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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走背运起来,连喝白开水也会噎着人的。自从和谭杏开心见诚地聊过我和白冰冰、潘国庆之间的关系后,我就一直在告诫自己,要谨小慎微、谨言慎行。不要因不小心的差错,就酿成不良后果。
我不是真的因为得了嗟来之食就死心塌地效命于谁。我之所以要劝自己谨小慎微,是因为白冰冰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和我摊牌。虽然我发誓这辈子白冰冰不主动离我而去,我是不会主动离开她这个誓愿是在心里面发的。
但作为一个男人,我想我有必要践行这个誓愿。同时,对于潘国庆为什么在取得了白冰冰好感之后,还要对我说反话,并想办法把我留在网站这一举动,我除了好奇,还真想弄个一清二楚才会离开网站。
如果我没有偷听他在白冰冰面前为我说好话的对话,我对于得到全网站最高加薪这个事,一定会认为是白冰冰对我的恩宠。这样,我同样不会轻易离开白冰冰。所以,我认为,潘国庆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把我留在网站里。
不管白冰冰和我好还是和他好,他都想把我留在网站里。有时冲动起来,我都有过直接找他面谈,问问他这到底是为什么?是为了满足他作为胜利者的取乐心吗?如果真是这样,我立马就递交辞职书,拿起我的包袱走四方。
因为有个准备走人的打算,我一度在QQ上与寂寞联系。但很遗憾的是寂寞把我拉入黑名单了。那个曾经与我有鱼水之欢的女子,就这样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当时我对着电脑就不免感慨万端。人生就是如此,有太多在你身边消失的匆匆过客,也许你根本就没有记得住他们的容颜,他或者她,就如流星一样在你的眼前消失了。
但是,对于那些与你有过短暂但却是难忘的交往的人,她的消失,多少会惹起你的愁绪来的。即使我不是为了找好退路,但如果寂寞愿意,我也想和她做个朋友!可是,她把我的名字拉黑之后,这表明,她的生活不再希望我去打搅了。
好吧,既然你我只不过是两条平衡线,那我就只有过我自己的生活了!在和谭杏一起讨论过我和白冰冰、潘国庆之间的三角关系后,我已经很明白自己身处下风。我因此自觉地没什么事就不再去打搅白冰冰。
既然白冰冰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我想,当初她对我的抬举,一半出于我对网站营运的能力,一半出于她对我的迷恋。现在,她对我的迷恋已经消失,我就应该明白,我能够继续在网站里安身立命,就只剩下对网站的运营了。
从必胜客出来,我陪谭杏去买了一些化妆品,顺便也买了些水果。我这样做不是向谭杏献殷勤,而是表示对她和我说了许多真心话的谢意。能够和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当作真心朋友,那是多大的缘分啊。
第二天我回网站的时候,就缩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待着相关看过方案的人员回我信,好让我博采各家之长,完善工作方案。我打开邮箱之后,很幸运地看到了白冰冰和潘国庆的回邮,唯独不见陈宜登给我回邮。
我想,他也许很忙,那就等到中午下班时,我碰见他时问他一声,看看他有什么好建议。毕竟他也算是个将深网编了,尊重他,并拉他一起做建言人,让陈宜登觉得他也很重要,这样,我在网站的时间就能混得更久一点。
不过很不幸,有时候愿望这种东西,往往总是与现实相反的。我清楚地知道我与陈宜登之间只是维持着一种很虚假的客套。即使在我得宠的时候,我和他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我失宠了,在网站,这个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所以我做事必须学会圆滑老道,既能让同事们满意,同时还不能让自己吃亏。
到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守候着一个恰当的时机,故意在网站的走廊与陈宜登碰上了,我笑眯眯的,大老远就和他点头打起招呼来,一副阿谀谄媚的样子。我想,怎么着你陈宜登也不打笑面人吧?
陈宜登本来不想理我,他比较了解我,他认为我笑得太虚假了,不象叶脉络那样对他是真心尊重。再说了,他知道我失宠了,存心就想找我的事,就算我把脸部堆成一个弥勒佛,他也不想领我的情。他本想装作有什么事的样子,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就算了。可是,我是诚心找他提意见的呀,还等了一个上午了,岂能错失这个碰面的机会?
我死皮赖脸地笑着迎了上去,他还想躲开我,我却着冲他张开双手,做了一个拦截他的手势,“咋了,都碰着面了,就不能和我说句话么?”
陈宜登显然颇为错愕,他瞪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冲我道:“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好有空闲吗?非要和我玩什么花样才舒服是不是,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我向陈宜登说,那个扩大经营的方案可是署了他的名字的,我这样子一说,陈宜登就停下身来,和我走出网站楼梯转角的地方,面对面地站着。随后,我掏出两根烟,递给陈宜登一根,“陈主编,这事之前没来得及征求你意见,我就擅自作主了。今天我听谭杏说,白总对这个方案很满意。你想想看,这白总的意思是要照方案来操作了,这事你总得给我个答复,是否同意按照方案的办法做?毕竟我是把你的名字放在前面的,你要是不点头同意,我这就有大包大揽的嫌疑了。所以你多少得给个意见什么的,好让我心里有个数啊。”
陈宜登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烟,他猛吸了几口,最后那口烟慢慢地吐了出来。刚才他的脸上还是生硬的阴沉,这会却是讪讪的诡笑。这个营运方案把他的名字放在前面,将来要是按此办法挣来利润,他岂不是第一大功劳?
一直以来,不管谁当总编都好,都有一种意识,那就是认为他做编辑业务还可以。工作积极、态度端正、一丝不苟,可就是从来没有人认可过他在网络的营运上有什么才能,弄得他就像个跛子一样,说穿了就是能力不全面。“妈的,老子历来被人认为没有经商头脑的!你把我名字放在前面,岂不是被人笑话!以为我贪天之功为己有呢!你这不是想我好了,而是在害我了啊。”
“怎么会呢?其实,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不是不太被重视了嘛,可是你不一样啊,换了谁做主管都是离不开你的。我不就是写了个方案嘛,要是单署我的名字,我想她未必会采用。我用你的名字放在前面,方案就成了集体智慧的结晶。你只要多看两遍,把里面的内容看熟了,最好又能提几条新建议,到时开会讨论时,你来说方案形成的思路不就成了嘛!”
陈宜登的脸色顿时耷拉下来,笑意全无,与此同时心里还特难受,刚有点飘飘然,我这家伙又在给他陷阱踩了。他猛吸了几口烟,说道:“你说得好,问题是我确实对营运方面不太熟悉,即使我这两天恶补市场营运知识,到时恐怕也溜圆不起来啊,被她一听,就知道我在作假了,岂不是糗得更大!”
我看陈宜登真是又反动又怕死的样子,心里面就好笑。看得出来,他对我的提议既产生兴趣——谁不喜欢别人在自己脸上贴光?可又担忧万一穿孔了,就得不偿失了。“陈主编,话不能这么说,通过我对白总的了解,她也不是商场上能够叱咤风云的人物啊。她也是在摸索阶段啊!像你这样的资深主编,就算是蒙着双眼,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啊。你说是不是?”
“这事还是显得有些风险,我看我还是不贪这份功劳好。反正你就算是整个方案只署我一个人的名字,白总也是知道不是我写的。你就别费心思了,干脆就光明正大地说是你写的,她采纳就采纳,不采纳就接倒,有必要这样兜兜转转吗?”陈宜登的语气有些消极,“还有你,你这个家伙最近都不被她看好了,你还搞什么方案啊!真是没事找事来搞!你除了会给我惹事,你他妈的还能干什么?”
我嘿嘿地笑着,随后又给陈宜登一根烟,“陈主编,你也知道我都是出于好意,我这不是还年轻,我想让自己生活充实点嘛!你又不是不清楚,经营的事儿是最具风险性的了,我这不学着做个方案嘛。”
陈宜登并没有用残余的烟头把那根烟引燃,而是夹在了耳朵上。“学着做个屁,你就是存心想把我拉来垫背,老子才不掺和进去喽!”
说着,他走人了,丢下我一个自讨没趣地凉在楼梯转弯处。
哎,我这是怎么了?干吗非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呢?难道那加的工资真的那么重要吗?还是真的想等到拆穿潘国庆的用意之后才大大方方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