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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轻歌往秦子清指的方向走了莫约半刻钟,也不见华懿然和慕容书彦,倒是途中碰到了沐如星。
他正躲在一棵树下,偷偷摸摸的瞅着什么。
慕轻歌扬眉,放轻脚步,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在这里作甚?”
“喝!”沐如星本来胆子就不大,被慕轻歌这么一拍吓了一大跳,惊呼出声来,看到慕轻歌才松了一口气。
“珏,珏王妃……”他慑慑的叫,脸色讪讪,面露心虚。
“放松些,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慕轻歌朝他调皮的眨眨眼,很是好奇的道:“不过你在看些什么啊?”
慕轻歌这么一说,沐如星的脸蛋顿时红了,有点手足无措。
慕轻歌一看,心底便更加好奇了,忍不住学着他那般,抱着树偷偷摸摸的往那个方向看去。
这一看,嘴巴张得老大。
她看到了两对人。
一对是她要找的华懿然和慕容书彦,另外一对则是慕轻歌想不到的端木流月和叶挽歌。
慕轻歌一眼看过去的虽然能看到两对人,却发现两对人之间其实隔得挺远的,莫约七八棵梅花树的距离,不过梅花树大而茂密,错乱而种,两对人根本不会看到对方。
慕轻歌看过去的时候,敲看到劲爆的事情,慕容书彦在抱着华懿然亲吻,华懿然好像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开。
慕轻歌看得饶有趣味,心思一转,便忍不住笑了。
慕容书彦身子不好,武功如何她不知晓,但是华懿然武功如此厉害,如果当真想挣脱,难道还挣脱不开么?
两人吻得面红耳赤,隔着一段距离慕轻歌都差点看得脸红心跳,便连忙将视线转移到端木流月和叶挽歌那边。
端木流月在和叶挽歌说着话,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一个的脸有些红,很是羞涩的模样。
两人说着说着,忽然叶挽歌竟然也羞涩的踮起脚尖亲了端木流月一下。
慕轻歌顿时又呆了一下。
这……这两人……
慕轻歌打了个寒蝉,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沐如星。
原以为沐如星会难过的,却见他好像是一脸兴奋,脸蛋红扑扑的双眼发光的盯着两人看。
好像两人亲吻最兴奋的是他一样。
慕轻歌皱了皱眉,他和端木流月当真不是一对?
慕轻歌这么想着,继续观战,却见慕容书彦和华懿然还在长吻,而端木流月脸上原本是漫不经心的笑,因为叶挽歌的行为,倏地冷了下来。
“叶小姐,请自重!”
叶挽歌原本要滴血的脸,因为端木流月的话倏地白了下来,“端木世子,你……”
端木流月根本不给叶挽歌说话的机会,脸色少见可怕,甩袖转身就走了。
叶挽歌脸色顿时比地下的雪还要白,眼泪哇啦的便流了下来。
慕轻歌看着,禁不住吞了吞口沫,不知该同情叶挽歌还是要赞扬端木流月这丫的够洁身自好!
慕轻歌原本还想继续留意华懿然这一对的情况,和她一起偷看的沐如星却忽然猛地扯她衣袖,“珏王妃,走了走了,主人要来了!”
慕轻歌一听,这才发现端木流月竟然脚步一转,当真往他们的方向来了。
偷窥当真不是一件出彩的事,慕轻歌到底也有些心虚,而且沐如星更是急得直跺脚了,她和沐如星两人便弯着腰鬼鬼祟祟的跑了。
两人跑了两步,身后传来端木流月蕴含怒气的声音,“站住!”
慕轻歌以为沐如星会奴性发作,会立刻停下来的,却不想他却跑得更快了,唰唰唰跑得跟一只猴子似的飞快。
慕轻歌上辈子的惊艳,跑步也够快的,而他竟然也差不多跟慕轻歌旗鼓相当。
跑步能跟她旗鼓相当的人可不多,而且沐如星人看着比她还要小,慕轻歌终于明白端木流月为何叫他酗子了,人小小的,却不料手脚如此利落。
他也够义气,还担心慕轻歌,一边跑一边喘息着提醒慕轻歌:“珏王妃,雪滑当心些。”
慕轻歌最近不仅在习武又自己在锻炼,虽然才一个多月,但是身子和来的时候已经不同而语,自然不会觉得有多累。
沐如星的关心倒是让她挺意外的,这人胆小倒当真是有情有义。
两人跑了莫约两百来米,忽然听到了衣袂在风中猎猎翻动的响声,慕轻歌还来不及想,一个身影便猛地从两人头上翻身而过,俊逸非凡站在了他们前面,截去了两人的去路。
那身影扇着扇子,似笑非笑的盯着两人看。
“呵呵……”慕轻歌脸上挤出一抹笑,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端木啊,你怎么来了?”
端木流月不语,一双桃花眼有些阴沉的盯着慕轻歌旁边的沐如星。
沐如星缩了缩肩膀,脚步悄悄的挪动了一下,躲在慕轻歌背后,怯生生的缩着脑袋根本不敢看端木流月。
端木流月薄唇紧抿,“过来!”
慕轻歌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端木流月如此大声的说话,而且脸上的怒容根本掩饰不住。
沐如星知道端木流月又要拿他出气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主人你别生气,美人在侧能开怀,你应该多和那位小姐处处的……”
慕轻歌听着,噗的一声笑了。
端木流月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看向沐如星的桃花眼恍若千万把刀,直直的刺向沐如星。
沐如星怕得又缩了缩脑袋,身子几乎整个地掩埋在慕轻歌身后。
端木流月深吸一口气,看模样是在努力的压抑着怒气,对慕轻歌道:“小歌儿,你先回去。”
慕轻歌偏不想如端木流月的意,沐如星方才好歹也是义气了一把的,“我为何要离开?这地儿又不是你的!”
“对对对!”沐如星连连点头,“说得太好了!”珏王妃好大胆啊,他最佩服她了!
端木流月额头的青筋几乎要破皮而出,慕轻歌暗觉不妙,很是机警的挤出一个笑,“端木,你好好和你的酗子说话,我就不打扰了!”
话罢,脚底像是抹了油,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