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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战迟迟不见踪影,但她知道他现在很安全。
坐在对面旅馆的窗前,简思一点困意都没有,整夜注视着那家小旅馆的动静。
清晨三点半的时候,简思正要冲一杯咖啡,忽然看到四五辆面包车从北边疾驶了过来,尖锐的刹车声后,大概有二十多个人从车里跳了下来,像疯卷的潮水一般冲进了旅馆。
简思急忙打开窗帘,更贴近了一点。
这里正对着她住着的那个屋子,她清楚的看到这些人径直上了二楼,而老板慌慌张张的跟在后面,似乎是在理论,结果被其中的两个人直接揍倒在地。
那些人一间一间屋子的踹开房门,直到来到她所住的单间,有人将老板拖了过来,似乎是问了什么,老板头摇得像波浪鼓,他们又冲向对面南战的房间。
她走的匆忙,只带走了她的东西,而南战的屋子还没来得及收拾。
不久,这些人下了楼,手里拎着从南战的房间找到的一些行李,七八个人将那些衣物丢在旅馆面前,有人拿出打火机点了火。
熊熊的火苗蹿了起来,浓浓的烟雾带着火星子向上蹿去,刚刚蒙蒙亮的天空很快就被烟雾覆盖了。
看着面前的一切,简思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突然一个人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她一惊,急忙拉上了窗帘。
下面依然人声鼎沸,她倚着墙壁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砰砰的心跳声撞击着胸膛,从头到脚都感觉到了一股恐怖的寒意。
很明显,这些人是冲着她和南战去的,如果他们现在还在房间里,或许,这些疯狂的人就会把她也丢进火堆。
简思想到可能的后果,冷汗顺着脸颊滴落而下。
如果不是南战及时发出了逃跑讯号,如果不是峥峥解开了密码,她现在可能就……
光天化日这下,这太可怕了,一群暴徒当街施暴,却没有人任何敢出面制止,时间过了这么久,竟然连警察的影子都看不到。
简思想到此,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也许……也许警察根本就是知道这件事的,否则,这些人又怎么会这么快找到他们所下榻的旅馆,横山县虽小,但是因为近几年旅游业的发展,各种大小旅店林立,想要从中找到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这些人目标明确,显然是直奔这家旅店而来的。
简思窝在墙角,怀里紧紧抱着电话,天高皇帝远,她也没有任何可以求助的人,只能默默的等待着这场闹剧快点落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些人找不到目标便又坐上来时的车辆,忽拉一下散得无影无踪。
直到听不见任何喧闹声,简思才从窗口看下去。
旅馆门前是烧焦的一些衣物,其中有一个行李箱烧得只剩下一个角。
害怕、难过、担心,简思的泪水蜿蜒而下。
南战,南战,你在哪里?
~
南战三点的时候便和少年穿梭在树林当中,露水如同大雨一般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和裤子。
少年知道一条出村的小路,但是坎坷难走,中间还需要淌过一大河。
两人走出大安村的时候,天边已见破晓。
少年累得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而南战望着天边那抹暗黄色,眸色清冷。
不知道简思有没有解开他话中的信息,如果不出所料,这些人一定会在清晨的时候动手,如果只是单纯的暴力行为,他们或许会有所收敛,但有人故意从中煽动给予他们支持,这场暴力就会演变成恶**件。
如果她没有逃掉……
“太阳就要升起来了。”少年望着远处的天边,“你从这里一直往前再走一里地就能看到一个村镇,那是大安村的邻村,在那里可以找到车辆进县城。”
南战垂头看向面色黝黑的少年,冲他笑了一下:“多谢。”
“不客气。”少年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你说过的,你会让奎哥那些人受到法律的严惩,我相信你。”
南战蹲下身,修长的手掌在少年的肩头轻拍了两下:“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少年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对了,我叫姜宁。”
“南战。”南战缓缓起身,“再见,姜宁。”
“再见,南战哥哥。”
南战与姜宁告别后就一直往前走,渐渐的,一个村子的轮廓出现在清晨的薄雾中,而同时,一直零信号的突然有了三个格子的信号。
他拿起,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等待的两秒钟,他的内心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后都因为那头沙哑而又带着惊喜的声音而化为尘埃。
她说:“南战?”
“是我。”他就站在一个小矮坡上,身边是大片的菜地,开着一片不知名的楔。
这样的对话只隔了一个晚上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
当你担心的那个人突然用着熟悉的声音在你耳边低语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价值。
“我很快就会回去,告诉我你的地址。”
南战回到简思现在所住的旅店已经是临近中午。
简思始终是坐立不安,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放在烧红的铁锅上反复的煎。
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打开门,一股野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身上穿着破旧的衣物,发丝凌乱,脸上沾满了枯草,隐隐还带着划伤。
他就那样站着,好像来自于另一个世界,明明是伤痕累累,一身疲惫,可眼中的笑意却浓如墨卷。
简思刚要说话,他就抱住她吻了下来。
扑天盖地的吻,夹杂着野地的气息,他炙热修长的身躯包裹着她,每一块血肉都似乎在热烈的喷张,她仿佛感觉到了他快速流淌的血液以及内心深处就要关不住的猛兽。
他吻她,奔放而热烈,甚至是咬着她的舌头用力的吸进嘴里,他像一个甘渴的人,而她是他的清泉。
简思有一瞬间的迟钝与迷茫,不过很快就从他的吻中得到了慰藉,这一夜的担惊受怕也随着他上下搅动的唇舌而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他略带粗重的呼吸和渐渐升高的体温。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松开她,有些得意的盯着被他蹂躏过的红唇。
两个人都没说话,简思垂着头,小巧的耳朵红的像是透明的,因为刚才被他带得忘情,一双手还扶着他精窄的腰身,意识到之后才倏然松开了手,唯恐避之不及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有些逃避的动作让南战不满的拧了下眉头。
“你受伤了,我去给你拿药。”幸好上次在医院买了很多,足够用了。
南战目送着她在行李箱前蹲下,开始翻找被收拾起来的药品。
她的身上穿得整整齐齐,七分的牛仔裤和一件无袖的花边领t恤,因为蹲着,露出腰间一片雪白肌肤。
他喉咙一紧,盯着那块白嫩出了神。
经历了生死,对她的感情就越发的清晰,在他每次生死攸关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她,如果他不在了,她要怎么办?
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此时,一个念头无比的清晰,犹如脱缰的野马无法控制,他想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要她。
“找到了。”简思突然站了起来,乌黑的发顶几乎撞上了他的下巴,她惊觉他在身后,有些嗔怪,“你怎么还不去洗澡?”
南战勉强压抑住了野兽的**,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好。”
南战进了卫生间,直接将水龙头拧到了冷水档,他现在需要灭火。
等他洗了澡出来,简思不在屋里。
“简思。”南战围着浴巾,擦着头发的手放了下来,屋子很小,地上放着她的行李,她去哪了?
南战发现,她只是离开他的视线片刻,他就会觉得坐立不安,他甚至有点后悔,不该带她来这种危机重重的地方,就像昨天,他差一点没有办法护她周全。
就在南战准备打电话时,门锁拧动了一下,紧接着提着大包小包的简思就走了进来。
“外面好热。”她嘀咕着,一抬头看到了面前只围着浴巾的男人,一张脸比太阳烤过的还要红。
他用不用把浴巾围得那么低,是想显示他宽肩窄臀的倒三角身材吗?
而且身上的水也不擦干净,头发也湿漉漉的,随便一处都让人想入非非。
“去哪了?”
简思的面前突然多了一双笔直的腿,跟女人的腿不同,虽然直,但是结实,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她慌乱的抬起头,结果目光又撞向了他的胸膛,不算太明显的腹肌,每一寸都蕴藏着力量,胸前的两个红豆果也让她面红耳赤。
他是不是在故意勾弓丨她?
“我去买东西了。”简思急忙绕过面前的忄生感男色,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床上,“你的衣服脏了,我在附近的商店买了两件衣服,你一定没吃饭吧,这是包子,那个小店看起来很干净。”
简思把衣服的商标摘掉了递给他:“快穿上。”
一个半裸的男人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算什么,他都不知羞的。
南战接过来,嘴角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到他这个样子就脸红了,还真是容易害羞。
“又不是没看过。”他丢下这句话就直接把t恤拿了过去。
简思捂着脸,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