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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我只是在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独孤邺再次被拒绝,猛地把云千代逼到墙角,质问道。
云千代避开独孤邺呼在自己脸上的热气,侧着脸回答道:“可是,我们曾经约法三章,你也答应过不强迫我的。”
屏佐吸,云千代在独孤邺巨大的压迫之下,说出曾经和独孤邺之间的约定。
“太子爷,太子妃娘娘求见。”正在独孤邺和云千代对峙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追风的通报声。
独孤邺一拳砸在墙上,懊恼的对门外回答道:“让她进来。”
云千代松了一口气,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低头跟在独孤邺的身后询问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回头看了一眼云千代,独孤邺不耐烦的回答道:“你走吧。”
走出门的云千代和进门的蒙氏刚好擦肩而过,蒙氏斜眼看了一眼云千代稍显凌乱的衣服,很好的掩饰好眼中的惊讶和嫉妒。
“夫君,不知道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蒙氏对着独孤邺福了福身子,温柔的问着对面的独孤邺。
刚才蒙氏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边和贾良娣谈话,没想到不久之后,就听到了追风的声音。说是独孤邺请自己过来,于是跟贾良娣随便的交代了几句,就跟着追风一起到独孤邺的房间。
没想到会见到云千代从独孤邺的房间里边出来,蒙氏心里对云千代的怨气更深了。
“嗯,听说,你在房间里边……”独孤邺没有说完,蒙氏就知道了接下来的话。
“这个……没有,只是之前贾良娣家里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有些伤心,刚好又呆在我的房间里。”蒙氏在意外独孤邺关心自己的同时,同时庆幸现在的自己还在ugly邺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独孤邺听到蒙氏的回答之后,并没有激动,头也不抬,态度冷淡的吩咐道:“作为太子妃,要时刻注意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希望以后不要再传出什么太子妃待在空闺,独自伤心之类的传言了。”
刚才还满面娇羞,心里暗自高兴的蒙氏,听到独孤邺的话之后,心中所有的兴奋一扫而空,脸色苍白的回答道:“臣妾知道。”
“嗯,那就出去吧,我还要工作。”独孤邺吩咐过事情之后,继续忙碌的处理公务,没有再和蒙氏说多余的话。
满心期待的到来的蒙氏,没想到独孤邺只是简单的叮嘱了自己一句,就不再搭理自己,刚好刚才又在门口遇到刚出去的云千代,蒙氏心里对云千代的怨气更深了。
“臣妾刚才给炖了一碗鸡汤,刚好今天你这两天也很劳累,要不要我端过来……”蒙氏怀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温柔的询问还在处理公务的独孤邺。
“不用了,等下我会出去用晚膳。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处理公务。”独孤邺再次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命令蒙氏。
蒙氏只好退下,面带不甘,出门的时候轻轻的关上书房的门,向云千代的院子望去,然后才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主子,刚才太子爷都给你说了什么?”红棠任香的询问刚回到院子里的云千代,一边的清棠听到之后,也蹦蹦跳跳的走到云千代的面前,好奇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平时最为得宠的红棠,今天却没有先迎上来,只是跟在任香和清棠的身边,平静的看着这边的云千代。
没想到这么久了,自己这些丫鬟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云千代走进房屋,关上门窗,坐在椅子上,呷了一口茶水,在丫鬟们焦急的面孔中开口:“你们都听说七皇子府的刺杀活动了吧。”
“嗯,早就在大街小巷里边传开了。可是这和主子有什么关系呢?”清棠天真的看着云千代,想不通这和云千代有什么关系。
“你笨啊,不是传言说,那个在戏台上死了的人身上有一块宋国的腰牌,并且还可能是皇宫中出来的人呢。”任香敲了一下清棠的脑袋,看着还是一副懵懂样子的清棠。
云千代就看着两人咋那边打打闹闹,不发一言,对着身边的红棠问道:“你决定好了吗?”
没想到这么快云千代就来问自己的决定,红棠有一瞬间的慌乱:“我还没决定好。”
“是吗。”云千代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继续盯着在那边吵闹的清棠和任香。
“不信你问主子。”最后任香还是说服不了清棠,只好拉出云千代来,让主子给清棠解释。
云千代继续悠闲的喝着茶水,目光幽深的看着面前的虚空,仿佛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身上一样。
“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清棠嘟着嘴,充满期翼的望着坐在上首,一派悠闲的云千代。
“就是任香说的那样,从死者的身上掉落下来腰牌,上边明显的有宋国崇拜的神物,还写着一个宋字。”云千代毫不在意的吐露实情,完全没有隐瞒。
听到主子肯定的回答,清棠张大嘴,惊呆的看着面前的云千代,“主子不就是宋国皇宫里边出来的人嘛?难怪会怀疑到主子的身上。”
点着头肯定着那种猜测,清棠觉得外人的猜测不无道理,但是云千代淡定的神情,让清棠有些迷惑,“不过,主子你怎么不着急呢?”
“又不是我做的,我着急什么?着急又有什么用?”云千代依旧喝着手中的茶水,一般的红棠适时的填上热水。云千代低头盯着在热水里边不断浮沉的茶叶,思虑飘远。
于此同时,独孤澈也不相信一个会在两国战争的时候救自己的善良女人,会随便的请杀手来刺杀自己,或者说是引火烧身。
可是现在的种种证据,都表明凶手就是云千代,独孤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给她开脱。
想到今天潘氏在自己提到云千代的时候眼里的怨恨,独孤澈更加的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