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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汐汐瞧着褚语柔这般抢眼的出场,心中疑惑。
这褚语柔什么意思?这也算是一场庆祝,她却身穿白色衣裙?叫众人这般好等,居然只是送来一壶酒水?这架子端的未免有些高了吧!而且依褚汐汐对褚语柔两世的了解来说,褚语柔决计不会是单单为了给众人留个印象,也不单单是为了这一壶酒水而耽搁了这么久。
其中必有蹊跷。
眼瞧着褚语柔步履聘婷慢步进来,将手中的好酒送到老夫人褚太平面前,言说是从十里之外的酒家高额购取,这可是那酒家窖藏了百年的好酒,言说今日是家中庆祝,这才用了好些法子讨来,全算是她的一番心意。
趁着斟酒的功夫,褚语柔将自己手上的伤疤显露出来,褚太平瞧的清楚,却一言不发。
曲氏瞧着不好,立刻询问起来怎么回事。
褚语柔瞧了瞧自己的伤疤,言说:“哦,山高路远,被树枝划破了一点皮肉,已经上了伤药,娘亲不必担心。今日是汐汐妹妹的大好日子,定然要让汐汐妹妹尽兴才是。女儿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这褚语柔当真是能言善辩,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却言说为了要褚汐汐尽兴,不必在乎这点小伤。这分明是在贬低褚汐汐的同时提高了自己的地位,当真是心胸宽广的很啊!
褚太平瞧着褚语柔手上的伤痕颇长,也轻微皱了下眉头,言说叫褚语柔去管家那里讨盒浮霜过来。其他的,也不再言语,既然褚语柔也出现,如今也落座在褚烨霜的身旁,褚太平便吩咐厨房开饭。
褚语柔眼瞧着褚太平不上心,未免有些失落,但是却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心中却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褚汐汐的头上,不过想着这之后的事情,褚语柔便一脸的期待,真想立刻就瞧瞧褚汐汐被赶出褚府的模样。
“嗯,这酒芳香怡人,入口醇香,当真是百年佳酿。语柔有心了。”
老夫人端起酒杯轻轻品了一口,这上了年纪也不敢多喝,不过这刚入口的酒便能唇齿留香,当真是好东西。
“祖母喜欢便好。对了祖母,今日可是汐汐妹妹的好日子,语柔斗胆,为妹妹敬酒一杯,还望妹妹莫要嫌弃。”
褚语柔不等老夫人答应,便已经站起来,对着褚汐汐举起了酒樽。
“姐姐好意,妹妹怎敢不敬?汐汐这里多谢姐姐操劳,这大好的日子居然亲自前去讨要美酒。汐汐佩服。汐汐借花献佛,在这里多谢长姐。”
褚汐汐也未曾迟疑,站起身来端着酒樽,想来这杯子都是褚府家丁准备的,应当不会有事,至于这酒,既然老夫人也曾喝过,自然无忧。况且今日是什么日子褚语柔应当清楚,若是在宴会上发生点什么,只怕褚太平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此事也算是牵扯到了老夫人身上,褚太平也是孝子,侍奉老夫人多年,一直都是尽心尽力,若是老夫人有个差池,只怕褚太平会闹翻天。褚语柔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不自在。
不过褚汐汐可并未打算真的喝下这杯酒,言语说过之后,褚汐汐居然端着酒樽来带褚语柔的身边来,好似亲密的小姐妹,好似要与褚语柔单独喝这杯酒。
老夫人褚太平等人自然不会拦着,至寻思着小姐妹喝杯酒无伤大雅,况且这是家宴,也许无那么多规矩。
来到褚语柔的身边,褚汐汐好似闪了身子一般,脚下一滑,整杯酒居然一滴不剩的洒在了曲氏身上,吓得曲氏一阵尖叫,立刻站起来拍打自己的衣裳。
“哎呀,曲姨娘恕罪,都是汐汐不小心,都是汐汐的过错。”
褚语柔立刻过来帮着曲氏擦着衣裳,顺手将自己的酒樽放在了曲氏的酒樽旁边。
想来这和褚曼莲当初遇到的事情好相似,这褚语柔是否寻思着因为是经历过的事情,所以自己便回松懈?
瞧着曲氏尖叫起来,心中已经有了琢磨,看来这杯酒当真是稍有不对,否则这曲氏为何如此慌张?只怕这里面又有些不为人知的阴谋吧!
这对母女当真是不懂得感恩戴德为何物,居然这般糟蹋老夫人褚太平的宽宏大量,连温氏也因着褚烨霜的关系不愿追究,这母女居然还不知足,还想着在褚府继续为非作歹,如今这褚语柔与曲氏定然又有了些新的花样,想来是打算在这家宴上做点手脚吧!
褚汐汐心中清楚之后,连忙过来给曲氏赔罪,其他人瞧着褚汐汐适才当真不是故意的,况且这衣裳已经染了酒,埋怨又有何用。只会丢了自己的面子,曲氏本想咆哮两句,可是瞧着褚语柔的脸色之后,立刻换上了一副随和的模样:
“哎呀,不就是洒了些酒水?不妨事不妨事。你与柔儿先留下,姨娘回去换身衣服,这就过来。”
曲氏拉扯着自己的衣裳,颇为恼怒的转身回去。
褚汐汐瞧着曲氏离去,心中冷笑不止。这曲氏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或许她会栽在自己女儿的手上。
回过身来,褚汐汐随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再一次斟满自己的杯子,不过因着两个杯子较近,褚汐汐眼疾手快的拿了曲氏的杯子,对褚语柔言说:“本是想要多谢长姐好意,可是却毛手毛脚的惹下这等笑话,害的曲姨娘还要回去换身衣裳过来,当真是妹妹的过错,长姐莫要责怪,妹妹在这给姐姐,给曲姨娘赔不是了。”
褚语柔本就等着褚汐汐过来赔罪,眼下褚汐汐主动端起了酒樽,自然要拿出一副长姐能容人的度量来,权说不碍事,不过是换身衣裳,叫褚汐汐莫要在意。随后姐妹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其实褚汐汐根本未曾碰过那酒水,适才与褚语柔也不过是表面应付,这酒樽在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因有着衣袖遮挡,在落下酒杯的一瞬间,将那酒水尽数洒在了自己的衣袖上。
这厅堂里飘散着酒香味,大家也没在意,这褚汐汐身上的酒香也是因着饮了酒,不曾多想。等着不多时,曲氏换了身干净衣裳过来,褚汐汐立刻站起来,走到曲氏身旁,言说:“曲姨娘,适才当真是汐汐鲁莽,叫曲姨娘受惊了。汐汐在这给曲姨娘赔罪,还望曲姨娘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