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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我只是想帮你整理.这有点乱……”她拿过放在床柜上,先前整理好的一叠文件,没想到手指一滑,纸泄成河,散落在地毯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别捡了。”刚睡醒的柳承业,声音低沉沙哑。
“你可以放开——”
“不可以!”
咦,纪晓茹没想到他会直截了当的拒绝,仿佛这一切原本就是归他所有一般。
柳承业轻轻咬了下她的食指才缓缓放开,“开玩笑的。”说完,他自床上起身,赤身裸体的下床。
难道喝了洋墨水回来,行为也会变得开放?纪晓茹尴尬的别开头。“你不喜欢你看到的吗?”
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下意识的回头,刚好对上他昂藏的雄性,一柱擎天,仅离她的唇瓣几寸。
慧星擅地球的爆炸威力在脑中产生,血管爆裂,耳朵蜂鸣。
“这样的问题似乎太刺激了点,先这样就好。”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纪晓茹一直处于怔愣状态,久久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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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茹狐疑的盯着柳承业,东京最着名的应该是浅草、银座、原宿,但他却带她到郊外。
像现在,他们来到一间寺庙,他虔诚的敛眉合掌,不好意思打扰他,她只能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摆设。
纪晓茹心一动,拿出照相机,调好焦距,轻按下快门。
“你专心点。”他突然出声。
“你对这座庙情有独钟哦!我一直以为你是无神论者。”放下相机,她乖乖站在他身边,想研究佛像的不同点,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概念。在最困难的时候,陪她度过的,一直是他的影像。
“听说心诚则灵,姑且一试。”
“权倾在握,你还有做不到的事吗?”
柳承业伸出手,轻轻拨开她颊畔的发丝,“当然有!人嘛,总是贪心。”“你冀望未来更有权势?”
他摇摇头,“再猜。”
纪晓茹侧着俏脸思索,跟着他走出寺庙,来到寺旁的公园,园里的池塘养着许多鱼。“不猜了,我帮你拍照好不好?”
“好啊。”柳承业大方的坐在池边的玄武石上。
喀喳,喀喳,喀喳:她连照三张才罢手。
“你身上有日币吗?”“有啊。”他掏出皮夹递给她。
纪晓茹抽了一张千元钞票,然后把皮夹还给他,接着往庙旁的杂货铺飞奔而去。刚刚的动作如此熟稔,仿佛天经地义,不用加以思考,她或许没有感觉,对他却是一种感动。
曾经,她抽出自己的皮夹拿零用钱给他,当时他只觉得难受,现在却是一种深深的悸动。
养老婆是不是就是这样?
而她之前帮他完成学业,是不是也充满这种悸动,所以才愿意付出?片刻后,纪晓茹气喘吁吁的章着一包吐司回来。“老婆婆说这里的鱼可以喂这种吐司。”她打开包装纸,撕了几小块扔进池塘里,不一会儿,便叫一群鲤鱼抢食光了。
“你要喂吗?”柳承业摇摇头,轻笑遭:“原来就是你们这种观光客,才会把这群鱼给养得毫无教养,抢得这么难看。”
“这是给人借镜啊!人为财亡,也很难看。”
柳承业睨了她一眼,忍不住笑出声,“你在影射我吗?”
纪晓茹皱皱鼻,“你要对号入座我也不反对。”
“你一直都是单身一个人吗?”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一个人比较自由自在啊!”
“你有没有想过破镜重圆?”
纪晓茹收起笑容,转头看着他,“有和没有之间的差别在哪里?”晃晃脑袋,她踢着地上的石头,半晌才继续说:“破镜,不可能再圆,和覆水难收的意思是一样的。”抛个灿烂的笑后给他,她继续专心的喂鱼。“我有想过,到现在仍是。”
“我没想过,到现在仍是。你还要继续这个话题吗?”
柳承业瞧着她坚决的睑鹿,“我留给时间来决定。”
接下来的行程,每到一个地方,纪晓茹就吵着要拍照,镜头下的主角永远是柳承业。—天的时间,就用了三卷底片。
柳承业提议去餐厅用晚餐,却让纪晓茹拒绝。
“我累得无法遵守餐桌上的礼仪,就叫客房服务好吗?”
“当然好。”柳承业跟在她身后回房。
“你忙,我去梳洗,你可以不用再关照我,我会自己叫晚餐。”说完,她一溜烟的回自个儿房间。
柳承业注视着她,直到门合上为止,嘴角克制不住的扬起一抹笑。逃吗?没关系,这只是猎心行动的开端而已。
第7章(1)
其实,要忘记他们到日本的目的,对纪晓茹而言,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
享受完泡泡浴,穿上白色浴袍,她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凉凉的空调降低余留在肌肤上的热气,两颊红扑扑,身体粉墩嫩,宛如初生婴儿。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玩兴大起。
她站起身,脚踩着床,奋力往上跳。
“哇!”她笑得开心极了。
这床弹性极好,她伸出手,再一点点就可以摸到天花板。
再一点点……摸到了!
“哈!我摸到了,摸到天花板了。”
呼C好玩。如果有钱.纪晓茹决定在家换上相同的六床。
柳承业叫了客房服务,为她点了精致的怀石料理,却久候不见她出现。听到异样的声音从她房里传来,越来越清晰,但他听不出是什么东西制造出来的声音。
他开始担心,敲了门,却没有人应门。
转了门把,没锁,轻轻一椎,门开了。
人眼的情景,让他先是一愣,接着宠溺的微笑。
她像个孝子,大玩跳弹簧床的游戏,双眼专注的盯着伸直的手臂,直到碰到天花板后,她满足的漾起笑容,就像没有翅膀的凡间天使。
激烈的动作,使她的双颊艳红,随着跳跃的动作,浴袍掀起,春光外泄,白皙修长的腿……他无法克制的吞咽口水。
老天!这简直就是撒旦的诱惑。
出国多年,他不否认有过一夜情,却每每在欢爱时,仍可保持理智凌驾在yu/望之上,总在紧要关头时,仍以安全为量重要考量。
唯有她,该死的让他失控,甚至……
如果再不离开,他怕自己会当场出糗。
可是双腿仿佛拥有自我意识.坚持不肯迈开步伐。
血液开始往小腹集中,他必须用尽所有自制力命令自己不准伸出魔爪,不准靠近她香馥的身子。
她的笑声听起来像银钤,清脆悦耳。
纪晓茹发觉两道炙人的视线,转头望去,赫然是他。
她缓了身体的律动,有些尴尬被他发现自己在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对不起!我没有把床跳坏。”见他仍是注视着她,目光无比专注,她连忙补充道:“真的,没跳坏,如果坏了我会赔。”
哦!他的黑昨闪着点点金芒,空气变得稀薄,仿佛有一盆炉火在烧,她觉得呼吸困难。
“我很久没玩这种游戏了。”他慢慢走向床。
“你要玩吗?”老天,这是什么问题,“我开玩笑的,你用晚餐了吗?”
“我是很想玩。”说完,不待她有任何反应,柳承业一脚踩上床面,伸臂搂着她的腰,开始轻轻晃起身体。
他的手好热,害她的心被烫了一下,还来不及挥开,他的脸突然埋进她的颈项。
“你好香。”他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她的耳朵有点痒痒的,心也跟着骚动起来。
“我……刚刚洗操嘛!你要不要回你房间玩?”
“我喜欢跟你一起。”
“这样子很危险。”太靠近了,她怕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被他听见。
“我不会让你受伤。”柳承业用鼻子磨蹭着她的颈部肌肤。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动作,原来在不自觉中,他爱上这种丝滑般的触感,所以一直在寻找。
细嫩、光滑,他用牙齿轻轻啮咬.留下红痕。
“你……”让他突来的轻薄动作吓了一跳,纪晓茹来不及脱身,就让他给扑在床上。
艳艳的红唇变成猎人的战利品。
三年的思念决堤后,仅是亲吻怎能足以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