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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想笑啊。
我每天都在怨恨的妈妈才是这一切的最终受害者,我眼里的深情专一的爸爸竟然是个…强、奸犯,妈妈不是没有良心在爸爸死后立刻改嫁,那只是她的解脱,妈妈这么多年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是啊,她心里肯定恨透了我和爸爸。
从一开始,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为什么我要是多余的那个,为什么我是罪孽的那个?
齐…齐洛天呢?他现在应该也接受不了吧…他和我一样痛苦,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能怨恨,这些事情,究竟是谁的错呢?
我静静地坐在江边,望着偶起波澜的水面,浑浊到看不清里面的生物,它们也身处黑暗对吗?里面有什么?
快死掉的鱼,呼吸着肮脏的水,想挣扎却没有丝毫力气,想要摆脱可是离了水不能生存。
然后啊,它只能在水里静静的死去,悄无声息。
我向前走几步,翻过护栏,蹲下身子轻轻拨动水面。忽然一条鱼跃出,溅了满脸水。
大脑忽地一清醒,我拍了拍裙子上的印迹,翻回去。
记得前面转角有一家小商店,我挪着步子进去和老板借电话,老板询问我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我拍拍脸,扬起微笑摇摇头,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立刻被接通:“喂,你好。”
我故作轻松的说:“古由页啊,我今天家里有事,就不去和你们玩了,你可别缺席啊,吃饭的时候把我的那份也吃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依然温柔:“好,忙完了就过来吧。”
我立刻扣掉电话,还给老板手机之后,我出了店门。
站在大街上,茫然无措,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去哪。我走了,他们会着急吗?
可能不会吧……
人放空思绪之后时间就会飞速行驶,透过空气把天空变成灰色。
我在街上游荡了一整天。
天黑了,旁边的孝子拉着妈妈,问妈妈给不给他买玩具。
妈妈捏了捏她的脸,告诉他考试考好了再买。
脑袋越来越觉得堵,不知道走了多久,抬头看见了闪烁着的酒吧招牌。
我迈步进去。没看见拐角处的一堆女生,和里面我认识的人。
重金属摇滚乐充斥着大脑,我想被酒精麻痹,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那些彩色光辉和扭动着的身体,交叉在视网膜上,倒映在脑海里,我眯着眼趴在吧台上盯着服务生:“喂,我没带钱怎么办?”
那男生似乎挺大气:“没事,你喝吧,我请了。”
我傻笑着打了个酒嗝:“你怎么这么大方啊帅哥。这样吧,你给我开一个包厢,帮我送进来酒,我明天早上起来打电话给我爸爸,再拿钱给你好不好?不对,我爸爸死了,哈哈,我爸爸死了。”
我站起来戳了戳那帅哥的脸,他厌恶的瞥了我一眼,而后绽开笑容:“好啊,走,我带你去包厢。”
我已经喝得醉醺醺,完全没有想过这其中的缘由,也没有感到丝毫奇怪。
我更不知道,我所拥有的一切,即将遭到二次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