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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不可妖言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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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面色不虞的,明显心情不好的,反倒是堂上的九五之尊了。

曹净会这么好,主动给刘关张送机会?除非他脑袋被门夹了,否则他绝对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

只怕……

南宫羌居高临下的看向刘关张三人,心里喟叹:只怕曹净的后招,他们不好接啊。

到底利用了人家的忠心为自己制造了机会,南宫羌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心中辗转的想着,下了朝,他便命人暗卫给张丞相送了信,嘱咐他一起小心。

丞相府里,张丞相拿着手中这没有署名的信件,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会是谁,在提醒他呢?

贪污案算是暂时应付过去了,可太后的身子却一直没有好转,而随着天气的转凉,到了半夜,宫中总是阴风阵阵的,巡逻的太监还说偶尔能听到半夜鬼哭声,渐渐的,就有人将太后的病推脱到鬼神上去。且这种传言,还越演越烈。

南宫羌下了令,勒令后宫众人不可妖言惑众,否则一旦发现,杀无赦。

这高压政策下,流言蜚语才慢慢停歇,只是太后的病,却仍旧没好。

皇上又是出了名的孝子,如今太后重病,他自然每日都会去凤翔殿探望,皇后尽管平日与太后不对盘,但婆婆病了,自然也是闲不下来的,而最折磨的她的,却不是照顾太后,反而是应酬那些借探病为命,频频打探消息的官员宗亲家的女眷们。那些女人,弄得剔透快崩溃了。

一个皇上要忙国事,一个皇后要应付女眷,太后身边随身伺候的,竟然就剩一个香妃。

这下子原本宫里宫外还有一些对香妃不好的传言,这些都算是一一被推翻了,一时间,香妃可谓炙手可热。

宫外,宠弯楼呢,蓝世贤看着眼前几人,脸色深沉如墨。

“主子。”苏舞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声,苦着脸道:“属下真的尽力了。”她的任务是潜藏在青楼内,探听朝中曹净派的官员的秘事,其目的,就是为了抓到曹净与勾结官员,贪赃枉法的证据。

但是连着两个多月了,她打探到许多官员们自身的诟病,却没有一桩是牵连曹净的,这让苏舞很郁闷,而她郁闷,势必蓝世贤也会很郁闷。

听了苏舞坦白,苏文脸色也不觉尴尬起来,顿了顿,才说:“属下接着调养曹夫人之人,几乎隔一日便要去曹府一趟,可连着一个月下来,也是没找到半点曹净的罪证,就是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贪污案,在他的书房内,也没有半点资料。”

闻言,蓝世贤的脸,霎时更黑了。

旁边的白重名有点看不下去,这房里的气压低得他喘气都困难,主子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若再由着情况恶劣下去,今晚他只怕得活活被憋死。

咳了一声,他顾着勇气,开了口:“那曹净老奸巨猾,必然是不找捕捉的,从官数十年,他总是有一些手段,才能保了这么久,历久不衰。”想找曹净茬的人可不少,但人家一直强悍的挺立着,也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没有点耐心,怎么能成大事?

白重名这话一出口,蓝世贤便横目扫了过去,吓得白重名立刻噤声,额上热汗都惊出来了。

“宫里,已经准备好了。”蓝世贤突然说,目光扫向在场三人:“只等着你们这儿了。”

三人登时背脊发寒,一个个脑袋都垂到胸口了,再不敢多吭一声。而其中苏文苏舞算是办事不利,可白重名却是瞎求情给牵连进来的倒霉蛋。

那头蓝世贤心情不好,也不多说什么,遣了三人,便静静的坐在房中,双眸注视着桌上的红烛,眼底满是晦涩不明的暗气。

今日一早,下了朝堂,南宫羌正想去凤翔殿,可到半路,迎面的竟然见到香妃正一脸的淡笑的站在路中央似乎等他,他眉心几可不闻的蹙了一下,才朝身后伺候的人打了个眼色,自己走上去,看着香妃问:“何事?”

香妃笑出媚色,一双眸子弯成月牙状,故意压低了声音道:“昨日曹大人私下找我臣妾,提了提江南贪污案的最新进程,臣妾昨日就想来找皇上的,只是太后那里缺不开人,便只得拖到今天,希望皇上不要见怪。”说着,身子还若有似无的往南宫羌身上靠。

南宫羌往旁边挪了挪,目光冰冷的看她一眼,淡淡的道:“不用,今晨朕已经收到折子了,江南案交给了张丞相,朕也放心,香妃若是有空多去看看太后,政事就不劳烦了。”说完便想绕开她离开。

香妃却哪里肯,只脚步一挪,便一步过来阻着他,面色慌张的道:“皇上这是怎么了?近些日为了太后的事,臣妾也是忙得鞍前马后的,疏忽了些,莫不是皇上还真要恼臣妾?”

“香妃。”南宫羌目光越发冰冷:“朝中之事,后公布的干涉,你若不懂后宫规矩,朕不介意亲自招来皇后为你特别讲解一番。”

“皇上。”香妃还是不依不饶:“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皇上之前不是还对臣妾和颜悦色吗?臣妾不过就晚了一回,皇上就要判臣妾死刑吗?”

南宫羌皱着眉头,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你是在责怪朕?”

“臣妾不敢。”香妃低眉顺首,却满脸不甘。

南宫羌看火候差不多了,才抬了抬眸,淡声道:“江南的案子你出力不少,朕看在眼里,可眼下朕关切的事,也唯有太后的病情可以托付与你的。”

“唯有?”香妃听出了点门道,连忙抬起头,急切的问:“皇上还有别的烦心事?可有臣妾能效劳一二的?”

“你……这事你管不了,朕不想难为你。”南宫羌故作勉强,摇了摇头。

这下香妃是更加不肯放弃了,整个身子差点扑上来,非要南宫羌说出来。南宫羌被逼得太紧,无奈之下,只好喟叹着道:“眼下朝政不稳,后宫太后又久病不好,朕虽说不想信,也到底耳朵里也听了些流言蜚语,那些什么后宫有鬼的传言,虽说荒诞了点,可也不是全无追溯的,昨日朕与国师谈了一会儿,国师是说,太后的病,只怕与皇后有关……”

“皇后?”香妃整个眼睛都瞪圆了,面上说是惊讶,实则却是溢满了喜色。

南宫羌状似没看到她激动的反应,只继续说:“皇后与太后素来不合,这在宫中也不是秘密了,而按照国师的说法,太后今年乃是本命年,身边不可有属马之人相克,朕先还不差,后来一想,皇后不就属马?朕就这事也旁敲侧击的打探了些曹净的口风,可曹净只怕也是听到了风声,只说皇后并非属马,当年皇后出生时是在腊月,新旧年交替之时,刚过马年她才呱呱落地,曹净说的自然是脱口之词,但孰真孰假又有谁说得清?他才是皇后的生父,即便他有意欺瞒,朕也不得而知,朕与皇后同床异梦多年,本就没什么感情,眼下她又拖累太后抱恙,若非朕抓不到她的把柄,早将她废黜了,如今太后大病不好,定是被那不祥人咒的,想到这儿,朕便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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