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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这雪楼压根儿就没有楼梯通往二楼,她现下又是个不懂轻功的!只好用这种难看一点的方式上楼了!
爬到一半的时候,她的身体忽的往上一扬,抬头一看,却是墨非离抓住了纱幔,硬生生的将她连人带纱幔的往上提了,遂心中一喜,抓紧了纱幔。
可也不知道是墨非离的动作太大,还是她的小身板太轻,她整个人竟朝着半空中荡了出去,眼瞅着再荡回来的时候会撞上阁台的栏杆,她避无可避,只好闭紧了眼睛等着被撞疼!
“扑通”一声响,她却不是撞上栏杆上,而是摔在了阁台上。
眼前是雪白的鞋面和整齐落地的衣摆,她能清楚的看见衣摆上丝线绣成的云纹……墨非离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还不起来,你觊觎上本尊的脚了?”
凤九歌面皮一热,麻溜的爬了起来,尴尬的笑了一声:“墨非离,你不知道吧,你没有搞笑的天分,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墨非离扫了她一眼,将一件物件抛给了她,她赶紧伸手接了一瞧,却是一块小小的玉牌,玉质上好,冰冰凉凉的,颇有些重量,玉面上有与墨非离衣袍上一模一样的云纹,中间镌刻着一个端端正正的“云”字。
“此乃凌云阁的英雄帖,明日正午,这朝烈国的人也该出发了!”墨非离清冷冷的解释了一句。
凤九歌了悟,原来凌云阁的英雄帖便是这一块玉牌呀,可……
“明日不是万俟启天的生辰吗?他会让你带了他的皇子和公主走?”凤九歌想到此处,便问出了声。
“万俟启天?”墨非离牵了牵嘴角,总算有点情绪:“你倒是大胆,竟敢直呼你们皇帝的名讳!”却又转身,只留下一句狂妄的话:“本尊可不负责带那些蠢货,英雄帖已下发,去不去,随便!”
半个时辰后,阁台上的凤九歌左思右想了一番,还是摸进了凤九歌所在的卧房。
“何事?”纱幕之后,墨非离的声音听起来隐隐带了几分不耐烦。
“墨非离啊,那个外面太冷了,这二楼也只有这个房间布料多一点,暖和一点,因而我想,你该是不介意我来跟你挤一挤的对吧?”凤九歌“嘿嘿”的笑了两声,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眼尖的瞧见窗下那张铺着柔软动物皮毛的软榻,便又补上一句:“我会很安静的,我就睡在那软榻上,绝不会打扰到你歇息!”
谁知,阁主大人冷漠的回答:“本尊介意!滚出去!”
凤九歌的脸色顿时跨了下来:“我说墨非离,你好歹算是个翩翩君子,怎的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那外面天寒地冻的,我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冻死了怎么办?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
“你柔弱,与本尊何干?死了,不过是白骨一副,又有何惧?”墨非离微微抬高了声音,似是恼了!不知有几重的纱幕也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而轻轻的扬起……
凤九歌的心凉了凉,冷笑一声:“是,你说的没错,这虎落平阳遭犬欺,你怜了我的死活是人情,不怜我的死活是常情!我想的通!我这就滚出去,您晚安,做个——噩梦!”
墨非离的面皮一僵,坐了起来,转过头,望着纱幕上的浅浅人影,有微微的吃惊,这凤九歌竟说她自己是——虎,却道他是犬?还诅咒他做噩梦?
不想活了!这毫不安份的——母老虎?!
凤九歌气鼓鼓的往墨非离的门口一蹲,临走也没忘了扯下一条纱幔,她将自己裹挟在这单薄的纱幔之中,思忖着这漫漫长夜该如何渡过。
手脚冰凉,冷风如刀,刺的她连骨头都有些发僵,横竖睡不着,倒不如再试着修炼修炼玄力。
想到就做!凤九歌盘起双膝,按照修习的正确方法,很快进入的忘我的状态之中,脉路中的那点点灿光,一闪一闪的,时而红的鲜亮,时而又淡了颜色,却该死的就是不肯往前走!
凤九歌的额头上、脖子上,后背皆开始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受到了强大压力的重重压迫,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手,蛮横的在挤压着她,想要将她彻底的压碎一般,她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妙,想要摆脱这种境地,却发觉自己身体僵硬,竟像是被套牢,无可抽身了!
忽而一声冷冷的讽刺传入她的耳中:“愚蠢的女人,简直找死!”
话音未落,便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自她的头顶下来,那些压力瞬间消失,脉路上的红光转化为橙,蹭的一下就往前走了两步!
凤九歌蓦地睁开眼睛,那如行云流水般的雪白衣料被风一吹,拂过她香汗淋漓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