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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七里本想好奇的偷瞄两眼,可门开得不大,里面隐约有说话的声音传来,那两个门神又防贼一样的防着她,好像她是恐怖分子一样。.
她才不媳看呢。
顾七里刚要离开,迎面走来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正在用法语跟身旁的服务生交流,可那服务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瞪着眼干着急。
可顾七里听懂了,原来这个F国女人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找不到她的包房了,门板上的文字在她的眼里就像天文一样。
她正巧走过来,顾七里便好心的指了指走廊旁侧:“你说的是那间吧?”
外国女人听到她这一口清脆流利的法语,像是找到了救星,问完了包间的位置又同她热情的攀谈了起来。
顾七里怕慕硕谦等的着急,同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匆忙离开了。
此时,后面那间包房里,正中坐着的男人忽然眯了下鹰眸,手指抵在唇边,懒散的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周围的人立刻停了下来,不明所已的看向他,不懂他在听什么。
顾七里的声音此时也消失了,外面渐渐没有了动静。
可那个男人还是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完美的唇型轻轻向上扬起,说了一句让在座的人全部莫名其妙的话:“真好听。”
身边的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好奇的问道:“唐爷……。”
男人仿佛才注意到他,挑着长眉问:“你是谁啊?”
那人十分委屈,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话也说了一箩筐,而面前的男人竟然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旁边有人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忍忍吧,唐爷有脸盲症。”
话音刚落,唐爷突然丢下一众人走了出去,环顾了一眼空旷的走廊,只有那两个门神一样的保镖。
他问:“刚才说话的女生呢?”
保镖说:“唐爷指的是那个F国女人还是Z国女人?”
唐爷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
保镖说:“她们往那边走了,要追过去吗?”
他摇了摇头,“算了。”
顾七里回到包房不久,他们打包的帝王蟹也送过来了,这么贵的东西吃一只送一只,冷少擎恐怕要叫苦不迭了。.
一出门,袁益就在那里等着了,顾七里上了车,把一半蟹子放到了副驾驶上,对袁益说:“袁哥,你晚上一定没吃饭吧,这一半给你。”
袁益受宠若惊,急忙去看慕硕谦,他点了下头,他才感激的说:“谢谢夫人。”
“不客气。”顾七里抱着她的那半只高兴的坐回来,突然想到什么,她又把头探过去问:“袁哥,你们上次去医院检查,医生怎么说的?”
开了那么大一包药,她觉得慕硕谦的胃病不容乐观,如果她问他,他是一定不肯说,所以,她只好问袁益。
袁益:“……。”
药是他自己去开的,病因就是怎么严重怎么说,而慕硕谦根本没有去医院。
袁益自后视镜中瞥见慕硕谦十分镇定淡然的目光,好像根本没有这回事似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没,没什么事……。”说完忽又看见慕硕谦不太赞同的眼神,他立刻又改口道,“其实还是有事的。”
顾七里被他一会有事一会没事弄得心里很没底,总觉得袁益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不等他说完,顾七里便看向身旁的男人,他正在用手机回邮件,永远回复不完的邮件。
顾七里将手挡在他的屏幕前,认真的说道:“慕硕谦,你的胃病到底怎么样了?”
慕硕谦说:“就那样。”
“就那样是哪样,你一日三餐不规律,又是一个工作狂,胃不出毛病才怪呢,这些邮件一定要现在看吗,钱赚多少是多呢,你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在上班了。”顾七里叨叨起来就没完了,不难听出来,这份唠叨里处处透着对他的关心。
慕硕谦像个小学生似的听着,他很喜欢她这样对着他说教的样子,他更喜欢被她管束的失去人身自由,最好整天赖在她的身边。
顾七里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最后叹了口气:“回去后药还是要坚持吃的。”
慕硕谦脸色变了变,他可不想再吃那些难吃的中药了,他又看了袁益一眼,袁益便知道,自己要想个办法把那些药拿走扔掉了。
唉,谦少这是何苦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袁益刚刚发动车子离开,路灯下,一辆黑色的轿车与他们的车擦肩而过,顾七里无意瞥了一眼,那个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人十分眼熟,她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不是眼花,那个人就是胡娇娇。
黑色的轿车在香山会所的门前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男一女。
顾七里确定是胡娇娇后,另一个人也不难猜测了,光看背影就知道是慕赫闻。
她心想,胡娇娇难道不知道慕赫闻已经有妻室了吗,竟然还这样明目张胆的的往上攀,如果让齐美惠知道了,还不扒了她的皮。
“看什么呢?”慕硕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仿佛什么也没看到。
顾七里坐直了身子,偏头问他:“那是慕赫闻的车吧?”
“没看见。”慕硕谦漠不关心,话题一转,“准备好了应付新工作吗?”
顾七里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他跟慕赫闻明明是亲兄弟,却像是仇人一样水火不容,而且他对慕浩天的态度也不是很好,整个慕家,只有慕凡跟他的关系还算和睦,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吗?
只是这些问题,她虽然疑惑却没有问,就算问了,估计他也不会说。
正如慕硕谦所说,她其实根本不了解他,不过,不了解又能怎样,起码在她看来,慕硕谦对她是不同的,并非是他口中所说的,因为她是他的挂名妻子才有所不同,以前,她或许会信这样蹩脚的理由,但现在,她不会信了。
慕硕谦应该是喜欢她的。
想到此,她就十分开心的回答:“今天拿了一些餐厅的资料,准备一会回去看。”
他点了点头,过了片刻才说道:“有什么事就直接去公务楼找我。”
“嗯。”顾七里美美的答应着,她知道,他这是怕齐美惠会欺负她,提醒她必要的时候就可以把他搬出来,不过,受上司的气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她要学会忍受和化解,而不是一味的去依靠他。
回到家后,他的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不是太好,不过还是拿着电话去了阳台,顾七里没有太在意,回房间洗澡去了。
她从洗漱间一出来就愣住了,因为她的床上大刺刺的坐着一个人,慕硕谦只穿了件睡衣,正倚着床头在看平板电脑。
他那种如入无人之境的自来熟让顾七里都替他臊得慌。
“别告诉我你是走错房间了。”这个梗他都用过了。
慕硕谦抬起头,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委屈似的,“我的床坏了。”
顾七里:“……。”
“之前装修的时候我就建议袁益不要买那个牌子的床,质量不过关,可他根本不听我的。”慕硕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像他的床坏了都是袁益的错。
城市的某处,正要上床睡觉的袁益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顾七里才不信他的床会坏,这根本就是他想来跟她挤一张床而编造出来的理由。
见她站在那里不为所动,慕硕谦说:“你不会想让我去睡沙发吧。”说着,一只手看似不经意的捂着胃,虽然不情愿还是作势要下床,“算了,我还是去睡沙发吧,反正我的胃也疼习惯了。”
他都说得这么可怜了,顾七里还好意思把他往别处撵吗?
“你别动了,我去给你拿药。”顾七里放下擦头的毛巾。
“我吃过了。”慕硕谦一本正经的说道。
顾七里走到床边坐下来,心里很清楚他这是故意要蹭她的床。
虽然这种小伎俩很LOW,她也没有拆穿他,反倒爬上来跟他肩并肩的坐着,坐了一会儿,身子向下一滑,把头倚在他的胳膊上,随手拿起之前没有看完的餐厅资料,他在这里正好,她还有许多问题要问。
在F国和他同床了那么久,熟悉了他身上的味道和温度,她喜欢这种可以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入睡的充实感。
顾七里看了一会儿,睡意来袭,忍不住就依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慕硕谦放下手中的平板,低下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动作轻柔的抽出她手中的资料放在一边,长臂收紧了,让她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而他又拿起平板继续工作, 直到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一声,他皱眉看了眼怀里睡熟的人,急忙将手机调成静音。
顾七里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被外界的声音所打扰,两只手臂更加亲昵的环紧了他的腰,鼻子和嘴巴往他的胸前蹭了蹭,猫儿一样的睡得很舒服。
慕硕谦抬起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那如婴儿皮肤般的触感弹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而他放下平板的那只手按开了微信,通讯录上有一个红色的小圆圈,点开后有一条加好友的申请:你竟然开微信了,好开心,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