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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甜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只觉得是种诱惑,甚至是邀请。他手往下探,滑进她裙摆下,她一颤,按住他双手。“我怕怀孕……”
他想了想,说:“射外面就不会了。”
她信任他,松手,让他爱抚,也羞怯地被他领着去摸他腿间。他手指钻入她底裤里,彼此互相探索、抚慰,他粗浓的喘息与他手指带给自己的欢快,令她对自己再平坦不过的身材渐渐有了点自信。平胸也能让他这么兴奋啊……所以,她还会发育,不用着急,但即使不长了,也没关系。
不知是他第一次做,没有经验,还是她太窄,尝试几回才顺利把自己的坚硬送入她体内,很紧、温暖、潮湿,摩擦的快/感令他兴奋不已。他汗滴落她胸前,那是多性感的风景;他下/身像要爆炸,一阵酥麻感漫至头皮时,他退出她身体,在她小腹上释放。
抽纸擦净她肚腹,不经意看见她大腿上那一缕血丝,心疼不已……
余韵后,身体那种快慰感平息,温仲莹见他呆坐不动,疑惑坐起身。吕彦峰看看她,指尖又在她腿间一抹,手指移到她眼下。
“这什么?”
她怔怔看着他指尖,红着脸摇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目光下移,盯着她腿间,指尖去抚弄,看见那里又渗出一滴液体。“从这里流出来的。”
“我、我第一次做,我不知道会流这个,我——”
“衣服穿一穿,我送你回去吧,我爸妈应该要回来了。”他不再说话,背对着她穿衣裤。
她未觉他态度变化,只爱慕地望着他背影,拾起衣裙穿上。
风势带起裙摆,温仲莹停步按压,待风势稍减,她拉了拉书包背带,低眼继续走着。她一脸清秀,清汤挂面的发型仅一根黑色细发夹夹起刘海,身上白色制服保持早上出门前的干净洁白,那件深色学生裙下,是简单的白袜黑鞋。她衣着再简单不过,偏偏生得一张美人脸,招蜂引蝶。
自小听多了她很漂亮、她很美这类的夸赞,甚至也有人对着她说“红颜多薄命”,但她对自己样貌早习以为常,根本不在乎别人如何评论的她,这几日却常陷入为何这张脸再也吸引不了他的困惑当中。
几天了?上回见面后,他不再出现,不再邀约。他不喜欢她了吗?还是像邻居那些三姑六婆说的那样——未婚就和男人上床,不会被珍惜?
他这么肤浅?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低着脸,看着自己的黑鞋和被拉得长长的影子,突觉伤感。她做错什么了?
眼泛潮气,没瞧见前头几道鬼祟身影,路过小巷口,听见什么声响,试图回首探看时,一条手臂冷不防从她身后窜出,捣住她的口,腰上也缠上一条手臂,将她往巷里拖。
“唔!唔……”试图喊叫,嘴被撝得严实,身后那人力气强大,她挥着双手猛打腰上那条手臂。
“靠!你们是不会帮忙?还在那边看!”身后人压低声音说话。
反应过来现彻有他人在时,两脚被人抬了起来,挣扎中,看见抬她腿的那人,还有拉住她手的人,是同校的,她见过,忘了哪一班。
“乖一点,等等就让你走。”捣她嘴的人忽然松手,她欲放声大喊,一个物品随即塞进她嘴里,她瞪大眼,激烈扭动反抗,发出唔唔声。
忽然就被放了下来,才看清被带进几乎不会有人走进的防火巷,身前人双手一压,她背抵墙,双手被对方举至头顶,牢牢压制,她动弹不得。
她看清对方脸孔,机工科的许朝翔,平日素行不良,校方却睁一眼闭一眼,听说他父亲是现任立委,爷爷曾是议长,家族政治背景雄厚,黑白两道通吃。
果然一家从老到小都是败类!她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忽意识到自己双腿能动,右脚一抬,打算往对方两腿间狠踢一脚,被避了开。
“我有那么笨?”许朝翔一双细眼将她从上到下看个仔细,他朝身旁两人使了眼色,那两人上前,在她两侧蹲下,抓住她脚踝,往两侧拉开。裙下双腿被迫大张,一只手掌伸入,拉下她底裤,冷凉一片,她颤栗着双腿,死瞪面前那张脸孔,眼角泛泪。
许朝翔俯近,摸上她脸颊,她突着泪湿的双眼瞪他,唔唔出声。许朝翔啧啧两声,手指顺着向下,在她锁骨上停留一会。
“皮肤这么嫩,长得又这么美,这里……”一把掐住她右胸。“怎么会这么平?”
他看着她满脸的湿漉漉,慢慢解开她制服衣扣,那身白皙滑嫩的胸肤入眼,他呼息渐浓;他双手猛力将胸衣往上推,露出她胸前两抹红,他瞪大眼,紧盯那两处。他吞了吞唾沬,伸指搓揉,嘴角露出笑意。“平归平,颜色很粉嫩。”
温仲莹扭着身子,浑身因害怕而剧烈颤抖,恨不能咬他一口。
他拍拍她脸,咧嘴笑。“不要猴急,先让我看看这里……”他一面说,手往下探入她腿间,她猛然僵了身躯。
“这么僵硬干嘛,骗人不做过哦?少装清纯,我听说你跟吕彦峰在做时很热情,听说也很会叫,还很湿是不是?我摸摸啊……”
吕彦峰?她怔忡,忘了挣扎。
“快点把裙子掀起来,这样看不到啦!”抓着她腿的李伟生早心痒难耐。许朝翔索性将她裙摆往上翻掀,在腰上卷成一团,露出女孩隐密地带。三人瞠大了眼,盯着她大张的腿间。
那里,干净美丽,稀疏的毛发带点诱惑,
许朝翔松开压制女孩的双手,蹲下身子,凑近脸观察。“这里,真的硬起来了……”
李伟生和吴宗奇也凑脸近看,喷出的鼻息让她颤了下,她回神时,似乎已缺乏力气,只觉羞耻。她眨了下眼,泪流不止。
忘了自己怎么回到家,只是把衣衫不整的自己关在浴室里,她不停冲水、搓揉全身,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听见妈妈喊着她,她没应声,感觉自己好像只剩下嚎哭的能力,脑袋一片空白。
也许是被她返家的模样吓坏,妈妈喊了一阵后,最后不知用什么开了锁,将她从浴缸里拉出来。她身上有被他们掐揉后留下大小不一的红痕,还有她自己搓揉皮肤的痕迹,妈妈一见被她扔在地上那染上污痕和液体的衣物时,大哭出声。
爸爸从店里赶回来,将她的衣裙、袜子鞋子等包成一袋,带上妈和她往派出所报案。她记着那三人离去前撂下的话,想着许家在地方上的势力,她没勇气开口,最后禁不起妈心碎的哭声哀求,她据实道出事发经过。
双亲以为警方会安排她验伤,警方却说她都已洗过澡,不可能验到什么,并以已有那袋物证为由,直接打发他们,只告知会传讯那三人,让他们等候通知。
担心她在校又遇上那三人,双亲决定让她休学,待那三人毕业,再返校完成学业。休学在家的她,白日在爸爸的自助餐馆帮忙,一面进行官司诉讼;她才知道人无耻到极点,用禽兽不如来形容都还太客气。
三人笔录完全一致,称事发当天三人在许家打电动,许家人证实那天孩子放学后便带着同学返家,李、吴两家亦供称孩子曾向策人提起要在许家打电动。
当初身上能证明对方侵害自己的证据几乎全被她洗去,警方劝说撤告和解,双亲坚提告,案子移交地检署。
检察官叫刘治方,很年轻,她听大家都称他刘检,她也跟着这样称呼他。他让她去医院验伤,她不愿,因她无意将自己身体袒露他人面前。刘检鼓励她,甚至答应她一定起诉那三人,只要她愿意去医院,才可能有证据起诉他们。
不明白已有她事发衣物,为何还要验伤,她提出疑问;刘检告知警方移送书上仅有侦查卷一宗,未提到有衣物证物,又思及警方不断劝说撤告和解,爸妈才想到恐怕证据已被湮灭。
温仲莹在双亲与刘检陪同下前往另一家医院验伤。预料中,在她阴道里,未采到任何男性检体,却也意外验出她应是双性人。关于她平胸、她只长身高、她迟未有月事、她性行为高潮时会有男性射精现象,皆获得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