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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父周母出去之后,袁德江这才惊骇的问道:
“你们……你们想杀了那些人?”
周若连忙住口:“袁局长,我们可没说过这话。”
“你们不能这样!”
宋仵阴笑道:“谁又知道呢?他们会全都死于疾病。”
“不行,我不允许你们这样做,宋仵,你如果真敢这样,不要怪我和你翻脸,这可是三十多个人啊。”
宋仵和周若对视一眼,也觉得这么做比较为难袁德江了,那几十个人如果不出意外,从医院出来就会直接进入监狱,如果宋仵让这些人全都死在监狱里,那么这一定会成为一个惊动全国的新闻的。
点头道:“好,袁局长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得给我审问出幕后主使到底是什么人,我答应你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找大头。”
袁德江沉默了好久,涩声道:“不要给我添麻烦了。”
“嘿嘿嘿,不会的!”
袁德江有些无奈,他根本就拿宋仵没有办法,说实话,他真的从心底畏惧宋仵,这是一个可以随意将人的性命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啊。
医院里,那名受伤最轻,只是被断了腕子的青年,秘密的被人带走了。
再次出现时,他已经进入了拘留所的单间里,这单间是用来关那种不听话的犯人禁闭用的,这青年名叫刘庆,他很纳闷为什么不让自己继续在医院接受治疗,而是将自己带进了拘留所。
还没有疑惑多久呢,单间的门一开,两男一女出现了。
两男的他认识,一个是追杀的对象——宋仵。
还有一个是让自己做恶梦的——刚子。
还有一个少女,他并不认识,但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应该是宋仵的女人。
周若进了单间,直截了当的说:“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幕后到底是谁指示的。”
刘庆看了看这美丽的少女,心里有些悸动,可却根本难以生出亵渎的心思,她太强势太高冷了,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佛祖看世人,充满了悲悯。
“刘家人。”
宋仵三人对视一眼,刘家人?刘斌?不科学啊,刘斌在汉城没有根基,他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凑齐几十个敢打敢杀的人?
他在说谎!
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转,三人便明白了刘庆的心思。
周若有点好笑的问道:“刘家人?刘什么?男人还是女人?”
“这……我不知道,他是蒙着脸的,说话用的是变声器,我们都不知道。”刘庆装作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
宋仵倒是懒得跟他废话,道:“刚子,按住他,我让他开口。”
“好的哥!”
说着,刚子笑嘻嘻的就走到了刘庆的身后,抓住他的脖领子一摔,刘庆就啪的一下扑在了地上,而后,刚子便直接骑在了他身上,将其双手反擒拿在背后。虽然刘庆已经没有右手了,但是他还有右臂!
宋仵也不罗嗦,直接从包里掏出几根银针来,慢慢的走向刘庆。
刘庆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就感觉不好,惊叫道:“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拘留所,你们要干什么啊?救命啊,救命啊 !”
“呵呵,喊救命?告诉你,只要我不杀你,你喊破嗓子也没用。我甚至可以将你的内脏取出来,只要你不死。如果不出意外,你会被判无期徒刑,你这辈子见不到监狱外的世界了,懂么?”
说着,宋仵直接将一根银针插在了刘庆背后的一个穴位上。
刘庆只觉得背后一凉,倒是没有太痛的感觉,心里也不由得舒了口气,原来是吓唬我呢。幸亏没开口说,差点就被诈出来了。
而紧接着,刘庆感觉不对了,宋仵根本就不再说什么废话了,接连施针。、
刘庆只是感觉背后不断的发凉,一根根的针刺进了身体,依旧没有痛感。他不由得有些奇怪,难道这是在给自己扎针灸么?
当宋仵手上最后一根针插进刘庆体内的时候,刘庆忽然感觉到不好了,只觉得全身顿时发起了痒来。
那是一种奇痒,比湿疹还要要命的奇痒,痒到了骨髓深处,全身都在发痒。这样是那种从里到外的痒,根本就不是皮肤表面的痒,痒的让人心慌,恨不得死掉算了。
“啊,好痒啊,啊啊啊啊!”
刘庆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这惨叫声听得让人不寒而栗,周若甚至背过了身,捂住了耳朵。
而拘留所外边的警卫,则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骇然之色。
“是怎么折腾他呢?这惨叫,比要命还惨!”
“哎呀,我看那三个人就不是善类,那个青年别看着傻乎乎的,我感觉我不是他对手。那个少年虽然笑的和善,但是我感觉他是最可怕的人。还有那个少女,看起来漂亮,善良,身材又好,但是我却根本不敢正眼看她。”
“对啊,我也感觉这三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仅他们三个人恐怖,而且我估计他们的背景也很恐怖,能得到袁局长的亲自首肯,在拘留所里对犯人用刑逼供。”
“记住他们的长相,千万不能招惹。”
“我有点好奇,你们说他们对那个犯人用什么手段呢?听着这叫声,我都有点腿软了。”
“不知道,等会儿去收场的时候去看看就明白了。”
“……”
刚子别住刘庆的两只胳膊,骑在他身上根本不让他动弹,不让他抠挠,而听着叫声有点心烦,顺手又脱掉自己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
刘庆两眼暴突,憋得全身都红了,他连惨叫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这一股痒,痒的他恨不得当场死掉,如果可以,他宁愿与世长辞,也不愿意再受这种奇痒的感觉了,一秒都不行。
抠不到,挠不了,这痒简直是要了人的命,这种痒都不该属于人世间,而是恶魔、魔鬼才能使用的。
含糊不清的,刘庆有些歇斯底里的表示自己招供。
但是宋仵却冷笑一声:“刚才我媳妇说给你个机会,你不珍惜,现在没机会了,我会让你活活的痒死在这里,你死了,我们自然还会从医院里带出另一个人来逼供,你没有任何价值了,懂么?”
刘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全身的汗水滚滚而下,心里悔恨的要死。天呐,自己要被这样活活的痒死么?什么时候才会死?为什么不快点死?
宋仵继续道:“你不要急,这种痒啊,会让你痒上半个小时,当你全身的神经全部都被这种奇痒折腾的麻木之后,你也会因为神经麻木带来的窒息感,被活活憋死。噢对了,现在只过去了半分钟。”
刘庆眼泪狂流,哀求的看着宋仵,那哀求不是哀求宋仵放过他,而是哀求宋仵杀掉他。
“刚子,他好像有话要说。”
“知道了哥。”
说着,刚子扯掉了刘庆嘴里的袜子。
刘庆先是猛地深吸几口气,然后颤抖的说道:“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好痒,啊啊啊!”
“不要,杀人是犯法的。”
这时,周若有点不忍心的道:“宋仵,差不多行了,给他个机会吧、。”
然后对刘庆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你不珍惜这次机会的话。宋仵会把你用手铐固定在这里,在你嘴上封上胶带,让你无声无息的痒死在这里,知道么?”
这时,刚子也放开了手。
刘庆得到解脱,歇斯底里的一边点头,一边用那完好的左手使劲的在身上抓挠,每一下,皮肤上都会被其抓出一条血槽,可怖的很。
宋仵走到刘庆身后,抓住他尾椎骨上的一根银针,拔了下来、。
那银针一拔掉,这一切的痒就好像只是一趁觉,刘庆茫然的看着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心里又怕又奇。
虚弱的跪在地上,低声道:“我……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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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拘留所,周若有点忧心的道:“那个陈珂不好动手啊宋仵。”
“对啊,我对他也挺头疼的,都知道我想杀他,他要是离奇死亡了,我得和陈爱民结仇,和好多人结仇,这不是明智的选择呀。”
“哥,要不我去杀了他吧,我杀了他然后我回武当山去,谁敢奈我何?”
宋仵气的一巴掌抽在刚子脑门上:“你是猪啊,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要是杀了人,这还是跟我脱不了干系。我们现在纠结的不是谁去杀他,怎么杀,而是陈珂怎样死,才能和我没有关系。”
周若忽然眉头一挑,低声道:“其实怎样杀他,都和我们有关系,但是,如果陈珂自己生病死呢?”
“怎么说?”
“他可以感染上某种疾病,他可以得上一些绝症,生病死,这可和你没有关系啦。”
宋仵奇道:“那你说哪些病可以不被别人怀疑到我的头上来呢?”
“多了去了,艾滋病、白血病、癌症、脑溢血……”
宋仵一拍大腿,惊喜道:“对啊!”
说着,抱着周若的脑袋就狠狠的亲了一口:“关键时刻,还是我媳妇给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