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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错肃容,手扣剑鞘,不动声色地站在和夏右侧:“前面的草垛里有人,至少一个。”
和夏和阿错互看一眼,然后准备左右夹击。
磐郢一出,劲光而过。阿错飞快地出剑挑草垛,草屑满天飞,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斜靠在草垛上英气上挑的眼睛里充满了防备与杀意。
他的手微动,剑还未拿起就被磐郢抵住了喉咙。
“你是谁?”
男子嘴唇微动,似是冷笑,可就是不说话。他和阿错僵持着,两人皆不肯让步。
和夏跳到男子面前,笑眯眯地说:“你放心,我们对你没有敌意。我和阿错不是大楚人也不是大魏人,所以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人,我们都没有仇怨的。我和阿错只是想到大楚和大魏游玩一番罢了,嗯,我的名字叫和夏,和是禾口的和,夏是夏天的夏,你可以叫我夏夏、小夏、阿夏,”和夏一扬手,“都可以!所以……我们该称呼你什么呢?”
阿错一手执剑抵着男子的命脉,一手无奈拍着额头。
这个少主,肠子也不是这么直法呀!对于对方的情况一概不知,就傻乎乎地自报家门。
阿错仰天长啸——台主,瞧瞧您带出来的好徒儿吧!
男子眼里的防备没有因和夏的话而减轻丝毫。他淡淡地扫视和夏和阿错,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一张:“容也,我的名字。”
和夏见他一身血衣,但没有着盔甲战袍,问:“你是士兵吗?”
容也抬眼看了看和夏,又垂眸盯着跟前的那柄长剑。
和夏看出门道了,挥挥手让阿错把磐郢放下:“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你是不是士兵,还有,你是大楚人还是大魏人?”
容也双手支撑着剑挣扎起身:“我是大魏人,但不是士兵,只是一介平民。我的大哥战死在这里,所以我是来祭拜他的。不料运气太差,碰上了楚国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砍伤。幸好我跟着师父学过几年的武艺,保住了一条命。”
阿错追问道:“你大哥的墓呢?”
容也苍凉一笑:“战死沙场的小小士兵,哪来的墓?黄沙满地,尽是无名英雄的无家可归的魂魄。”
和夏可怜他,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既然事情说开了,我们也不是敌人,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呢?容大哥,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
容也点点头。
“你身上的这些伤还是需要尽快包扎一下的。我们这里敲有一些治疗刀剑之伤的药,送给你救救急吧。”说着,和夏低头翻看自己的行囊,翻找出大大小小几瓶药递给容也。
容也迟疑片刻,接过了和夏手中的药瓶:“多谢。”
和夏想着做好事做到底,干脆还附送了容也几块干净的白纱布用来包扎伤口。
阿错抱剑无奈地叹了口气。
少主在这种事情上倒一点也不含糊,简直熟门熟路啊!
一回想以前司幽台的弟兄们被少主大咧咧地意外刺伤,然后少主怕被台主知晓便急匆匆地从药房捧回满怀的药和工具。阿错对于和夏现在轻车熟路的行为也就见怪不怪了。
实在是太有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