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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皇嫂折杀微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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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为何要帮御妃,您不也很讨厌她的吗?”倩雪跟在冰蕾身后,有些费解地问。

冰蕾冰凉的脸上表情依旧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淡淡道,“本宫不是为了她,走吧。”

说毕,两人以相反的方向回宫。

直郡王府

“王爷,今日是青蕾公主大婚,您与她是亲兄妹,怎么称病在家?”一个大堂内,直郡王殷翼单手侧托着腮,而他的家奴正端上茶来。

看这家奴应该是伺候了多年,故才敢与殷翼说这番话。

殷翼只是浅笑,前几日收到一样东西,他打开一看,当真是震惊,看那文字隽秀,当时女子的笔迹。

只是那笔迹十分苍劲,他倒是好奇能有哪家的女子能如此。

东西最后附上几个字,‘公主大婚之日称病在家,自当相会。’

浅笑着,殷翼那嘴角的梨涡甚是好看,不知为什么,仅仅是因此,他便觉得自己对那女子好奇万分了。

“王爷,门外有两位女子求见。”正想着,外面有家奴来报。

殷翼的心一阵狂跳,忽的觉得害臊了起来,急忙道,“快些去请。”

不多时,从外面便一前一后,走进两位女子。

殷翼自然是以为采儿就是那字迹的女子,不禁微微打量起来。眼前是一个六尺多高的女子,一身素白色荷叶宫装,发髻也是最简单的宫女发髻,但那张脸却十分柔和。

一眼看去,削减的小脸上一双眸子清亮如玛瑙,秀眉微微挑起,看上去十分精神机灵。

在看她举手投足,都十分隽秀。

只是视线在打量采儿的同时,却不经意间看向了她身后另一个各自更高些的女子。

只不过女子一直低着头,倒是看不出长相。

“本王恭候姑娘多时,请坐,快写去备茶来。”殷翼又淡淡笑着,露出嘴边的梨涡。

采儿此时退后了一步,让出道路来,褚月缓缓一步上前作揖,“见过王爷。”

那声音清丽婉转,却仿佛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傲气。

殷翼浓眉一皱,不觉起身。刚想开口,却见褚月已经抬起了半个下颚。

“皇嫂。”殷翼的嫂字还未喊出,便被褚月浅笑阻止了。

“出来不便,就不必如此了。可否屏退旁人,介意不说话?”

殷翼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摆手示意家奴和丫鬟都退下。

采儿则守在外面。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二人,忽然褚月扑通一声跪下。惊得殷翼手足无措。

“皇嫂这是为何?真是折杀臣弟了。”说毕上前想要去搀扶,可是在触碰到褚月的手臂时,还是尴尬一笑。

“嫂子自己起来吧。”他急忙别开头,感觉双颊羞得一阵通红。

看着眼前这个未经人事的王爷不过十七八岁,却是长着一张极其可爱的娃娃脸。

浓眉大眼,笑起来还有两个好看的梨涡。

褚月也浅笑了片刻,缓缓起身。

“王爷,那日给你的全是近些年青然王爷搜刮的关于郁丞相的罪证,他在朝廷上一手遮天许久,又不断滥用权势,买官卖官,党羽遍布天下,人倒是,皇上背后的皇上。”

“岂有此理!”殷翼听着自然不爽,他和殷青钺是兄弟,也是君臣,臣子忠于君王,那是不容置疑的。

大手一拍,重重打在茶几上,“臣弟又何尝不知,我们这些王爷说得好听是受皇上恩典,忝列其中,但却处处受丞相陷害。如今朝堂乌烟瘴气,哪里还有人敢说真话,大皇兄又被取消了上朝议政的资格,臣弟一人难以独挡啊。”

褚月认真地听着,心里不自觉一阵喜色,她果然没看错,殷翼不仅外表长得刚正不阿,内心也真的是忠心耿耿的。

只是刚才拿了青然说事,说那些证据是他搜刮的。

其实是自浅水村事件后,她吩咐甲子搜查的啊。

轻轻咳嗽了声,褚月上前一步,她此时响起的就是电视剧里韦小宝给康熙献计杀死鳌拜的情景。

眼睑低垂,眼珠流转,不禁微微开口。

“如此祸害,当先斩后奏,皇帝年他是毒瘤,却无力拔出,朝堂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有王爷和宝亲王联手,才能帮皇上解除心头之环啊。”

一句句声嘶力竭,一字字出自肺腑。

这全是带着对郁唯嫣的恨意!

“愿闻其详!”殷翼浓眉一抖,双手抱拳。

如此,褚月便对他详细了一番。

大约半个时辰,褚月才淡淡从屋子里走出,“嫂子,定不负所托。”

回眸浅笑,褚月点点头,然后对采儿道,“走吧。”

就是那一回眸,褚月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好看,明媚的光芒仿佛如金色的流水,而褚月的笑,就似那盛开的兰花。

低头自嘲的叹了口气,又摇摇头,“皇兄当真好福气,得如此聪慧佳人。”

“小姐,说的如何了?”马车上,褚月斜靠在嘴里侧,闭着眼睛,气色看起来不好。采儿十分担心地问,怕她身子有什么不爽利。

“无碍,只是毕竟要杀人的大事,胸口还是觉得很闷。”是,现在的褚月觉得很有负重感,现在的她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只能一直往前走。

“去春竹巷,甲子已经把香料放在那里了。”

重新回宫时已经有惊无险了,侍卫见到采儿和褚月手里拿的香料,便迅速放行。

“小姐,要不要去墨鸳阁,探一探冰雷夫人的口风?”两人在宫道上走着,只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议政殿的酒宴还未结束,所以此时宫人还比较稀疏。

褚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宫墙远处的明日,已经到了东边天。

“先不管了,她应该不知道。”

采儿点点头,于是两人再未耽搁,直接回了静雪斋。

此时甲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着二人,急忙迎了过去,接过褚月手上的东西。

“可好?”褚月有些激动地握着甲子的手,才缓过神来。

“恩,奴婢是亲自送公主上的马车的,公主也让奴婢带一件东西给你,说是先帝送的,万一娘娘有需要,自可以拿出这信物,就连皇上也要竟让三分。”

甲子说着,谨慎小心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

是凤血宝玉!

褚月好奇地接过那如血的玉,她记得蓉妃当时就是拿着这玉,诬陷了羽灵的。

细细一看,褚月才发现,原来这凤血宝玉是一对的,而这只是其中一半,这一半没有经过雕琢,而蓉妃那块是被加工过的。

“好妹妹。”褚月将玉握紧放在胸口,泪水吧嗒就流下了。这玉是当真能救命的。

“娘娘,快些擦擦吧,咱们进去再说。”甲子将东西抱着,然后三人缓缓进了大殿。

采儿急忙唤宫女去备茶,和殷翼慷慨陈词了那么久,褚月是当真觉得口渴了。

“还是小采采你贴心,知道我嗓子肯定此刻干燥了,还吩咐在茶里加了鄙,真的很是清凉。”

褚月眯缝着眼笑,然后将茶一口喝光。

“对了甲子,过几日爹爹也要出征了,咱们做的那些大衣和刺绣都拿出来,你得空赶紧送去。”

“是。”甲子应声便要朝柜子走去。

“还有,今日我借了青然王爷做幌子,你们得了机会,帮我去和王爷传个话。”

“是。”甲子刚走过去又回来。

“还有还有,从我那首饰盒里选几件稀奇的给冯媛送去,再带些汤药,记住都得夜深了再去……”

如此来回了好几次,甲子也来来回回了好几次。

“娘娘,您该好好歇息了,这些采儿来帮你吩咐,一定都办好。”看着小姐如此,采儿禁不住默默流泪,如今的小姐,当真是又辛苦又累。

早知如此,当初王爷就不该送小姐入宫。如今的小姐,哪里似八年前那般爱着皇上啊。

皇上也有三宫六院,一个月来小姐这的时间也不多。

心中苦涩,本以为王爷回朝,小姐就再也不用相思成疾了。

“好吧,我休息,那就麻烦小采采了。”看着采儿低垂着眼睑,甲子满头大汗,褚月忽然笑了起来。

自己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了。

“都去吧,被我备好洗澡水,我泡泡就睡。你们就别伺候了。”

采儿和甲子都点点头。然后吩咐宫婢取了玫瑰花瓣和安息香。

屋子来来去去,总算安静了下来。红纱帐内,一股香烟袅袅。水汽更是氤氲了整个帐子。

红色帐子里,褚月光滑的藕臂拿着舀轻轻弄了点水,又仔细地送脖子处倒下。

汨汨流淌的清水如瀑布般沿着丝滑的肌肤下落,又重新滴在玫瑰花瓣上。

滴答滴答……

好闻的安息香让人昏昏欲睡,褚月就那么躺在木桶里,渐渐觉得眼皮子十分沉重,慢慢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耳边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让褚月猛然睁开眼睛。

“谁?”她警惕地身子前倾,以双手护胸,只是衣服搭在屏风上,要拿就必须站起。

没有人回答,但是褚月能够感觉到那个脚步声。

忽然,一双大手将褚月从背后楼紧,让褚月吓了一跳,猛然一口就咬在那人的手臂上。

“你前世是疯狗吗?就知道咬人。”微微嗔怪的语气,带着一丝醉意。

褚月急忙转身,瞪大眼睛,“皇……皇上……你……你不是在酒宴上吗?”她几乎不可置信了,是在做春梦了吧?

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好痛!不是梦!

殷青钺依旧浅笑着,只是那双眸迷离地血红一片,他身上浓浓一股酒气,让褚月十分厌恶地缩了缩身子。

“那个,皇上,臣妾在洗澡,你可不可以背过去啊。”真是难为情啊,这个大男人有偷窥癖啊,怎么人家洗澡还进来。

不好好和那些妃子大臣喝酒,来自己这里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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