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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你不要搞的跟我亲热似的,‘大嫂’这个词也只有二弟的正室夫人才能称呼我,你只你能这些丫头们一样,称呼我为‘夫人’”她故意在这‘夫人’两个字上加重了音,刻意的强调了,她的‘夫人’身份与她只是一个侍妾身份的区别,那语单语调中,连这云浮都听出了那她对她的恨意。
“哼!”这柳絮对她也是没有办法,这身份这个问题一直是对她的困扰,她告诉过她自己,她不可能总是个侍妾,总有一天她会有办法转正的,只是这些年来她对乐师还有些幻想,现在这唯一的幻想也破灭了,她的心里只有和这‘夫人’作对,才是她唯一的乐趣。
不远处的丫环打扮的一个女孩子上了前,向太师夫人行了礼道,边行礼边看着那柳絮不舒服的模样的离开,“大夫人,这老夫人在屋子里已经听到了你与柳絮夫人的对话,这她说你是有心了,说你也累了,让你回去吧!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这些原本就不是太夫人的原话,这太夫人的原话她是不敢告诉她,不然就是一顿打,那原话是这样的,“我见了她就来气,好那那让我看着就是不舒服,你出去告诉她,没事就别来,有事也让人传个话来就好了,我都九十了,我两儿子孝顺我,让我再活个几年,让她没在我面前晃晃。”
这样的话听到特别的刺耳,这丫环已经把这改良版的话说传给了这夫人,这夫人心里本是满满的来,想着来感动着她,谁知却吃了个闭门羹,没想到这柳絮这贱人不仅来的早,还来的巧与她迎面碰上,也就呛了她几句,这老太太听着,心里又不高兴了。这我还不高兴呢!真是不该听这云浮的话,这丫环,年纪轻轻,如此这般,她到现在都有些怀疑,她与柳絮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什么联系,不然这柳絮见到她的时候的神情总是那样的异常,她有心不高兴的板着脸道,“都说不来了,这走了那么多里地,反而门都不让进,真是气死了。”
“夫人,这你与柳絮太夫人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的僵持着,这样多年,这太夫人搬到这样远的地方来,宁可跟这柳絮亲近,也不愿意与你作伴,这她对你是有意见的,就像你一直怀疑我是柳絮的人一样,你总不可能一下子就对我消除了介蒂,我们可是说好的。一百天为限呢!保持微笑,可不许生气噢!”
云浮见这太师夫人有些个生气,她不知道这样一把年纪的人,却像个孩子,把什么都挂在脸上,不禁觉得好笑,但也只好安慰她。总不能因为她而耽误了找父母的事情。
“夫人,你就别听这黄毛丫头的话了,这天天这样来,如果这太夫人天天的不待见我们,我们这样天天的累,不累死也少了半条命了,这样,我们以后怎么跟柳絮斗。”机灵丫头又趁机挑唆起来,在她的眼里,这云浮不光是来抢她的活,也是来抢她在夫人面前宠。但从这个主意来看,云浮也不见得比自己聪明多少,反而对她轻视了不少,也放松了对她的警惕起来。
太师夫人回到自个的住处,发了不小的脾气,让这云浮破天荒的头一遭,看到一个与从不同的大脾气的人,在她的眼里所有女人不都像她母亲那般温柔,也像貂婵那般善良,可这信太师夫人就是明显的与众不同的款式的。
她好言劝慰了一番,并问太师夫人要这了董府的地图,怕她起疑,只要了从太师夫人住处到这池阳阁的地图。
这蜡烛的火光在一闪一闪,摇曳不停。这蕊儿见这云浮去了大半天也没回来,眼见着那个东西都快吃完了,这太师夫人的人又不停的往这屋子搬来了东西,她只好谨慎的躲藏起来,还是那个柜子,不让她们发现。她烧退了,心下对云浮充满了疑惑,她并不知道她跟她说的身世是不是真的,还只是这太师夫人派来接近她,与她讨她,照顾她,再用她来对付她亲娘的,她并不知道这太师夫人来抓她,讲明了身份,也没告诉她亲娘到底是谁,她也没有回答她想知道的问题,但她知道,她现在应该很急的找她,她的亲娘怕就是这府里的人,而且对她有威胁,不然她一个权势如此大的人,为什么来农家院落里来抓她一个小姑娘干嘛,还杀了她唯一的亲人,她的养父母。
这本就虚掩着的门被‘吱啊’推开,闪进来一个身影,她瞧见是云浮,见只有她一个人,还是鬼鬼崇崇的模样,心提到了嗓子口,怕她身后跟着什么人,再看到她手中提拎着的那个白布袋子,看着她拿着那袋子到她的眼前来晃荡,只听到她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又一个劲的向自己道歉,“对不起,蕊儿,饿坏了吧!要不是这太师夫人拉着我一个劲的让我想主意,我就把你忘记了,这袋东西是今天的新鲜馒头,你昨天跟我说起,你喜欢吃,我还特意多拿了些回来,你尝尝。”
“云浮姐姐,你真好。”蕊儿已经扑到了这云浮的怀里,把云浮吓了一大跳,连忙用空着的一只手去按她的额头,发现已经退了烧,才舒出一口气来,“你把我吓死了,还以为你又发烧了,来,吃东西。”
从这一次蕊儿生病,被云浮相照顾后,这蕊儿就把这云浮当成了自己的好姐姐,她相信这是她养父母在天之灵的安排。也是她的运气。
翌日,一大早,这蕊儿醒过来的时候,看窗外的天,应该还不到五更天,这云浮却不在她的身边,那被子上一点她的气息都没有。经过昨天一天,她已经完全信任了她,也不再想她是不是去告密,找人来抓她。也不敢离开这儿,就怕一离开,又被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抓起来,拷打,摸摸身上,手臂上的那些还未完全好的伤,不由的心下一阵悸动,想着,等云浮姐姐再回来的时候,她要跟她商量,想办法离开这儿。不然,她随时都会有被找到的可能。这样想来,又心下忐忑不安起来,再怎么躺下,也是无法入眠,只觉得这头间的有个东西总是在揣揣不安的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