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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陶琬拽着紫衣男一路穿过无人的走廊,也难怪,八小姐中毒了,只要喜欢热闹的都去看热闹了,哪里还有人沉得住气,除了下毒人没来其他的人该来的都来了。她的猜想一点都没错,和紫衣男查到的结果一模一样,真的是她们的把戏。
“你自己看吧。”
紫衣男顺着上官陶琬的目光一眼望去,院子里清一色的都是姑娘家家的,还有一些看热闹的老婆子。不过这些老婆子都是年纪大的,风韵犹存的都没几个,他顿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让我前来就是为了看这些小姑娘和老婆子?”
上官陶琬顿时来气了,责怪地白了他一眼指着闺房的门:“八小姐就在里面,你不是有解药吗,你自己进去救她。”
“我的解药可给你了,剩下的不关我的事。你们上官家后院的浑水我可不想蹚,里面水太深了,我的小心肝可受不了。”
紫衣男说话的同时做出心疼的举动,上官陶琬连续翻了几个大白眼给她。不高兴地甩个冷脸给他,这一甩,更加凸显了她脸上的痘痘,整个人看起来跟小乞丐似得。
上官陶琬推了他一下,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你来真的?”紫衣男眨眨美目。
上官陶琬一副作呕的样子:“咳咳,是啊,我来真的。”
“你是想让上官燕对你感恩戴德,还是想自找没趣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
“你的意思我听不懂,做了再说。”
上官陶琬逼着紫衣男换了一身衣服,看着镜子里黏住的假胡子,她眯着眼睛笑起来。顿时拍手叫好:“太像了,真像,就这样吧。”
紫衣男顿时沉下脸来,看着一脸老年斑的老者顿时拉长了脸。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以为上官陶琬嘴里的帮个小忙真的是小事,没想到糟蹋成这幅老态龙钟。他顿时美目一闪,翘着兰花指矫情地支支吾吾:“丫头,你把我打扮成这个丑样子可要对我负责任,不然人家可不依。”
差点作呕的上官陶琬故作恶心状,推着他说:“行了行了,你还是别说了,省得我把刚才喝的茶都吐出来了,快走,快点。”
“哎呦,没天理了,我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欺负到头上,没天理……”
不管他怎么叹气哀求,上官陶琬始终不为所动,利用紫衣男出面是最好的办法。她暗自细想,反正紫衣男是自己撞上来的,他明明说三日之后会来,没想到才过了一日便来了,不请自来是他的风格,既然如此何必给他留面子。反正他都能弄到解药,想必他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如此易容是最好的办法。
“紫烟,你去把神医大夫送进去,就说他能或许能给八小姐的解毒。”
紫烟打量着和小姐一起来的老者,胡须发白看起来是个很老的大夫了,她忍不住拉着小姐说:“小姐,这位大夫看起来年纪很大了,真的能解八小姐的毒吗?”
不停地眨了眨眼,上官陶琬的目光恨不得转移到偷笑的紫衣男身上,她故意用绣花鞋踩了他一脚,看着他吃痛的神情,冷冷地说道:“如果这位神医大夫解不毒八小姐身上的毒,那他可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是不是啊紫大夫?”
紫大夫?
紫衣男诧异地凝视着上官陶琬,隐忍着不发脾气的冲动。胡乱起名字就算了,居然叫什么紫大夫,越想心里越不舒服,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吃哑巴亏了。
与此同时,八小姐的闺房内,郝大夫束手无策地直摇头,他看了一眼抹眼泪的赵姨娘叹了口气,一边作揖便摆手。
上官天启看着郝大夫的神情心凉了一半,抓住他的袖口着急的询问起来:“小女的脉象究竟如何,郝大夫,诊金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救回小女。”
郝大夫露出无奈可奈何的神情,捋着胡须念叨起来:“丞相,请恕小民无能,七小姐的确是中毒了,真是这毒太蹊跷了,我解不了。”
周姓盯着郝大夫的晦暗的脸色就明白了,看来八丫头的毒的确难解。转而她如释重负地松了腰肢,一口气终于呼的顺畅了。
赵姨娘听到郝大夫的话忽然大哭起来,她丢开手绢趴在女儿的身上大哭起来:“我的心肝宝贝,你的命怎么这么哭啊……我的乖女儿我的好女儿,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啊……”
见不得女人哭的上官天启皱着眉头摆摆手,看着郝大夫说:“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郝大夫的眼神露出蹊跷的神情,他转而注意到一旁的周氏。作为多年行医的大夫,他甚至八小姐的毒不简单,虽然他清楚解毒需要的几味药,可是配制还需要仔细斟酌。与其直接告诉上官天启自己的猜测,还不如直接说解不了毒的好。省得以后在这京城之中自己担着医治不好的名声。
“老朽并不擅长解毒之术,丞相还是另请高明吧。”
周氏使个眼色让贴身丫鬟送郝大夫出去,她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主动靠近上官天启:“老爷,燕儿素来也是敬重我的,虽说她不是我亲生的,可是她和静玉的感情如此好,妾身也不忍心看到燕儿如此受苦。”
上官天启一直和周氏相敬如宾,最近一月他常去赵姨娘的院子,除了初一十五固定去周氏的院子,想来一有半月没去了。现在她主动贴过来,一时间心生厌烦。
这时,紫烟带着“紫大夫”从外屋进来。看见上官天启和周氏颤抖地作揖:“老爷夫人,这位自称神医的大夫说他可以救八小姐。”
周氏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紫烟,紫烟看着周氏的目光畏惧地低下了头。
赵姨娘听到有人能就她女儿,激动地从榻上跌下来。她推开想要扶自己的丫鬟,顾不得形象冲上去抓住“紫大夫”的袖子:“求求你救救我女儿,神医大夫求求你。”
“紫大夫”嗅到赵姨娘身上的胭脂味翻着白眼退了一步,故意压低了声音往榻上看了两眼:“榻上的小姐是应该是中了毒,老夫最擅长的就是解毒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