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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也进宫了吗?”剔透喃喃自语着。
“娘娘你说什么?你认识这位公子吗?”说道“这位公子”时,蔷薇的脸明显红了。
“嗯,认识。”剔透一转眸,眼中精光闪闪,周身散发出一种得意的氛围。就那位,小竹桥上的那位,那位帅哥,上次见面时才说了,认她当干妹妹的。自己的义兄如此吸人眼球,她这个当义妹的怎么会不与有荣焉呢。
“娘娘你真的认识?”蔷薇有些不信,她家娘娘她还不知道,一向没什么见识,也没什么朋友。还对一般的人没什么记忆,她真的认识?
“当然认识,怎么,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那是探花郎,今届的。”看透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蔷薇很想问,人家是探花,你得瑟什么?
“可是不是听说今届的三甲已经被皇上下令各安职位有的下地方,有的进翰林了吗?为何这位探花却会在宫中?”
“咦,对哦,大半个月不见他了,我还以为他已经去了昌县,为何还在宫中?我去问问。”说着就抬脚准备往前走。
蔷薇翻了个白眼,一把拉住主子:“娘娘,你怎么糊涂了?那可是男子,您是又是皇后,是女子,怎么随意在后宫接见男子的?还是奴婢去问吧。”说着,整整衣襟,就准备过去。
可走了一步,后领突然被人拎着,回头一看,剔透正用一副“我已经看透你了”的眼神正盯着她:“本宫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说。还有,先把你唇边的口水擦一擦,不要吓坏探花郎了。”
蔷薇连忙抬手,在脸上摸了半天,哪里有口水?一转眼,奸诈的娘娘早已经走上小竹桥了。她暗暗一跺脚,提着裙子快步追上。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蓝世贤一见剔透来了,转过头时,仍是一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模样。剔透脸上忍不住又是一红。
扭扭捏捏的回道:“探花无须多礼,这里又没有外人,探花郎大可以上次你我说话那般自在。”
蓝世贤微微一笑,却未在回答。显然也是同意了。
僵硬了一下,还是剔透先问:“听说今届的状元、榜眼已经任职了,为何探花还滞留宫中?是皇上又为难你了吗?”一想到上次御书房内谈论的问题,剔透的脸就马了下来:“上次所说的那个张大人的事,可有进展了?”
“皇上圣明,已经查明了张大人的怨诉,只是世贤的职位就因此停滞下来了,想来皇上也是觉得世贤无甚能力,不能留于京都,可又不知该派往何处吧。”说着就叹了一口气,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剔透一激动,连忙反驳:“谁说的,蓝大哥你才学出众,又一表人才,怎么可能不堪大用?我看还是我去找找皇上,让他任命一个京中职务给你好了,这样你我也能偶然相见不是。”
“蓝大哥?”这火辣辣的三个字让原本正深陷于蓝世贤美色的蔷薇突然醒悟过来,一脸的不可置信转头看着自家不知羞耻的主子大人。“娘娘,深宫内院,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要是这蓝大哥三个字传到有心人士耳朵里,事情可就大条了。
剔透却一点也不担心的横了她一眼,径直一脸崇拜的看着蓝世贤,认真的说:“叫声大哥就不对了?何况本宫是真的觉得探花很有大哥风范,蔷薇你不要去乱说话就不会与别人知道,也就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蔷薇还想再说点什么,蓝世贤双手一拱,说道:“此宫中人口繁多,皇后娘娘还是谨言慎行的好,若是能有缘与娘娘在宫外相见,咱们再以兄妹相称也不晚。”说完还是那云淡风轻,却包涵浓浓关切的轻柔一笑。瞬间笑融了剔透的一颗玲珑心肠。
她双目炯炯的失神而道:“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蓝世贤赞赏的看她一眼,抬脚走下竹桥,到了陆地上,突然俯身在岸边摘了一株迎风而散的蒲公英,取下来放到她手中,轻轻的说:“风吹尽飘散,蒲公英离开母体也是为了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个家。世贤今日将这株蒲公英赠予娘娘,希望娘娘也能尽快找到属于自己的家。”
“家?”剔透呐呐的接过那株已经飘散半数过多的蒲公英,却对蓝世贤的话不太了解。
蔷薇好笑的捂着嘴说道:“探花郎的话可真是奇怪,什么家不家的?皇宫不就是娘娘的家吗?到了皇宫,娘娘不就回到家了吗?”
蓝世贤看了她一眼,却笑而不语。蔷薇就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了,这个探花郎,好像给人一种怪怪的,能看透一切的感觉。
剔透还径直拿着那株蒲公英发愣。所谓的家,就是皇宫吧?这个想法根深蒂固,应该没有错的。就在她晃神之际,蓝世贤已背走离开。当她回过头来,只余看到那抹远去的背影,随后消失不见。
“娘娘,发什么愣啊?”蔷薇鄙视的在自家主子眼前晃了两下。
剔透回头神来,阴恻恻的回了一句:“为何蓝大哥的话,永远这么有禅意?真是太厉害了。”
蔷薇黑线……
因为偶遇了蓝世贤,剔透好像忘记了出宫的事,蔷薇自然不会去提醒她,可是后来蔷薇才发现不对。为什么……娘娘拿着那株已经掉得只剩棍儿的蒲公英枝看了一天,也没看腻呢?
南宫羌知道解除禁足的第一天,剔透居然乖乖的在萼罗殿里没出宫,他欣慰之余更多的是欣喜,觉得剔透终究还是知道他会担心她,懂事了,不会再做让他心不安的事了。
于是晚上他就想来探望一下她,顺道跟她说说,若是下次想出宫,就差人到他宫里来说一声,让他亲自交代两个能干的侍卫协同而去,可不能一个人去这么危险了。
可一踏进萼罗殿,南宫羌却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太对劲的味道。他张着脑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古怪,最后只好将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忧心忡忡的蔷薇,轻问道:“你家主子呢?”
蔷薇这才回神,连忙跪倒在地:“皇上吉祥,奴婢不知皇上驾临,请皇上恕罪。”
南宫羌无碍的挥挥手:“别说那些了,你家主子呢?怎么不见着?”今日他是突然而来,也没想敲锣打鼓,因此也就招呼了身边的人安静行事,不要声张。因此没有通报,也难怪吓了这丫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