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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选东西去,有什么不安全的,那里所有商家都在装修,不分昼夜,你还怕我被抢了不成。”
“少说废话,我正好去看看,快营业了我还没去看过呢!”何丽不容拒绝的系好了安全带。
她那么坚定,向晚自然也不好在说,发动车子便离开。
赶到南岸的时候工人们已经停了下来,贴砖的工人一见向晚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直流,“叶总监,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昨晚我儿子病了连夜送去医院守了一晚,白天没睡觉,没有好好看图纸就贴了,真的对不起。”
突来的一切惊了向晚和何丽,何丽更是没见过这种场景,直接愣了。
向晚赶紧伸手去扶,“这位大哥,你先起来在说,下跪也解决不了问题。”
听向晚这话,那工人不但不起,反而哭的更厉害,“叶总监,求求你不要让我赔钱好不好,我真的没有那个能力,我保证今晚就把这里全部弄好,如果实在要赔,能不能一月扣一点,我们全家就靠这份工资了。”
“你先起来,工作归工作,这件事具体怎么处理还得你的老板说了算,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弄错的拆下来,赶紧把正确的给补上去。”
“叶总监。你不答应不追究我责任我就不起来,我真没能力赔偿,你那么有钱,又是大老板,这点钱在你眼里不算什么,你就不能放我一马么?”
“总监,我来了。”
向晚还没回答工人的话,身后就传来陈心着急的声音,她没车,一路赶过来也是累极了,说话都带大喘气的。
平时陈心接触工人多一些,那工人一看陈心觉得好说话一些,跪着上前拉住陈心的衣服,“陈助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跟叶总监求求情可不可以,我一定会加倍卖力工作的,不要扣我钱好吗,我现在没有钱,儿子还在医院等我付医药费,家里人所有的开销就靠我这点工资了。”
“你先起来啊!”陈心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有点手足无措,“你跪着能解决什么问题,何况你也不是我们公司员工,你有自己的老板,你应该去求你老板吧。”
“老板今天不在,他肯定会扣我钱的,陈助理,你帮我求求叶总监好不好。”
“你叫什么名字?”
叶向晚突然出声,脸色很冷,不带一丝温度。
那工人懵了会儿,没有回答向晚,哭的又响亮了些,“叶总监,求求你不要惩罚我行不行。”
“今晚谁是这里的负责人。”
向晚没有再去扶他起来,严肃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工人们,虽然身材和工人们比起来很瘦弱,但是由内而发的职场威严让在场的男人们心生惧意。
一个年级偏大一点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向晚看到他的工作排写着领班。
“叶总监,我是今晚的领班,头儿白天在,所有的事都是头儿负责的请示老板的,老板上午会在这边。”
“今晚这种错误,由你们哪个领导处理的?”向晚问。
“我已经给头儿汇报过了,头儿说明天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会突然这样的叶总监……”
大家都知道叶向晚是帝阳老板娘,装修的事全权给装修公司签的合同,不该又帝阳这边插手,可是这个工人怕赔钱,看到叶向晚就直接下跪,他们阻止已经来不及。
“明天让你们头儿和我联系,至于今晚的事不该由我出面。每个行业,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管理系统。”向晚吩咐那个领头。
工头赶紧答应,“知道了,叶总监。”
“嗯。”向晚冷静看着依旧跪着哭泣的工人,面上没有同情,有的全是公式事公办,“世界上困难的人很多,如果情况不允许就请假,能和帝阳签合同的都是信誉很好的装修公司。员工有困难无法上班一定会有很好的处理,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失误了就有千万种理由来让别人取消处罚,这个世界就乱套了,赏罚分明这个词就该从字典里消失!”
说罢,向晚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愤怒的痛喊,“这些材料在你们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价值确是我们工人半年的薪水,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心太狠,叶向晚,你真的好恶毒!”
向晚的脚步停住,转过头去看依旧在地上的男人,只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读不出一点悲伤,声音也只是纯嘶吼。
什么也没回应,向晚继续往外走。
“向晚。”何丽想着那男人大哭的样,心有不忍,“可不可以不让他赔?也没多少,看他挺可怜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同情心泛滥?”向晚看着何丽,见她真是不忍心的样,一阵无语,“他既然是老工人,这一行的规矩他会不知道?签合同得时候就已经提了要求不能有新工人,既然如此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就算犯错,他们公司有自己的赔偿要求,今晚我要是答应了他,整个南岸也不用装修了,所有工人犯错都可以直接越过自己老板来找我,大家都有困难,那不用上班,不论犯什么失误也不用赔偿了。”
“……”
何丽被向晚说的一时语塞,听了她说的话,的确觉得自己把什么东西都想的太简单。
所以这就是她只能在国家单位上班,而在商场就没法混下去的原因吗?
这里虽然能理解向晚的顾虑,可是听着仍清晰的哭求声,何丽还是没忍住,“实在不行,我给他捐款吧?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可怜,儿子还在医院,全家也靠他养活。”
“何丽,这种事肚不要太早下结论,这年头什么都差,就是不差哭穷的,街上乞讨的可怜吧?多少人家里住别墅啊!”陈心本来不打算说话的,但是看到何丽不忍的样实在撑不下去了。
新闻上的确说了很多穷人实际上特别有钱,何丽也不知道自己该坚持什么了。
“叶总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会联系他们老板解决这件事的。”
入冬得天,真的很冷,虽然才八点,也是寒风凛冽,大街上基本都没人,恨不能立马回到温暖的家中。
陈心穿的长大衣,不过却不能抵挡刺骨的寒风,冷的她急跺脚,恨不能立即就坐车回去了。
向晚打开车门坐进去,“上车吧,我送你。”
“不用了总监,我打车回去就行了。”陈心知道这段时间向晚都在陪何丽准备东西,就不打算耽搁她时间。
向晚坚持,“上来吧,反正也绕不了多远,这大冬天的出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站着怪冷的。”
“那好吧,谢谢总监了。”
陈心坐上车,三人一起离开。
行驶到一半等红绿灯的时候,向晚开口打破沉默,“明天联系装修公司时把今晚那个工人的情况调查清楚,到底是属实,还是有意而为之。”
“好的。”陈心一口应下,因为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是她和总监在跑,天天也会过来,每个员工的资料她也掌握了一些,凭着记忆开口道:“今晚那个工人已经有十年的工作履历,照理说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而且你走的时候他居然那么自然的叫你名字,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他眼里那种因为害怕而有的恐惧,事情又发生在收尾阶段,感觉很奇怪。”
“嗯,这个节骨眼把事情查清楚,不要漏电掉任何一个地方,如果情况属实,就派人去医院看看他孩子,匿名捐款。”
“好。”
陈心回去,时间也很晚了,向晚直接送何丽回家,一路上向晚和陈心的对话何丽也全部听完了,虽然不明白但多少懂一些。
或许还是她把商场想的太简单。
“向晚。”何丽有些抱歉,她的同情心泛滥的不分地点时间,至少事情都没调查清楚她居然就心软了。
多年知己,向晚怎么会不知道何丽想的什么,一副早就习惯的笑容,“你啊,还和当初一样,都要结婚的人了,做事一点也不过脑子,小心哪天被人卖了你还帮人数钱呢!”
“哎呀,有邓烨,还有你看着我,哪能这么容易就被卖,谁敢卖我,一定跟他拼命。”
“得了吧你,还有一个月就结婚了,你东西衙了吗?前面我听你和邓烨打电话好像再说什么场地不满意?什么情况这时间都临近了。”
“唉,别提了。”
一想到这个何丽完全都是暴走的,“本来说小办就行了,可是他爸妈还有我爸妈就说只有我们一个儿女。一辈子也就一次,亲戚朋友也多,原来订的二十桌肯定不够,让我们重新换场地,到哪换啊这时候,他们也帮着找,就是没有合适的,眼看时间临近了,真的很毁心情。”
“给。”向晚从包里拿出一张闪的发亮的金卡递给何丽。
何丽接过来一脸疑惑,“这是什么?”
“南岸有一个大中小三个筵席厅,已经装修好一段时间,你要是看的上就在那举办吧,距离你婚礼还有段时间,要是定下来有什么要求就让陈心给你吩咐下去。”
“那这个卡是南岸vip?”
南岸西区的宏伟华丽在本市早就传开了,平时上班大家都在讨论开业不管多贵也要去玩一玩,还没开始呢,向晚就给了自己一张卡,真不愧是好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