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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父的呕吐物里边多为黑红色的浓稠汁水,而汁水里,还多了一颗药丸。
这便是宋仵之前配的du/yao了,可明明是金黄色的du/yao,此时却也已经变成了黑色。
由不得张军儒不惊奇,他实在想不通,药丸怎么就变成了黑色呢?事后,他将药丸切开,更想不通了,药丸的内部居然也成了黑色……
“啊呀,舒坦!”
呕吐完毕的宋父,情不自禁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全身都是精神,舒坦的不像话了。
走出厕所,宋父一边往床上坐,一边开心的道:“针先别拔,多扎扎,哎呀,好久没这么舒坦过了,感觉一身都轻松呀。好小子,果然有两手啊!”
宋仵嘿笑着道:“针不拔,确实还得再扎扎,不过,马上就不舒坦了!”
宋父闻言,刚想反驳呢,却忽然扶住了额头:“哎呀,我怎么感觉全身胀胀的,脑袋也胀胀的,昏昏沉沉的,好像高血压犯了。”
“没事儿,躺床上睡会儿!”
“唉……”
宋父答应了一声,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可怎么都睡不着,满脑袋都嗡嗡嗡的响,脑袋胀的好像要爆了一样。
宋仵拿过一根竹针,道:“这才是最关键的一步,刚才只是排出血液里的杂质。真心痛,一般都会血液浓稠,杂质过多,必须要先排出杂质才可以。但是想要让真心痛真正的得到解决,这最后一步便是关键,原理我就不讲了,现在某个地方那么多高手看着我,我就不献丑了!”
此话一出,张军儒满脸憋成了酱紫色,这是做了坏事被拆穿的表情。
而院长室里的老头子们一个个都哑然无语,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此时,宋父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全身都成了紫红紫红的颜色,嘴唇发黑,耳垂呈亮紫色,人也陷入了昏迷状态。
宋仵见时机已到,拿起竹针飞快的在父亲的嘴皮子上、两边耳垂上扎了一下。
呲呲呲~
嘴唇和耳垂开始疯狂的往外飙射鲜血,最高者都喷到了天花板。
张军儒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怎么也想不通好端端的人,怎么能从耳垂和嘴皮子里飙射鲜血呢?
而院长室里,老院长却皱着眉头道:“这方法我听过,高血压的患者在犯病的时候,用小刀将耳垂割一个小口,鲜血便会喷涌而出,从而得到缓解。可是他好像给改进了,这不是缓解,这应该是治病吧?”
“耳垂喷血我也知道,可是嘴皮子怎么能喷血呢?”
“好奇怪!”
“……”
鲜血飙射了十几秒,宋父的呼吸平静了起来,身上的紫红色也开始消退。知道那三处都不在喷涌鲜血了,宋父也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你把我爸身上的竹针都扒了吧,拔得时候慢点,保命七针留着,我亲自拔!”
“好!”
“……”
整个治病的过程称得上是惊心动魄,直到宋仵走出了父亲的房间张军儒开始打扫起了病房,院长室里的老头子们这才回味不绝的咋舌称叹。
“这手段,当得神奇二字了!”
“很奇怪啊,为何这些方法我们闻所未闻?”
“你说,他父亲那冠心病真就这么治好了?我有点不信,心脏上的问题向来无解!”
“信不信的是后话,我们现在过去看看,亲自把把脉才是正经!”
“对对对,过去亲眼看看!”
“……”
一行七八个老者结伴来到了心内科的病房,护士好奇的看着这个组合,可却一眼看见了陪在这些老者身后的冯院长,吓得连忙假装自己很忙。
进了病房,老院长不由分说的抓住了熟睡中的宋父的脉搏,静心宁神的观察着脉象,所有人都不说话,紧张的静等结果。
“咦?”
老院长轻咦一声,众人忙将耳朵竖了起来。
“脉象沉稳有力,轻触有之,重按渐强,这是年轻力壮的壮年体制,不像是胸痹患者呀。难道,真就治好了?”
一个戴眼镜的老者连忙道:“让开让开,让我看看?”
说着,一把推开老院长,抓起宋父的手腕继续观察。
“不会吧?真就如你说的那样,不像是冠心病啊。”
现任院长冯孝先道:“我这就叫人把他送去做个心电图!”
“也好,用心电图能够更直观的看到他的身体变化。对了,有没有他以前的心电图?我们也好做个比对!”
“那肯定有的!”
“……”
重回院长室的众老头一言不发,看着桌前的两张截然不同的心电图,还有血压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张是有明显高血压的血压表,一张是正常人的血压表。一个是冠心布者的心电图,一个又是正常人的心电图。
这一切的一切可谓是彻底超出了众人的认知,这怎么可能呢?冠心病真就被他这么两下子给治好啦?
“这一定有哪里不对,我不相信他真的就这样治好了!”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啊,我们还是亲眼看着他施术的!”
“心疾历来无解,只能缓解,绝无痊愈的可能啊!”
“有意思么?铁一样的事实就在眼前,现在还再质疑这些还有意思么?我们现在该做的不是质疑他,而是了解这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最好能学得几手!”老院长不耐的出言说道!
“哼?像一个少年娃娃学?这是羞辱!”
“学无高低,达者为师!”
“那老夫也不可能像一个娃娃学医,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老院长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老友,心里哀叹,确实啊,若是此子年龄和我等相仿,那么现在这些人就会争着抢着去拜师了。可是他却只有十七岁,这让自己这些人拉下脸来取套问医理都不好意思,只能在这质疑他的医术,以保全自己的节操……
所有人的心中都是如此想法,希望这是假的,这只是某种障眼法,否则,一个少年人,将一群行医数十年的老东西们比下去,任谁都觉得脸面无光啊,招牌全毁了。
冯孝先今年不过四十六,倒是没有这种心态,好奇的道:“你们说,能教出这种弟子的人是何方神圣啊?”
老院长连忙接话:“对,险些忽略了这件事儿,此子医术甚高,他的师傅也绝对不是寻常之人!”
“叫来问问?”
老院长嗤笑一声:“我看他使唤张军儒当学生的使唤,就看得出来此子定是心高气傲的自负之人,你还敢口出狂言说把他叫来问问?你当他是你孙子呀?人来了不呸你一脸都算是尊老爱幼了!”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