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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赵彦韬依旧是黄昏时分来了沐蓉居,这脚才踏进门,便扬言要见掌柜。.
铃铛早就收拾好了心情,一脸笑容的迎上前,“赵公子来了呀,红豆,快上茶!”
赵彦韬经昨日,深刻品尝到了铃铛钅肖魂蚀骨的滋味。
虽然昨日回去得晚了,家里的恶婆娘又唧唧歪歪没完没了,但他好脾气的没跟她计较,今日去了练兵场待了大半天,差人回府告知一声他要在军中跟将士们一起吃饭,适才寻到机会到这里来。
他见铃铛这么懂事,又想起昨日她在他身下那风-骚的小模样,下腹一阵滚烫的热意,他双眸一暗,捉住铃铛的手腕道:“美人儿,有没有想爷?”
有那么一瞬,铃铛恶心的想吐,想甩开他的碰触,但想起要帮赵炅的忙还没有眉目,她强压下心里的反感,佯装疲累站立不稳,倒进赵彦韬的怀里。
“奴家自然是想念您的,只是……听闻您府中有妻室,奴家在您心里是不是就是露水红颜……”铃铛以袖掩面,做出一副万分伤心的模样。
赵彦韬急了,立马便哄,“美人儿,你不用在意我家里那位,她,她算不得什么,伺候好了爷,爷将你纳进府里做妾,量她也不敢说什么反对的话!”
趁着老婆不在,赵彦韬终于做了回真男人,信誓旦旦有板有眼的跟铃铛承诺。
“是嘛?”铃铛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一声,之前赵炅已经将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了,他家里的只有一位正妻,一房小妾都没有,府里连个舞姬都看不到。
倒不是他与妻子多么恩爱,只因他的老丈人官职不只比他高出一级,他本穷苦人家出身,无意被她的妻子看上,便求了亲。
听闻他的妻子彪悍,将他管教的很严,赵彦韬行事上虽有时狠戾,但在他的妻子面前,立马就能变成软趴趴的虾球!
看美人微拧了眉,赵彦韬忙将她揽进怀里,一手不安分的游移在她的腰际,一手揽着她的双肩,往房间里走去。
红豆泡好了茶回来,只来得及看到二人双双进屋的场景,捧着一壶茶呆立在那里,秀眉微拧,掌柜的,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楼上人影晃动,红豆抬眸往二楼雅间的窗户看去,赵炅正斜倚了栏杆饮一壶酒,面无表情。
红豆不知方才的情景他看到了多少,看这模样,应该是不高兴的吧?
唉……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他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她管不了的。.思及此,她捧着茶壶又转身回去。
铃铛和和赵彦韬进了房后,男人的禽-兽本质暴露无疑,门才将将关上,他便迫不及待的将人抱上榻。
“美人儿,爷可想死你了,想的昨夜都没有睡好。”
铃铛紧闭了双眸,伸手攀上他的脖子,承受这屈辱的鱼水之又欠。
赵彦韬又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动作肆意又勇猛,一遍一遍不知满足。
二人做完了,难得赵彦韬没有立马起身穿衣离去,铃铛浑浑噩噩的想起,赵炅昨夜告诉她,还有三日期限。
三日之后,他就要回到东京,届时,必须带走大蜀的行军布署图,还有赵彦韬归顺的消息。
三日。
她还有三日。
轻闭了眸子,再睁开,她已换了一脸媚人的笑,主动窝到赵彦韬怀里,纤长的手指一圈一圈的画着他的月匈膛,状似无意的问:“将军,军营里好玩么?”
赵彦韬最喜欢她喊他将军,既承认了他的官职地位,又给他一种被人仰望的快感。
他把玩着铃铛垂落在月匈前的发丝,笑着道:“军营里有什么好玩的,一群大老爷们天天打打杀杀。”
“那将军一定是军营里最威武的人了吧,又生得这样英俊。”铃铛誓将拍马屁的功夫进行到底,这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恶心,明明是个怂包,她还得夸奖他英明神武俊逸不凡。
天哪,来个雷劈死她吧!!
这几句话取悦了赵彦韬,他瓮声笑了几下,忽然想起一事来,微沉了一张脸,再也笑不出来。
铃铛早就知道了近几日朝堂上的动态,皇帝似乎更喜欢那个能说会道会善拍马屁的王昭远,此次与宋朝的一战,赵彦韬虽然也是个领头的,却不是主力。
王昭远素来与他不对盘,二人私下里关系并不好,王昭远曾经说过,这大蜀有他一日,便不会有他赵彦韬平步青云的日子!
因而,赵彦韬在朝为官那么多年,参加过得战役也不少,却一直没落着升官发财,他的妻子还常常因此骂他没用。
铃铛这么一说,又勾起了他心里的痛。
见赵彦韬变了脸色,铃铛心里暗笑,继续道:“我听说朝中有位王大人,他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儿呢,不过,奴家却觉得,他怎么样都不如将军您霸气。”
“一张小嘴儿就跟抹了蜜似得,真是让人喜欢。”赵彦韬面色稍霁,吻了吻铃铛的唇。
“不过……近日来那个王大人也来了沐蓉居喝茶听曲儿,那日奴家不小心听到……”铃铛忽然住了口,轻咬着唇做出一副不敢说的纠结模样。
赵彦韬闻言面色一凛,将铃铛推开些许,“你听到了什么?”
“奴家听到他跟人说,您在朝中多么不得势,若不是,若不是靠着您妻子的娘家,就连现在的职位都坐不到。他还说,若是他在朝一日,便不会有您平步青云的日子!”
赵彦韬闻言怒了,最后一句,的确是王昭远那混蛋说的,当时只有他们二人,没想到,这厮竟然把这话拿到这样的风月诚来戏说,让他的颜面扫地,当真是可气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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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铃铛的一番挑拨,赵彦韬与王昭远的关系更加剑拔弩张,孟昶不看重赵彦韬,自然也不会对他多加关注。
赵彦韬心里的不平越来越严重,朝堂上受气,回家还要再看那婆娘的脸色,他越来越觉得挫败,越来越觉得人生灰暗,常常便跑来沐蓉居找铃铛大吐苦水。
铃铛见她的游说已初见成效,便旁敲侧击的告诉他:“我家中有位堂哥在宋朝为官,很得皇帝器重,如今大蜀与宋朝大战在即,堂哥写信来告诉我,宋朝如今在广纳能人贤士,将军若是生在宋朝,定能一展宏图,可是,唉……”
赵彦韬闻言心中泛起了疑问:“你堂哥在宋朝为官,你为何不去那里投奔他?”
铃铛心头咯噔一跳,顶着赵彦韬审视的目光,道:“我正有这想法,我一个女人开这沐蓉居着实辛苦,大蜀又没有什么可以倚靠的人,我想,等这场仗打完,就关了沐蓉居去宋朝投奔堂哥。只是……恐怕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将军了。”
言罢,铃铛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来,窝进赵彦韬怀里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好像是见不到他,她以后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赵彦韬闻言沉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
铃铛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又下一剂猛药,“将军,不若,你跟奴家一起去大宋吧,以你的才能,去那里一样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届时,届时若能在朝中取得一些地位,奴家也好跟着你,再也不用受苦……”
赵彦韬闻言,心里方才的疑虑打消,说来说去,这女人还是想让自己娶她。
不过,她的提议倒是不错,值得他去考虑。
“将军,正巧我堂哥这两日回来看我,不若,我将你引见给他?”
“好啊。”赵彦韬挑眉,爽快的答应。
……
二人穿戴整齐,铃铛道:“将军,我先去跟堂哥打声招呼,您稍后再去。”赵彦韬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铃铛去了赵炅那里,将事情言简意赅的与他说了一遍,二人对好了台词,铃铛让红豆去请赵彦韬上来。
不多时,门外敲门声想起,铃铛起身去开门。将人引到房里坐下,对赵炅介绍道:“堂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赵公子,他可是大蜀的将军,打过不少胜仗,百姓都知道他的事迹呢,你看他怎么样?”
铃铛给赵彦韬扣了这么高的一顶高帽,他顿时感觉飘飘欲仙了,赵炅上上下下打量他,他立马便回过神来,挺起月匈膛直视着赵炅。
“在下也听铃铛姑娘提起过您,听闻您在宋朝也是身居要职,深得皇帝赏识,赵某佩服。”赵彦韬这番话明着在夸赞赵炅年轻有为,实则是在试探铃铛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赵炅又歧视一般人,早便看出了他的目的,目光坦荡荡,客气道:“哪里哪里,赵将军过奖了。”
……
二人你来我往的客套,最后,赵彦韬终于扯到了重点,“听铃铛姑娘说,大宋如今正在广纳能人贤士?”
“嗯。”赵炅淡淡的点头,并没有多说。
赵彦韬见赵炅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有些着急,又问:“那,招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我大宋的皇帝仁义英明,不论是哪里的人,只要拿出诚意和能力,大宋朝堂便能拿得一席之地,而且,会一视同仁。”赵炅直视着赵彦韬,状似无意的加重了后面四个字。
这四个字再次戳到了赵彦韬的痛处,他端茶杯的手一抖,些许热茶撒到手上,眸光飞快的闪了闪。
赵炅不再说话,铃铛在一旁安静的给他们添茶,忽然道:“堂哥,赵将军,楼下还有些忙,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
赵炅点点头,待铃铛离开,二人静默半晌,赵彦韬像是终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咬牙抬起头道:“若是,我想要做大宋的栋梁之一,是否可行?”
“当然。”
“我需要做什么?”
“布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