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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没说话,只是伸手进滚烫的热水中,又拧了一条毛巾,将那被剔透捂在脸上,却已经有些泛凉的巾子替换下,仍回水盆中。
蔷薇走进房间,半蹲着身子,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在剔透脸上看来看去,最后才笑眯眯的道:“还好,敷了巾子应当看不出痕迹,我们娘娘白白胖胖的,可不要弄出别的色儿来才好。”
剔透被她逗得噗嗤一笑,忍不住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哼道:“就你嘴贫,你怎么不说我皮糙肉厚,打不坏呢。”
蔷薇立刻抱着自家娘娘圆圆柔柔的胳膊,一脸讨好的道:“哪里皮糙肉厚,我们娘娘明明是细皮嫩肉。”
剔透被哄得高兴,方才的不快也忘了干净,只待茉莉又换了条热毛巾上来,她才回眼,看着茉莉皱着眉道:“你别拧了,我没那么严重,这水这么烫,看看你的手都快煮熟了。”
茉莉不吭声,只哧着双晶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看着剔透,往日温柔如水的眸子,这会儿却犀利得像是要将剔透那层薄薄的脸皮给戳穿似的。
剔透被盯得全身发毛,不禁拉住茉莉的手,不安的嘟哝:“你别这么瞅着我,怪可怕的。”
茉莉还是不吱声,眼底情绪满是晦涩。
剔透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那个情况下,我不受这一掌能怎么办?再说我也没事,相信经过今天,太后也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况且,太后不喜欢我,你也知道,你又何必非要动真格的?”
茉莉眼神一眯,不乐意的皱眉:“动真格的是太后,她都动手打你了,以前可从没这种事。”
“以前是虐心,最近走虐身路线了……”说到这里,她又偷偷的放低了声音,小声气的道:“我听说最近太后打麻将都是输,心情不好也是人之常情。”
“娘娘……”茉莉咬牙,这个娘娘总这么傻乎乎的,早晚得吃一辈子亏?这敌人都踩到大门口了,娘娘难道就一直这么忍过去?在宫里呆一辈子,就忍一辈子?
肚子里一团火,茉莉也不伺候了,丢下巾子转身便出了房间,边走她还边想,去找找云霞,合计合计,尽快将娘娘带出宫绝对是最正确的做法,这宫中危机重重,以前太后太妃对娘娘也就小打小闹,可这又来了个什么香妃,这香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挑拨离间,牙尖嘴利,句句话都针对着娘娘,这不是明摆着来挑事儿的吗?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香妃今日讨不到好,改明儿一定会想别的法子欺负娘娘,娘娘又那么单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就是路边一条狗朝她摇摇尾巴,她都能同情心泛滥的包那狗生养死葬,这样的人,皇宫绝对不适合她。
好吧,虽然娘娘已经与皇上成其好事了,可皇上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守着娘娘,就说刚才,皇上在场呢,还不是眼看着娘娘挨打,也没及时阻止,额……虽然第二掌他是阻止了,但是第一掌已经打下去了,娘娘也着实的痛过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娘娘就是必须出宫,出了宫才有美好的春天。
看着茉莉断然的背影,剔透叹了口气,却终究没说什么。
蔷薇看娘娘心情又不好了,想着故技重施,再撒娇卖萌一回,让娘娘重拾笑颜,却见娘娘抬起头,对着她闲散的挥挥手,遣道:“蔷薇你下去吧,我想歇歇。”
既然娘娘下令了,蔷薇再不愿也只好干巴巴的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殷勤的阖上房门。
剔透是真的累了,昨晚本就没睡什么,又因为初次,身子这会儿还不适着,方才那一场闹剧又弄得更加心力交瘁,眼下什么也懒得想,她一倒头,便窝进了被窝,闭上眼睛大睡特睡起来。
而这一睡,她竟就睡足了一整天。
而她之所以醒来,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慢慢变得薄弱,唇齿正在慢慢不清晰,她这才勉为其难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一双近在咫尺,黑若曜石的瞳眸。
眨了眨眼,她还有些不适应有人靠自己那么近,使劲的想将脑袋往后退退,可后脑却猛地被一双大手扣住,她挣脱不开,唇上便印上了一张泛着水泽温暖的唇瓣,吮.吸,啃咬,再到厮磨,过程缓慢得让她觉得自己就快透不过气来了。
“唔唔……”实在看不住了,她唯有伸出被吻得软绵绵,失了力道的手,将身上那精烁的男性身子推开一些,想争取一些空气。
被活生生推开,南宫羌不乐意了,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微微侧了侧头,转而向剔透软软嫩嫩的耳垂下口,一张口,便是含住,舌尖轻轻在她耳垂上打转,轻轻啃咬,刺激得剔透一阵只觉得身子一阵酥麻难受。
“不要……”她糯糯的声音带着几丝温软,吴侬着像是求饶,又像是邀请。
南宫羌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儿,之前也禁欲良久,这下子恍如开了闸的猛兽,一进攻还哪里收的住。
他浑然不理,将剔透一直耳垂舔得湿漉漉的后,便顺势而下,转战他的脖项,温软中带着淡淡的清香,这就是剔透的味道,没有普通女子的脂粉香,只是淡淡的体香,丛内而外,清新又甜蜜。
“剔透……”般吻着她的脖项,不厌其烦的在她脖子上种着一颗颗的草莓,边动情的唤着她,微哑的声音在漆黑寂静的房间里,声线无限放大,透出一股朦胧醉人的靡靡之感。
“嗯……不要……”她想推拒他,他却不让,手指不知何时探进她的衣襟,往更深层的里面探索,在看不大的情况下,人的感官便无形放大,因此一个触碰,一个抚摸,都能让剔透浑身战栗,胸腔震动。
刚刚睡醒的人本就没多少理智,加之四周漆黑一片,她尽管知道趴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是谁,却半天找不回自己的意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拒绝。
也正是吃定了她的软糯动情,南宫羌更加大肆进攻,手指挑开她的衣襟,一件一件,束缚慢慢揭开……
“南宫……南宫羌……”她断断续续的喊着,咬着唇,双眼氤氲迷蒙,难耐的求着绕。
“嗯。”南宫羌抽空应她一声,唇又往上移来,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再次蹂躏着她娇艳欲滴的粉唇,抵着她的唇瓣暧昧厮磨:“别说话,专心点……”说完,舌尖探进她的檀口,掠夺她腔内的所有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