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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芹皱着眉,这事情深埋在心底,一旦挖出来伤痛是加倍。
“我不想给你说这些。”香芹分明是逃避,有些东西她情愿慢慢淡化也不想用狠恶意抹去,就算她现在就是用这样愚蠢的方法。
“香芹……”华白凝还想说什么,但香芹似乎不想听了。
“你根本就不懂,能不能不要说三道四的,好像你真的很懂好吗!”
香芹再也不想听了,而且还是被一个不明白事情原因的人指指点点,这不是关心而是多事。
“要说,还不如说你跟你那位所谓的师父!你们真的是师徒关系吗?你能说你不是偷偷喜欢着他才赖着他的!”
香芹语气因为气愤而十分不佳,还有赌气的嫌疑,把她平日看到的东西冠上令人刺耳的语言说出来。
“与其说是师父,他与你的关系也不过如此,就连你中毒昏迷了他也能毫不犹豫地撇下你离开。”香芹已经失去理智了,刚刚还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的话冲口而出。
华白凝身子一震,某些秘密即将被揭开,而更令她恐惧的还是接下来香芹所说的。
“而且,你师父已经住到那个女人的家里了,所以……”
见华白凝脸色更苍白了,香芹也不再说了,明白这些伤害有多疼,自己却还是口不择言地说出来伤害华白凝。
“这……”香芹不知怎样收尾,这些是事实没错,但这些事实却是锋利的剑。
华白凝看着香芹局促不安的表情,刚刚说的分明是事实,而且是华白凝所不知道的,也是这几天她错过的。
那个女人,难道就是当天扭到脚的那位吗?师父送她回府后,是不是就没有再回来了?
华白凝不经胡思乱想起来,想起当日师父忘记了两人盘发的约定,想起那回眸看到的柔情。
是的,就是因为那个自己从来没有看过的柔情眼神,让自己却步,让自己害怕,害怕那女子让师父一见钟情,然后……然后再也没有自己能站立的位置了。
加上师父不再如以前那般照顾自己,而且让我学习自己照顾自己,还学习一般女子会的家务琐事、绣工女红,那不就是做好一切准备好让我嫁做人妇吗。
当初以为,师父喜欢一个能干的女子在他身旁,但那天才发现,师父身边适合的是一个柔婉的女子,而不是自己这样普通平凡的女子。
“白凝……你……你别多想,早些休息吧,我再去请大夫来看看。”接近与逃避,香芹离开了,生怕华白凝再问些什么,而她又不知如何回答。
看着香芹离开,华白凝没去阻止,有太多的事情充斥在脑海了,华白凝也觉得很困扰,现在她才有些理解香芹为何总是躲避着,藏起痛楚了。
暨景走过大街,来到那深院大宅的大门前,直接走入。
并没有奴仆阻扰,只是有些嘴碎的奴仆在旁说着悄悄话。这些暨景都知道,却没去理会,不去管那些流言蜚语,那怕是几天的时机,他也觉得想要在她身边。
没有打招呼的习惯,暨景直接就走上那条能通往有她所在的地方而去,这个时候她会在那儿的。
暨景十分笃定,有些事情用心了就会很容易察觉。
果然,暨景踏入绣房就看见她安安静静地在绣花。
淡淡清香令暨景驻足,眸子寻找那纤细又熟悉的身影,那便是他想念的她啊。
倩影留在心中久久无法磨灭,那儿充满记忆,那儿充满欢笑,是他与她之间的纠缠过去。
为什么天意总爱弄人,让相爱的两人分离,让我们各走各路,从此不相往来!
他恨过,恨自己着不争气的身子,也恨她毫无顾虑地一走了之,只剩下他自己面对着一切,那一切的残忍都只有我自己一人承受。
疼,是很疼,但爱,也是很爱的。
谁会设想结果会是分离,就去刻意疏离,不去深爱。
但全情投入,换来的却是她一走了之,伤透心扉,只有一人慢慢疗伤。
“景哥哥,怎么来了也不出一声,快进来坐吧。”
炜儿看到暨景站在门外,似乎已经很久了。目光散发出淡淡的柔情,像在想着什么,却又很快换上冷冷的冰霜,真不知道这个男子每每看到自己都露出这样复杂的眼神究竟是为何。
暨景回过神,看到炜儿暖暖的微笑,心一软把某些藏在心中的东西抛在脑后。
手拿着一个食盒,看起来沉沉的,想必那是暨景特意准备的东西,而要送的人当然是炜儿,那个有着淡雅气质,还有刻意隐藏起来的妩媚气息女子。
“景哥哥真好,知道炜儿喜欢吃,还特意到隔壁镇去买。”
炜儿一看就知道那是昨日无意提起的糕点,虽是喜爱,但也不过是测试暨景到底有多关心她,又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来回相隔几日路程的香崔楼,把新鲜的点心送到自己面前。
暨景见炜儿高兴,他也笑了。这些点心是小事,她吃得高兴就好,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炜儿,城西那位顾公子你还是不要在往来了。”暨景警告着,希望炜儿能知道那个顾公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要来往微妙。
炜儿捻起香滑清香的糕点,秀气地放进嘴中,对于一旁碎碎念的暨景不以为然。
“景哥哥是吃醋了吗。”炜儿笑看暨景,对于那个所谓的顾公子压根没什么印象,不过自己生得美丽,有几个追随在后的男子也不足为奇。
暨景见炜儿顽皮的笑脸,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没有吃醋,只是你不该喊我哥哥的,你该喊我叔叔了。”
暨景一本正经地说着,在他眼里炜儿是个美丽乖巧的女子,如果有谁人伤害她自己定不放过,但有时候她提出无伤大雅的小要求也是可以满足她的。
“叔叔?”炜儿看着暨景,那张虽然算不上是年轻,但也不至于是说年老的粗犷脸容,怎么说也算不是是叔叔吧。
“景哥哥那么年轻,才不是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