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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她就知道他心细体贴,懂得照顾人,只是不善于用言语表达,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近来好几次,她都被他的举动感动,甚至有那么一刹那,想要打消离去的念头,可当冷静想想的时候,觉得很可笑,总是摇摆不定。
浓香的骨头浓汤做为底料,因为怕辣,所以点了鸳鸯锅,而V市这边口味也主要以清淡为主,所以两人点了写简单的食材就开始烫着吃起来……
好在店里有空调,两人不至于吃得满头大汗。
“如果开一家这样的火锅店,也不错!”薄景皓一边将配菜放进火锅里,一边说道。
颜欢抬起头看了看他,说:“开餐饮店不错,民以食为天,人是铁饭是钢,不管怎么样,是个人总要吃饭的。”
她也曾想过开店,但资金方面是个问题,所以她现在很努力地挣钱。
薄景皓十分赞同她说的,“你说得没错,民以食为天!”
颜欢说:“你可以投资,不过要亲自下厨,我想你未必能行!”
虽然他厨艺不错,但比起一些酒店餐厅的师傅,还是有一定的差距,拿不上台面,不是她诋毁他,她讲的是事实。
薄景皓看着她,轻轻笑了笑,“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然后同我一起出去打拼?”
母亲说了,如果他选择她,就会冻结他所有的帐户,财产,像这样的事,她早前就对他实施了,他也不怕她再实施一次。
他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颜欢一愣一愣的,换作以前,大学未毕业的时候,她或许有那个义无反顾的冲动,但现在,不能意气用事,什么事都要考虑后果。
她笑了笑,说:“你不会什么都没有的,你也曾跟我说过,没有如果,没有假设性的问题……”
“那我现在就问你一次,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不离不弃?”他一脸认真,郑重其事地再次问道。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颜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怕自己的回答,会伤害到他的心里,可是她又不能欺骗他的感情。
就在她张嘴要说的时候,薄景皓立马制止了她,强颜欢笑道:“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
低下头继续吃东西,以掩饰自己的失落感,也许答案不尽人意,他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从她嘴里听到答案。
天色已黑,华灯初上,街道上车来人往,熙熙攘攘,城市越夜越繁华。
回来的路上,薄景皓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凝重,把她送到皇家花园大门外,就驱车离去。
昏黄的灯光下,影子斜长,颜欢一个人站在那里,孤身只影,深湛的夜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凄凉,孤寂。
额头一阵暖热,颜欢微微睁开双眼,一张俊脸印入眼帘,薄景皓勾起唇角,温声道:“吵到你了?”
颜欢坐了起来,一脸惺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许是太累了,她洗完澡未等他就直接睡下了。
薄景皓坐在床边,目光温和地看着她,修长的手轻捊她额头乌黑的发丝,微笑道:“刚刚回来的!”
眼角的余光瞥见摆放在柜台上的闹钟,已经十一点四十分了。
颜欢看着他,隐约能够闻到来自他身上的烟草味,还有男人特的气味,想他今晚一定很忙碌,从他脸上可以看到一丝疲倦。
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又暧昧。
与他对视,她的心跳就会漏半拍,随之怦怦乱跳,“我去帮你放水!”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薄景皓深深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缓缓低下头,一抹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就像蜻蜓点水。
在他唇碰到她那刹那,仿佛电流,遍布她全身,酥酥麻麻的,淡淡的红晕在她那张白皙的脸上一点点染开,她羞涩地垂下眼帘,心跳加快!
外面的夜,很静,卧室亦是,静得只能听到闹钟的走动声,还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
两人渐渐迎合……
直到缕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颜欢终于醒了,手习惯性地往旁边摸了摸,空荡荡的,睁开双眼,薄景皓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
想起昨晚的事,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美好的笑容,抱着他枕过的枕头,上面有着他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闻起来很舒服。
这时,卧室的门推开了,一身白色休闲装的薄景皓走了进来,看到颜欢已经醒了,“起来吃早餐了!”
刚开始的时候,早上都是她准备早餐,然而现在,她没醒的话,都是他准备的,不过现在每次他都要折腾很久才让她睡去。
仍沉浸在昨晚的颜欢,一听薄景皓的声音,猛然睁开双眼,慌忙地将怀中的枕头扔到一边,坐了起来,羞涩地垂下眼帘,“哦!”
薄景皓看着她,她身上穿着黑色丝质的睡衣,没有穿内衣,可以看到那骄傲的山峰,看到这里,他不禁咽下一口口水,顿觉口干舌燥。
见他盯着自己的胸部看,颜欢一阵羞红,立马用双手捂住胸口,没好气道:“薄景皓,你还看!”
已然够惨了,他还想将她吃干抹净。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薄景皓觉得她现在可爱,又性感,具有诱惑力,女人的性感,不是一丝不挂,而是若隐若现。
“你还笑!”见他在坏笑,颜欢实在气不过,抡起枕头向他砸去。
薄景皓眼疾手快地挡开,却也撩起他的兴奋,一个扑身,将她压在床上……
卧室里,暧昧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无限美好!
整个早上被柔情充斥着,直到下午见到聂心,一切烟消云散,换来的是冷酷的正面交锋。
下午的咖啡厅,同样没什么客人,十分冷静,两个女人坐在正中间的位置,显得异常突出。
一袭宝蓝色长裙的聂心,姿态优雅地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一张尖俏的嘴脸,略施粉黛,冷艳漂亮,那双黑眸冷冷地看着颜欢,“那天我爸生日宴,你为何走得那么匆忙?”
那天生日宴结束,回聂家后,聂铭因颜欢的事将胡若兰骂得狗血淋头。
她大概也知道聂铭为什么骂胡若兰,因为父亲想趁着自己的生日,好好感谢颜欢的帮忙。
对于聂铭而言,聂氏就是他的命根子,有人出面,他自然感谢不已。
可那天,胡若兰不知道对颜欢说了什么,颜欢愤愤离去。
也因为她,薄景皓说了她一句。
“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些诚!”颜欢看着聂心,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呢?”聂心问。
“还不是你爸亲自过来接我,我推不掉才来的,你以为我要来?”
本来已然忘掉那件事的,经聂心这么一提,颜欢有点气。
聂心皮笑肉不笑,“我爸也真是的,明知道人家不爱来还硬是要强求,搞得好像别人的女儿才是宝一样。”
听她这般酸溜溜地说,颜欢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这是在吃醋吗?在心底冷笑一声,有那个必要吗?
虽然她没有跟聂铭相处过,但与他有几次接触,到底还是知道,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如果不是她有利用价值,又怎么会对她这么好呢?之前未知她与薄景皓的事,他还不是站在他女儿那边,帮着她。
人都是有自私的心理,这并不是可怕,他利用完你之后,不但不感谢你,反而陷你不义,这才是最可怕的。
聂心看了一眼颜欢,姿态优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放在嘴边,抿了一口,红色的口红印在杯边,她转了话题,又说:“前两天,我去了薄家看望景皓的妈妈,你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吗?”
颜欢不说话,紧抿嘴唇,她不想知道,但聂心一定会跟她说。
聂心冷冷一笑,接着又说:“伯母说了,某些人自不量力,总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真不知道知不知廉耻……”
说来说去,都是这些嘲讽的话,颜欢冷冷地说道:“你每次来见我,就没有点别的话说?”
“嗯……”尾音拖得很长,聂心转动了一下眼珠说,“其实还有点其他话!”
“管你还有什么话,我没时间,忙得很,先走了。”颜欢说罢,站起身,径直走出咖啡厅。
坐在咖啡厅里的聂心,脸色极其难看,本想刺激她一番,却不料反被她呛到,“啪”的一声,端起的咖啡,重重放下,咖啡溅了出来……
这天晚上,薄景皓和薄琳回薄家吃饭,薄景皓没有回皇家。
徐露芳因为儿子跟颜欢住在一起的事而一直生着气,吃饭的时候,脸一直黑着,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僵持着。
薄景皓安静地吃着饭,薄琳那双黑亮圆溜的眼睛,看了看大家,僵化的气氛一直持续着。
坐在主位的薄君岩开口说话:“薄琳,前不久你爸打来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薄琳撇了撇嘴,说:“我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住,又有哥哥照顾,我才不要回去呢,人家都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