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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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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冷元勋一人陪在那里。

看到他时,眼微眯了下:“单总?你怎么在这里?”

单牧爵望了他一眼,又望向病房内躺在床上满身插满管子的人:“我应该跟你说过吧……”他淡淡应了声,想要开门进去,却被冷元勋一把握住。

“等等,你见过他吗?什么时候,在哪里?”冷元勋挡在门前不让他进,开口问着。

单牧爵望了他一眼:“我的目的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不是让他躺在这里毫无生机……”他平静说着,随后一把拉开冷元勋进病房。

顾怀仁还什么都没有说,怎么能就此躺下?如果他躺下了,那他们怎么办?

“我想,单总想要知道的真相,大概无法从家父口中得知了……”冷元勋也进门来,站于单牧爵一侧,望着床上的人,照这样看来,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单牧爵一直蹙着眉,如此一来,线索又中断了,怎么办?

“不能醒了吗?”他开口问。

“很难,醒了也估计记不起之前的事了……”冷元勋也望着床上的老人,轻声说道,谁能想到好好一个人,突然之间倒下,这一生,也就此完了。

单牧爵没再吭一声,转身朝门外走去,却听到身后传来冷元勋的声音。

“我只知道……十年前,为了季建辉跳楼的那个女孩,和季建辉之间是清白的。”

他的话让单牧爵一下子停下来转身望他:“什么?”

“那女孩是叫姬娜娜吗?”冷元勋走出来,从房间进入病房的会客室,走至沙发前倒开水。

单牧爵盯着他:“你也是为了这事才到这儿来的?”

冷元勋倒了茶,伸手递给单牧爵:“我答应了季小姐,替她查十年前的事……”

单牧爵望了他手中的茶一眼,伸手接过:“你不是应该查清辉的事吗?”他呡了口开水,走向沙发,也并不急着离开。

“是啊,但是我发现,清辉的事或许就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就和季小姐的这些事,也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一样……”

单牧爵瞟了他一眼,随即扯起唇角:“季小姐的事怎么又和十年前有关了?”

冷元勋没回答他的话,只是说:“我爸很清楚十年前的事,晕倒之前,正和我说季建辉和姬娜娜的事,那是被人下了药……”

他的话让单牧爵挑眉:“下药?”

“嗯,两人都被下了药后送进了宾馆,脱光了衣服拍了照,再传到网上……季建辉的案子就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而被调查的,哪怕后来的违纪是真的,那么至少这一项是假的……”

“既然这事是有人策划的,那么后面的事也可以诬陷……”单牧爵轻声说道,脑海中突然浮现清绫家别墅中那一暗隔的钱,还有那张存折上,阮歆瑶打的大笔款项。

心里突然烦躁起来,越是接近真相,越是有些不愿意揭开,就如顾怀仁所说的,或许,这个真相他真的不愿意知道。

“是的,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谁在搞季建辉……”

“那你知道你爸当时为何会离职?”单牧爵问他。

冷元勋怔了下,没有想到他会问此问题,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那段时间,他和顾怀仁闹得很僵,他把他的前途都规划好了,他却全部推翻,非要自己走自己的路,他不理会他,甚至不回家,不叫他爸爸,还差一点就断绝了父子关系。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把自己的姓改成了母亲的。

他记得,还是楚秋时来找他,哀求他不要这样,说顾怀仁只有他一个儿子。

他记得很清楚,楚秋时当时是跪在地上求他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和顾怀仁断绝父子关系,也没再那么恨楚秋时,只不过,依然很少联系他们。

那时,顾怀仁已经辞职,要他跟他们一起去加拿大,他拒绝了,宁愿自己一个人呆在国内。

顾怀仁没勉强他,带着楚秋时与一岁多点的小英姿,来到了加拿大独自创业。

冷元勋摇摇头:“我不太清楚,当时,他当选检察院院长两年……”

“是,应该来说,有大好的前途不是吗?”单牧爵忙接道。

冷元勋没再说话,他是不太清楚,但是,楚秋时应该会知道点吧?

难道真的是为了当年季建辉那案子?因为顾怀仁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很明显,他没有出来作证或是推翻,而是一路高升了,所以受不了内心的折磨,在高升两年后提出辞呈?

“你认识夏明汉吗?”单牧爵又突然问道,冷元勋有些不明所以转头望他。

单牧爵的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他掏出看,是安东优的,顿时蹙起了眉头,莫非……

他急急按下接听键,果然,是关于阮歆瑶的,总算还好,是抢救,不是最最坏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那边事情办得怎样了?”安东优问着。

“不一定,有可能要一个星期,也有可能不止……”他走出病房间,碰到有护士进来,叫了冷元勋去了医生办公室。

“尽快吧,她神色很差,我怕她坚持不了……”安东优如是说着,声音中透着无奈。

单牧爵走至走廊另一边空着的病房,听着安东优的话,狠狠攥紧了手机。

“清绫怎样?”顿了良久,他又开口,他实在不应该离开她的,让她一个人,又要背负一次生离死别,她这一生,实在背负得太多太多了。

一想起她哭得声嘶力竭差点喘不过气来的情景,他就心疼,疼得难以呼吸。

“当然难过了,但还是挺坚强的。”

单牧爵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那边是早上了。

“我知道了,我尽快吧。”但是,似乎事情并不顺利,或许,他应该先放一下?回去陪她几天?

可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又怎么能如此中断?再怎么样,他也要查下去啊。

他一边和安东优轻声说着,一边走出病房去,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走廊那端有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转身走入电梯间。

他脚底顿了下,似乎觉得很眼熟,脑中还没想好,身体早已做出了反应,慌忙朝着电梯间奔去,却还是晚了一步,电梯门刚好关上,一路向下。

单牧爵忙转而奔向楼梯间内,从楼梯上飞奔下去。

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当终于跑出楼梯时,刚好看到一辆车子飞驰着离去,他只看到了车牌照,还是没有看到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没有觉得可惜,而是有那么一丝庆幸,他幸好没有看到。

转而又回到楼上,冷元勋正在打电话,看到他上来,寥寥说了几句挂了。

“还以为你怎么不吭声走了。”

单牧爵望了他眼,又进病房看顾怀仁,仍然一样。

“你问我认识谁?”

冷元勋跟在他身后问,“夏明汉?那不是……”

“是,以前是令尊的上司,也是季建辉的上司。”

“是,以前是令尊的上司,也是季建辉的上司。”

而现在是中央纪委监察部的监察员。十年,可以将一个人推到如此高的地位之上,也可以彻底埋没一个人。

人的世界真他妈丑恶不堪,野兽至少还会经过搏斗决定生死称王,而人呢,看着表面和善,实质正弥漫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你不小心就被烧成了灰,却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难道说……跟他也有关系?”冷元勋轻声喃喃,望着一边的单牧爵。

后者听到他的话转头望了他一眼:“你爸应该知道所有的事吧?那么,他夫人呢?跟了他几年,难道一点也不知情吗?”

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现在,他是越早知道越好,只要有那么一丝希望,他都不惜一切,想要把当年的事查个水落石出。

顾怀仁那么多年没有出过什么事,为何在他刚到加拿大几小时就出事了?他不能不怀疑。

脑中又闪过那两个人影,心里总是有疙瘩,是他吗?

“或许吧,不一定……”冷元勋也不能确定,楚秋时虽然跟着他十年,也是在那个时候跟在顾怀仁身边的,但不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或者说有所听闻不一定清楚罢了。

“如果令尊醒了,请给我打个电话!”单牧爵不想再待下去,现在只想知道刚才那一瞥而过的身影到底是谁,而顾怀仁的倒下,是不是和他有关?

“知道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冷元勋送他出去,如是说道。

单牧爵走出医院的时候,直接打了电话:“替我查一下,他有没有离境。”

那端轻应了声,一会儿但回过来:“没有,应该还在开会。”

听到这一句,心里似乎放下了些,尔后又道:“那查一下另一人。”

“有,前些天从新加坡转机去了美国……”

“哪个城市?”

“纽约。”

他心一凛,果然吗?

纽约到这儿并不远,如果不想暴露行踪,完全可以不坐飞机过来。

他轻吁口气,坐上车子直接返回了宾馆。

……

楚秋时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已快晚上十一点了,煮了夜宵带着,无奈,顾怀仁还是没有醒来。

“这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怀仁他一直很小心的,不应该会发生这种事啊……现在该怎么办啊?”楚秋时哽咽着,望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顾怀仁,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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