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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两小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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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地看着眼前威武高大的男人,顾盼跌坐在地上,满眼不可置信。

这个皇帝一点也不像前几日看到的那般,不是傻子!

“皇上……”

顾盼呜咽着,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殷青钺没有看跌坐在横栏上的人,眼神瞪着顾盼身旁的宫女,不准她们去搀扶。

紧紧咬着牙关,支撑着自己站起,顾盼隐忍着内心的恨意,脸上依旧佯装出笑意。

她只想着,这些狗奴才,平日里说对你有说有多忠心,可是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没人站出来,奴才果真就是奴才!

宽敞的厅堂,褚月此时已经坐下了,只是静静地接过宫女端来的茶,放在嘴边,并未说话,而是在看殷青钺的反应。

此时殷青钺双手抱拳,把玩着关节,只见他脸色灰沉,看上去十分恐怖。

刚才那个被顾盼扬言要打骂的宫女已经双手交叉于胸前,跪了下来。

“皇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该死。”

宫女明显是怕了顾盼,要知道她对待奴才,那可是手段非常的。

缓缓起身,大步朝那宫女走去,看着她身子瑟瑟发抖,殷青钺轻轻低头,附在她的耳边。

“你觉得说出那件事后朕还会留她?”

声音很小,几乎就像蚊子般,只有那宫女听得真切,不禁身子一紧,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那腥冷的眸子。

“是,娘娘的月薪已经推迟两周了,奴婢上次看到,看到左相与娘娘,在屋子里干……”

后面的话,小宫女是在是说不出口,此时顾盼早已气急了,猛然冲到小宫女身边,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贱人,你胡说什么!仔细你的贱命!”

顾盼眼睛瞪地老大,像是要吃人般,将那小宫女又吓地缩回脖子去。

“恩?爱妃,你在朕面前也敢如此放肆?究竟是谁借给你的胆子呢?”

语气和缓,可是字字都像是刀子,惊得顾盼立即扑通跪下,额头上立即沁出豆大的汗珠。

“臣妾,臣妾不敢。”

“恩,不敢最好,不过呢,朕觉得你也应该避嫌了,至于这菡萏阁,你住这里也太委屈了,今日起,就搬去锡坤宫吧。

锡坤宫?这个名字顾盼从来没听过,她也不知道这后宫里会有这样的宫殿。

殷青钺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一脸犹疑的顾盼,唇角微微上扬,缓步转身,走到褚月跟前,伸出手去。

“娘子,可以走了,让你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他讽刺地说着,让褚月也觉得一阵偷笑起来,古灵精怪,还真有你的。

手优雅地搭上殷青钺的大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对了,锡坤宫是哪里,我怎么没听过?”

褚月皱眉,与殷青钺肩并肩,走在御花园的长廊里,秀眉紧蹙问道。

只是随口问问,并无其他意思。

谁知殷青钺却将手上的力道加重,忽然大笑了起来。

“目前还没有,不过明日就有了,小李子,去找一间废弃的小厨房打扫了,随便盖个匾子,加上锡坤宫三个字,顾美人身子精贵,可要仔细了。”

说着,小李子急忙过来,点头哈腰,这一番话,把周遭的人都逗乐了。

皇上这么做,不是比杀了顾美人还难受么?

褚月嗔怪地看着殷青钺,不禁憋了瘪嘴,“你还不是因为人家心里没有你,才如此生气的,哼。”

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嘴上却挂着笑的。

“小心朕亲死你,说一句错话亲一句。”

轻轻俯身,凑到褚月耳边,殷青钺的眼中带着微微笑意。

这番话让褚月猛然一颤,身子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要知道,现在的殷青钺可不傻,没那么好欺负了。

“不管怎样,娘子是老大。”

浅笑着,褚月与殷青钺擦肩而过,忽然转头喊着身后的如月,“咱们回宫。”

说毕,已是大摇大摆而去。

说走还真走啊,殷青钺的嘴角抽搐,脑门上直冒三道杠。

不过现在还不是去纠结这些的时候,他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

宽敞的长生殿,龙榻上慵懒地坐着一个人,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手里正拿着一本兵书,正在妆模作样地研读。

这左相还当真是架子大,吩咐地太监自是不敢怠慢,早就去通告了吧。

可是如今一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

呵。

狠狠挑起眉头,殷青钺的唇角微微上扬,单手带起蹙额,眼神中已换了一丝犀利。

“皇上,丞相大人来了。”

“恩,朕知道了,让他在外面候着!”

听到人来了,殷青钺反倒安下心来,重新拿起旁边的兵书,此刻已不是走马观花,而是认真地看了起来。

外面此时日头有些大,左相明显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抓了小李子呵斥着。

小李子只是将浮尘一扬。

“奴才们也没那权力让相爷您进去,所以,您还是候着吧。”

说毕,扬了扬头,转身而去,气得左相直吹胡子瞪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里面悠悠一句,“进来吧。”

左相对着小李子冷哼了声,心想日后定要给这死太监一点颜色看看。

“微臣参见……”

左相虎步而入,正要行礼,却被殷青钺一把搀扶。

原本左相就知道现在的皇帝傻了,才敢这么傲慢的,他本以为是皇后在里面,这一切都是皇后在刁难。

如今看到殷青钺一脸笑意,他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了。

皇上何时笑过啊。

“太傅大人,好久不见。”

殷青钺语重心长地说着,上前紧紧握住左相的手。

还在殷青钺做太子的时候,左相就是太子的师父,所以当左相听到这个称呼后,不禁身子哆嗦,扑通跪了下来。

“老臣惶恐,老臣不敢当啊。”

左相的额头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当真是怕真皇帝的。

冥皇做事果决,下手狠,可不像假皇帝做事优柔寡断的啊。

“唉?太傅您可是见外了,朕还估摸着给太傅的大儿子谋了份好差事呢。”

眼睛闪烁着一点星光,殷青钺随手拿起预案上的一份折子。

左相狐疑而惶恐地接过,一看上面的内容,差点没哑口,急忙扑通跪了下去。

这是殷翼呈上的奏折,提议让左相之长子为平南将军,一举将翼国铲平,并剿灭封火宫,营救太后和瑞亲王。

这简直就是热山芋,烫手啊。

“皇上,犬子愚笨,怎能担当如此重任,还请皇上……”

左相的话还没说完,殷青钺的剑眉一挑,忽然沉声下来,“太傅可别忘了,你有三子,这二儿子在外面作威作福,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

说毕,又将一份折子扔给左相,这次是直接甩在地上的。

左相一怔,哆嗦着捡起地上的东西,一看,正是自己的儿子因为强抢民女,被提刑司关押了。

“是,微臣领命。”

左相悻悻跪下,捡起地上的奏折,转身出去。

这帮就爱跟他作对的人!左相狠狠地咬牙,冷哼一声。

“相爷,您慢走。”

见左相气呼呼地离开,小李子笑脸相迎,长喊一声,气得左相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御书房里,琐碎的事情总算处理完毕,殷青钺起身,该去中宫看看了。

“小李子,去将前几日道州巡抚送来的阿胶带去。”

殷青钺爽朗笑着,大步已迈出了御书房。

※ ※

“见鬼,这是什么地方!你是死人啊,快来打扫。”

一件十分简陋的房间,顾盼带着此时自己唯一的婢女小菊而来,给她宫女伺候,算是便宜她了。

只是小菊也不是好惹的主,见自家主子平常就爱欺负人,如今失势,更是不待见。

“现在你也不是社么主子了,本姑娘现在心情不好,你爱住不住!”

小菊说完,一扭头就离开。

皇上的吩咐,顾盼是不可以随意出入锡坤宫的,所以此时的小菊比她自由多了。

“贱人!”

顾盼阴狠地说着,一把拔下手上的玉镯,朝外面扔了出去。

都是这晦气的手镯惹的祸,这手镯是当日她偷窥雨华惨死经过后,从雨华手腕上拔下的。

这死人的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货!

※ ※

中宫

“小姐,你看,蝶儿会走路了呢。”

采儿跟在小公主后面,笑嘻嘻的,看的褚月都摇头。

“你啊,有了孩子倒是把自己的事都给忘了。”

褚月嗔怪着,也不起身,只慵懒地躺着,眼睛眯缝成一条。

本是和孩子玩闹的人忽然一惊,待奶妈接过孩子,这才缓缓走了过来。

“小姐又要取笑采儿了。”

“不是取笑,而是真的想要着手操办你和翼亲王的婚事了。”

说着,褚月示意如月将自己搀扶起来,认真地看着此时一脸呆愣的采儿。

采儿此时的表情很奇怪,怔了一会,忽然扑通就哭了起来。

“小姐莫不是嫌弃采儿了,要感采儿走?”

说着,将头低下。

“我怎么会想要赶你走呢,留着你还来不及,可是你不急,人家翼亲王可是急了,三番五次向我暗示呢,再说了,如月照顾我你不放心吗?”

说毕,褚月看了眼如月,此时如月也上前一步,看着褚月,忽然过去搀扶采儿。

“采儿姐姐,这次不喊您娘娘,因为如月也是打心眼里把皇后娘娘当姐姐,你就安心吧。看着你幸福,娘娘才会放心啊。”

如月的话说的很真诚,让采儿半晌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除非你不喜欢翼亲王,否则……”

褚月紧缩了下身子,忽然声音高亢了起来。

“不,喜欢!”

一听褚月这话的下文,采儿紧张了,急忙抬头,可是当她对上褚月那满脸的笑意时,不禁立即害羞起来。

上当了!

“小姐,你真坏,人家不要理你了,蝶儿,咱们走。”

采儿实在是觉得难为情,可是又被褚月一语说破,只觉得脸上火辣,抱着小公主就朝门外而去。

却不巧,刚出去,就和殷青钺撞了个满怀。

“皇,皇上吉祥。”

采儿飞速说着,又低下头,快步离开。

脸上挂着一丝笑,殷青钺无奈摇摇头,这丫头是怎么了?这么冒冒失失的。

步子刚踏入,便听见里面褚月和如月正捻着帕子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不妨也让朕听听。”

说毕,殷青钺已一甩衣袖,坐到了褚月旁边,如月急忙收住笑脸,作揖下去端茶上来。

“当然是为了采儿的事,皇上你也看出来了吧,她和殷翼,所以臣妾恳请皇上赐采儿郡主身份,臣妾想要风风光光将她嫁出去。”

因为十分重视这事,褚月急忙起身跪下,却被殷青钺一把搀扶起来。

“傻瓜,你和我单独在一起,就不是君臣,而是夫妻,夫妻之间就不要这么多礼节了,是不是,娘子?”

眼睛微微眯缝着,脸上的笑意却从来没消失过,如今的殷青钺越发爱笑了。

只是近日,他张口闭口把娘子挂在嘴边,却着实让褚月觉得心里咯噔地紧。

“好吧,那你答应了是吧,我只是象征性地礼貌地跟你说一声。”

一扬唇,褚月忽然大笑起来,身子一蹭,急忙想要躲开。

“好啊,丫头你胆子不小啊!”

殷青钺说毕,佯装愠怒,已起身去追打褚月了。

屋子里只听见一阵嬉笑声……

采儿的婚事安排的比较仓促,但却十分气派。

殷青钺下旨,册封采儿为郡主,当然也是借着亲王爷的名义,给采儿改了名字的。

出嫁是从中宫出去,所以今日褚月都快忙得焦头烂额了。

满屋子走来走去的宫女,帮着采儿梳妆。

“哎,这胭脂是不是涂地太艳了。”

褚月手里拿着红盖头,看了看采儿的妆容,不禁蹙眉。

此时如月正带着人将同心制钱和平安符拿来,又拿了一件大红色金丝彩凤比翼双飞图案的披风进来。

因为是晚上出嫁,所以轿子里估计会有些冷,褚月便吩咐了人去拿披风,这披风可是特地吩咐内务府连夜赶制的。

被褚月这么一说,那些宫女们又手忙脚乱起来。

“唉,算了算了,再涂妆该花了,就这样吧。”

不满地摇摇头,褚月又看了看如月,示意她给采儿坐最后的处理。

看着铜镜里美艳动人的女子,连如月都忍不住称赞了起来。

“采儿姐姐今日好美啊。”

“噗此,那还不是小姐的功劳,瞧瞧,皇帝不急太监急呢。”

说着,两人都偷笑了起来。

“还有心情在这里笑,误了吉时可不好。”

秀眉紧蹙,褚月嗔怪着,还未弄好,便见几个妈妈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参见娘娘,王爷的花轿已经到了轩辕门了,请郡主做好准备了。”

“嗯,就来,如月。”

褚月应者,看妈妈们脸色着急的样子,不禁催促起来。

这边更加手忙脚乱了,来不及再检查,红盖头直接盖了上去。

“小姐。”

采儿立即收住笑,将手伸出去,可是还未抓住褚月的手,便被几个宫女簇拥了出去。

看着混乱的一群人都集中出去,褚月被如月搀扶着,站在朱门前。

两姐妹竟是没再多说一句体己的话,就这么匆忙分开了。唉。

褚月叹了口气,忽然转身,“走吧,咱们去皇上那边,去喝喜酒去。”

眼中满是欣喜,如月也应声。

※ ※

采儿被一干人簇拥着上了轿子,此时的她真的好紧张,手来回揉着,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婚事来的太突然,几乎是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

采儿抬眼,那长长的睫毛似乎可以将整个视线都遮挡般,眼前是红色的一片,红盖头上面是一只十分耀眼的金色喜鹊。

也不知轿子走了多久,总之采儿一路上脑子是空白的,也不知怎么就听见外面一声。

“落轿!”

轿子缓缓放下,采儿还来不及做好准备,便见帘子被人掀开,视线里一双黑色的靴子。

采儿的心扑通跳地飞快,他当然知道这个男子是谁。

只听见耳边三声踢轿门的声音,便又听见喜娘嬉笑谄媚的声音。

“新郎抱新娘下轿。”

只感觉身子忽然前倾,接着就进入一个十分温暖厚实的胸膛,采儿不敢抬头,轻轻地将头贴在殷翼的胸膛上。

那一刻,她觉得好幸福。

殷翼同样是隐藏着脸上的笑意,看着怀中的人,大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

他的幸福,终于期盼到了。

大步急忙朝里面而去,也不知走了几个回廊,殷翼此刻真的好期待,当他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刻,她会是什么表情。

喜娘和丫鬟们一路跟着,脸上都是一阵笑意,走到院子的时候,已经有府里的妈妈等候了。

手上拿了许多赏钱,发给陪嫁的丫鬟和送嫁的喜娘。

此时大厅里的客人都久候多时了,拜天地后,采儿便直接被送入洞房。

屋子里,满眼的红色,里面氤氲着好闻的香气。

满屋子里的梅花香气,只因为殷翼和采儿真正邂逅的那一次就是因为梅花那首诗。

一个人坐在软绵撒花大□□,心里忐忑不已。

只是忽然一双手紧紧握住自己,让采儿身子一颤。

“采儿姐姐,是我。”

那声音是那么熟悉,采儿怎么会不记得。

“甲子?”

几乎是惊讶地说出,采儿激动地将身子坐直。

“恩,是甲子,娘娘怕姐姐一个人会孤单,就吩咐甲子来陪你,以后甲子伺候姐姐。”

“说什么伺候,大家都是好姐妹。”

眼睛一酸,采儿不禁想要流泪,小姐对她真好,甚至把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人都安排过来,那以后,她身边的贴心人还有谁啊。

正感伤着,忽然耳边喜娘一阵高亢的声音。

“新郎来了,新郎来了。”

采儿紧张地急忙抽了抽鼻子,甲子也退后了几步,站了回去。

门被人轻轻推开,殷翼的脸上微微有些醉意,但看得出他并未喝醉。

殷翼大步走来,看着帐子里若隐若现的女子,唇角微微上扬。

呆愣了好久,若不是甲子端着喜棍过来,估计殷翼还要傻乎乎地站很久。

窘迫地笑着,殷翼看着甲子端来的喜棍,手微微轻颤,拿了起来。

红盖头被轻轻掀开,采儿低着头,那样子妖艳欲滴,白皙的脸上酡红一片,羞涩地像刚盛开的玫瑰般。

卷烟的眉细而长,直入耳鬓。

“王爷,王妃,喝交杯酒吧。”

见两人都十分羞涩,甲子急忙将白玉酒杯端来。

两人十分别扭地把交杯酒喝了,甲子想着自己在这里定是让两人不自在,于是急忙作揖。

“那王爷,王妃早些安寝,奴婢就先告退

了。”

说着便要走,采儿却是猛然抬头,向甲子投来求助的目光。

“甲子,不要走。”

可是声音太小,说了一半又吞了回去。

甲子只是浅笑着,快步走出,将门轻轻合上,关门之际,透过门缝深深地看了眼里面的人儿。

真好。

她点点头,笑着守在了外面的走廊里。

屋子里忽然十分安静了起来,采儿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而殷翼也只是站着,看着一直低头不语的人,微微张嘴,“娘,娘子?”

他说着,大步迈了去,直接坐到了采儿身边。

手要探过去,却被采儿躲了过去。

“我……”

采儿别开头,感觉脸颊滚烫。

“不要害怕,把头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好吗?”

也是豁出去了,殷翼的眸子里满是柔情,见采儿没拒绝,他的大手再次伸向采儿,环住她的腰际,另一手则抚上她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

微微抬起像羽扇般的睫毛,采儿看了眼殷翼,又将头低了下去。

“你好美。”

殷翼笑着,眼里流出一丝亮光,缓缓俯身,朝人儿的唇覆了上去。

采儿很生涩地回应着,这是原则上她的初吻,虽然曾经她和一个叫无心的男人已有夫妻之实了。但却无爱。

所以此时的采儿,吻地十分生涩,她甚至不懂怎样去呼吸。

感觉到了怀中的人身体的轻颤,殷翼急忙将唇移开,看着脸色苍白的人,忽然低眉。

只是看了会,殷翼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本是觉得害羞尴尬的人,听到身边的人这么一笑,瞬间忘了羞涩,猛然抬头质问起来。

“想起你那日的样子了,与今日当真是相差悬殊啊,这会子怎么如此变扭起来了。”

“你……”

采儿秀眉紧蹙,也不觉得害臊了,忽然浅笑着。

“是呀,我也没想到王爷居然也如此闷骚!”

闷骚这个词语是跟褚月学的,诸如此类的词语还有娘炮等等。

采儿有些得意,因为她在殷翼的脸上明显看到了不解和无知的神情。

“闷骚是什么?”

蹙眉,殷翼忽然觉得有些挫败,为什么这丫头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你不懂,小姐教的。”

采儿得意地说着,忽然扭转头去,起身整理着衣服,看着□□的被子,不觉秀眉深拧了起来。

今晚,到底要怎么睡?

眼神刚回过,便感觉腰间有一股重重的力量。

殷翼将下巴放在采儿的背上,轻声地问着。

“可以再吻你么?”

本是脸色好转的人,忽然又羞涩起来。

因为她能感觉到抱着自己人的身体反应,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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