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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睛又飘向曹净:“关于这方面,曹大学士应该是有印象的吧?”
曹净目光阴冷,淡淡的回了茺王一眼,才淡淡应了声:“的确。”
茺王得意的继续摇着扇子:“如此说来,我并不算藩王,充其量,不过是皇上侄儿的一位叔叔罢了,如今而来,在京都内建设一两间自己的产业,也未尝不可了,是不是啊,皇嫂?”
太后蹙眉,垂眼看了三位顾命大臣一眼,刘关张三位老头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斟酌良久,才派出一个代表,点头应承道:“这样来说,倒的确也不为过,不过就是茺王在京都内自设产业,理论上,也是应该与皇家交代一声的,避免往后有什么争议就不好了。”
茺王一合扇子,一副吃惊的表情:“我可是千真万确的告诉过皇上的,怎么,皇上没说吗?”
三位大臣又继续面面相视,最后还是太后有些烦躁了,催促着:“好了好了,既然你也来了,那哀家就问问你,那湘自厅后面的湖,是从哪里引来的?又为何要引来?你可知道,就在你的湘自厅内,皇上不日前才与皇后一同失踪了,初步确定他们是落下后面的湖泊了,只是哀家派了多少人去沿途打捞,却并未发现皇上踪影,哀家想知道,为何一切如此凑巧?”
茺王显然是事前做好功课的,不疾不徐,慢慢道来:“皇嫂,话可不能这么说,皇上失踪一事,臣弟倒是已经知道了,试问在臣弟的酒楼里如此大肆举动,臣弟若还不知道,岂不倒奇怪了吗?不过这后面湖泊一事,纯属美观,但是皇上落水,那可是与臣弟千真万确的无关啊,不过若是臣弟设想没错的话,大抵是皇上被人追杀时,下意识的逃到臣弟的地盘,向来与臣弟帮衬着,可奈何那日臣弟不在京都,却是恰恰错过了。不过后来臣弟也是在后面的湖泊跟着打捞了,的确是一无所获,不过太后大可放宽了心,没有噩耗,这不变相的也等于是喜事吗?”
看他说得头头是道,还眉开眼笑的,太后的脸色更不好了。
三位顾命大臣凑着脑袋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可曹净却再也没吭一句声,似乎连辩驳也没有,就这么安静的认输了?
太妃冷漠的扫了曹净一眼,曹净不置可否。南宫肇感激的望向茺王,茺王却仍旧一派潇洒的摇着扇子,如今京都刚下了连日的大雨,他倒是不嫌冷。
“如此,那皇上失踪一事……”她又看向曹净不,毕竟最初说湘自厅与皇上失踪有关的就是他。
曹净恭敬的上前一步,行了个礼,礼貌的说:“既然茺王已经宣称皇上已知道此事了,那边只得先等找到皇上后再谈了,只是如今要如何找皇上,必然得另想办法了。”
等了半天就说这么一句话,太后咬着手帕郁闷的点点头:“就依曹学士所言吧。”说着又觉得头有点痛,回过头来可怜巴巴的对太妃说:“我想进去歇息了。”
太妃点点头,转头一脸严肃的朝下面的男人们吩咐道:“那各位今日就请回吧,寻找皇上一事上,还请各位再多想想办法。”
诸臣道了退,就鱼贯着出去了。
退出凤翔殿时,曹净故意从茺王身边擦身而过,他用仅有两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叮了一句:“别以为这样就能护得住他,我会找到别的证据。”说完就疾步走了。
茺王斜斜的勾起嘴角,快步两步也走到他身边,也回了一句:“那就看看咱们俩,谁跑得比较快好了。”得意的叫嚣完,搭着月王的肩膀,两叔侄屁颠屁颠的走了。
后面的曹净恨的牙痒痒,这个茺王,平时没见着他这么热情,今日竟然有这么好的兴致来管别人的闲事,哼,那就看看到底谁跑得快好了。
这头忙的热火朝天,那头剔透与南宫羌却兀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天空很蓝,海水很清,烤鱼很香……
“可以吃了没?可以出了没?哇,好香啊。”某小馋猫一蹦一跳的窜在南宫羌身边,一会儿想着跑过来闻闻烤鱼香,一会儿没事儿又过去采两张芭蕉叶旋舞着跑动着,看上去整个人透着股欢快劲儿。
南宫羌一脸温润的笑着,静静的看着她跑上跑下,手上则也不停歇的翻滚着鱼的方向,务必烤出最香脆可口的烧烤鱼来。
若是以前的他,肯定打破了头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在一个没人的荒岛,亲自洗手作羹,为一个女人做这种晒食的粗重活,只是真的做上手了,却觉得这个感觉也挺不错的,至少,心上是开心的。
连续下了几日的雨,如今天空蔚蓝,在这安静的孤岛上,若是换一个角度来看,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前几天涨潮,一退潮,海岸上就平白无故的多了许多食物,这无疑是上天赐予的美食,烤鱼不需要那纠结的锅子,只要有火就够了,并且他也的确不想去吃那些会害死自己的毒蘑菇。
在清澈的海边,她欢快的跑着,贝壳什么的捡了好多,扑在他旁边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他看灵敏的动作,突然一时不觉,脱口而出的问道:“为何你这么胖,动作却这么灵敏?”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果然,不到三秒钟,就见原本来活蹦乱跳的身影停下来来,然后她低垂着脑袋,浑身透着寒气的从海边慢慢走过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段时间,“朕”这个字,好像突然从他的字典里消失了。“我的意思是……我真得觉得很好奇,我的认知里面,长得比较……咳咳,比较圆润可爱的人,应该动作都是比较慢的。”并且他深深的记得,一到冬天,他每次去萼罗殿看她的时候,都能看到她缩卷在床榻上,然后一动不动的。看到他来了,也从来不搭理,就当没看到就算了。所以他明明记得她也是很懒的啊。
为何到了这荒岛,她反倒活泼起来了?
“你这么说是不是歧视胖子?”她怒目横瞪,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斥责的光。
南宫羌看她虽然生气,但样子一点也不可怕,不觉失声笑了起来:“我倒是没有歧视胖子,只是歧视你而已。”
说完,就见她不依不饶的蹲下来,双手其上,在他的胳肢窝上搔弄起来:“让你说我,让你说我。”
他被折腾得左躲右躲闪烁不到,最后只有拼命投降:“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弄了啦,鱼掉了我可不烤了。”果然,她立马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