息,便不顾一切的去找他!为何,又不跟他相认呢?他还爱着你,很深很深……”卿长生坐在祝婉忆的身边,看着她熟睡的面孔,轻轻扯下了她的人一皮面具。
面具之后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少了烧伤的疤痕,她的脸便是完美无缺,精致的五官,俏皮的细眉,他似乎可以想象出她挑眉的娇嗔。
这样的祝婉忆,只会让更多的男人情不自禁想要拥有!
而他,何其庆幸,可以陪伴在她身边三余载?
那么,如果她真的去离他而去,他还会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吗?
卿长生还记得,他第一次看到祝婉忆时的样子,那时的她奄奄一息,拖着同样重伤的海棠,顽强的撑着,淡绿色的衣裙被树枝划破,露出了划伤的肌肤,她一手挂在悬崖的峭壁上,一手拉着海棠,还不听的跟海棠说着话……
她笑着,露在外面的右脸伤痕累累,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是,她却是那么云淡风轻,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