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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小杜就问:“李哥,少爷刚才看我的眼神儿好奇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李俊瑞不吭声,埋头吃饭。
李叔今晚加班、直接在公司用饭,王妈和李婶儿讨论着明天买什么菜,苏悦和孙文静则被小杜的话所吸引,一边吃着,一边默默地偷听。
李俊瑞稳如泰山,小杜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李哥,你快告诉我呀,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头,现在心里瘆的慌。你要不告诉我,我吃饭也消化不良啊!”
小杜求了好久,李俊瑞都没吐出一个字来。李婶儿看不下去了:“俊瑞,到底怎么了,你就告诉小杜吧。”
李俊瑞坚守原则:“妈,这事跟少爷有关,我不方便多嘴。”
一听是少爷的事情,李婶儿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小杜简直要哭了:“你就先跟我泄点底儿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小杜,你放心。”想起今天的闹剧,李俊瑞还蛮开心的,觉得生活也不是那么枯燥了:“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少爷也不会怎么为难你。”
岂料他越是说的无所谓,小杜就越恐慌,这情绪一直延续到了饭点结束,周玉霖叫他们去大厅。
小杜瞅了瞅,许曼宁不在客厅,应该是进房间去了。
周玉霖坐在沙发上,气质冷冽:“小杜,今天玩儿的开心吗?”
“小姐开心,我就开心。”
周玉霖挑起俊眉:“可本少爷不开心。”
小杜傻傻地张大了嘴巴:“啊?”
李俊瑞站在旁边,憋笑憋的脸都快绷不住了。
周玉霖把自己的手机扔了过来:“你今天给我发了一条彩信,你不想亲自看一看吗?”
小杜利落地抓住手机,反问:“我?没有啊少爷!”
李俊瑞提醒他:“少爷让你看,你就看。”
小杜懵懂地打开了收件箱,看到自己的名字排在首行,确是一条彩信,顿时惊慌起来:老天爷,这是我什么时候发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哇?
彩信刚打开,歌声便充斥了几个人的耳朵,在脑海里回转荡漾,把正在清理厨房的王妈和李婶儿都引了出来。
李婶儿问:“小杜,大晚上的,你唱什么歌呀?”
王妈附和:“就是,吵死人了。”
小杜的思路还没转过来:“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哭丧着脸:“少爷,这不是我干的!”
周玉霖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眼神儿清冽:“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但你失职了。”
对上周玉霖的眼睛,小杜恍然明白了:“是……”他吞下了那个答案,因为有苦说不出而哭笑不得。
“少爷,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周玉霖懒得理他。
李俊瑞:“认识时间不够长,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知道她在失去记忆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小杜一时没看好,也很正常。”
小杜感激地望了一眼李俊瑞,谢谢他为他说话。
“少爷,以后我会用心的,保证不再给你添麻烦。”
周玉霖挥挥手:“你们去休息吧。”
上了二楼,周玉霖在紧闭的门前停住了。
门突然开了,许曼宁穿着睡袍走出来:“哥,进来陪我说说话吧。”
那是一身真丝及膝睡袍,特意挑选的水蓝色,腰带一绑上,许曼宁的身材曲线窈窕可见。她的头发用毛巾包着,水滴从耳后经过脖颈,流进了衣领里。
周玉霖目睹了水滴流动的过程,喉咙蓦然一痒,忍不住咽了一下:“咳,洗完澡一定要把头发吹干,直接睡觉会感冒的。”
“你先进来。”
进去后,周玉霖一眼看到梳妆台旁成堆的饮品:“这些,你打算喝多久?”
“喝完。”
见许曼宁直接坐到沙发上,明显没听进去刚才的话,周玉霖无奈地伸出了手:“吹风机在哪儿?”
许曼宁冲着洗手间扬了下下巴。
周玉霖拿来吹风机通上电,拍了拍沙发的扶手:“往这边坐。”
许曼宁依言坐到他身旁,周玉霖取下包头的毛巾,擦拭了几下头发,按了吹风机的开关。
这吹风机质量好、性比价高,噪音很小,一点儿都不影响两人的交谈。
许曼宁问:“我今天那么做,你不生气呀?”
“你是我妹妹,只是跟我开了一个玩笑,我若是还放在心上,配做你哥哥吗?”
许曼宁笑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容易特别冷静,也就想到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是必须要问的:“哥,我原先是什么样的?”
周玉霖:“过去的你和如今的你,差别并不大。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把自己弄的不开心。”
“那我在国外都做些什么,这次为什么要回来?”
“你在国外上学,这次回来是因为放了暑假,你是特意回来看我这个哥哥的。”
许曼宁一听,心里突然就没底了:“哥,如果我重新回到校园,却不认得老师和同学,忘记了过去学到的东西,那岂不是很糟糕?”
头发吹了个九分干,周玉霖担心再吹下去会损坏她的发质,就按停了吹风机:“别怕,你这身体没养好,记忆没恢复,我还不敢轻易让你回去呢。”
许曼宁松了口气。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爸爸妈妈?”
周玉霖抚摸着她的头发:“怎么,嫌我把你照顾的不好?”
“不,是我心里不踏实。”虽然有个哥哥在身边,却总觉得中间还是隔了一层什么。
“我总觉得眼前这一切不够真实,我好像是在一场梦里,忘了清醒时我到底是谁。”
周玉霖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这样呢,踏实吗?”
许曼宁没说话,专注地听着周玉霖胸口传来的心跳声。
“哥,今晚你可不可以陪着我睡?”
周玉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拒绝了:“我们是兄妹,这又不是小时候,怎么能睡一张床?果果,我就睡在你隔壁,有什么好害怕的?”
如果答应了,只怕今晚他忍不住,那么这个游戏也就飞快地到此终结了。两天的时间都不到,还不过瘾。
许曼宁抬头:“那我做噩梦了,可以去找你吗?”
周玉霖笑答:“可以。”心里却想,如果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许曼宁放心了,露出一个微笑:“那,哥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