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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惊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手会受伤?”
突如其来被人抓住,先是让童百合重重地吓了一大跳,她惊讶地想要挣扎开来,可当熟悉的嗓音传入耳中,取而代之的惊喜便教她扬起一抹大大的笑,情不自禁地投向他的胸前,紧紧抱着,“帆,你回来了!”
童百合很想他,想到都快要哭出来了,她吸了吸有些酸的鼻子,要自己一定得忍住,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是因为见到他,高兴得想哭。
脸上的阴霾神色并没有因她绽放的可爱笑容而退去,风致帆握住她的手,有些微怒地问:“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只不过不在童百合的身边一个星期而己,她却居然把手弄伤了,他完全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再晚些回来,她又会伤着了哪里?而且他知道她不说受伤的事,也是怕他会担心,妨碍他的工作。
她如此地为他着想,他怎么可能不爱她?而他却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瞒骗她。
风致帆脸上凝重的神情,让童百合的笑容一僵,而后才无奈地说:“我没事,只是一个不小心烫着了。”她不好意思对他说,这烫伤是她在煮饭时,一个不小心走神而被热烫的汤所烫到的。
而走神的原因,是想他。
“帆,我现在不也没事了吗?我有乖乖的到诊所换药,而且医生说我的手已经差不多好了,不会留疤,也没有感染的风险。”扬起一抹浅浅的笑,童百合抬起手轻抚着男人僵硬无比的脸,“你出差了一整个星期,难道一回来就要摆脸色给我看?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她的话,让他稍稍放松了僵硬的表情。
“很好、很好,亲爱的,这才对嘛。”童百合主动在风致帆的脸颊印上一记温存轻吻,笑得很甜很可爱,显然对他的归来感到很高兴。
风致帆两条铁臂牢牢地缠住她想往后退的身子,他抱得很紧,好像下一秒钟她就会不见了似的。
童百合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这男人在心疼她受伤的手腕,这一点,教她这个星期里所受的失落以及寂窦,统统都不翼而飞了,或许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认为风致帆是治疗她最好的药,只要一见到他回到自己的身边,手上的疼痛感就会全跑掉,再也没有那刺刺痒痒的感觉。
其实当童百合烫伤、被母亲送到医院时,她真的很害怕也很难过,她偷偷地在母亲看不到的时候哭泣着,几乎想要冲动地打电话给他,要他回来陪在自己的身边,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这么做,她不想妨碍他工作。
在风致帆为她做了那么多以后,她怎么还可以这么任性为夫妻是要互相扶持着过一辈子的,双方都必须有舍有得,不能总是让其中一方牺牲所有的一切。
童百合暗暗发过誓,要成为一个贤妻,让他可以专心工作打拚,至于良母嘛……童百合害羞地偷觑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决定等两人结婚一年后再说,对她而言,风致帆刚刚“调职”,很多事情还没有稳定下来,现在有了孩子,绝对会令他分心的。
“帆,抱够了没?”见他久久都没有活动,只是一个劲的抱着自己不放,童百合眨了眨眼,好笑地问他。
“还没有。”只是抱了五分钟左右,怎么足够平息他一个星期的想念?
听着风致帆任性的话语,童百合忍不住地轻笑出声,“好了,再抱下去,我们今天晚上就不用吃晚饭了。”
闻言,他终于放开她,“你的手还没好,怎么可以沾水?”他好不容易不再皱着的眉,又开始往中央部分聚拢。
柔嫩的指尖连忙推开他又皱起的眉心,“帆,不要再皱眉了,再皱下去就会长皱纹,变成老头子了,到时候,不要怪我嫌弃你这个老头子喔。”
风致帆顺从地松开紧皱的眉心,但他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打趣而变好。
“你呢,怎么一回来就一再摆脸色给我瞧?是不是不想看到我这个黄脸婆了?”童百合插起腰,装出一副生气的主妇表情,既怒又怨地看着自己的老公。
她这个表情,终于教僵着一张脸的男人笑开,“我的百合就算是黄脸婆,也是全世界最漂亮、最可爱的黄脸婆。”
“哼,贫嘴。”童百合红了红脸,心里头因为他的话而心花朵朵开,可是却故意得理不饶人地说,小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据傲的样子。
“冤枉啊老婆大人,小的句句属实。”风致帆配合地装出小太监般诚惶诚恐的卑微状,让她笑得更高兴。
欢乐的笑声,让沉静了一个星期的小崖子变得活泼起来。
这时,锅子里的食物传来一阵的香味,童百合才记起自己还在做饭,“啊,我的牛脯!”她推开风致帆,准备往锅子走去,可是却被他握住手。
“手还没好,乖,让我来。”他解开她身上可爱的围裙,改围到自己的身上。
粉色蕾丝的围裙围在童百合的身上是可爱,可是换在风致帆高壮健硕的身上就变得不伦不类,然而她却觉得他还是自己最帅的老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比得上他。
谁教她这么爱他?
第7章(1)
吃过一顿美味可口的晚饭,风致帆再度以童百合的手伤不可以沾水为由,将她送到客厅里待着,自己则包办了洗碗这项工作。
童百合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了,只是一个小小的烫伤而已,而且她也会戴手套,不会弄湿受伤的位置,可是,这男人说一不二,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总之就不准她沾到水。
她气不过,瞪圆了眼,“那我等下洗澡怎么办?”该不会,连澡也不给她洗吧?
谁知道,这男人居然扬起一抹坏坏的笑,靠在她的耳边低语道:“等我洗好了碗,我就会亲自给老婆大人洗澡,保证从内到外全都洗得干干净净的,绝对不会遗留任何一个地方。”他故意地加重某些暧昧字词的语气,教她想无视都不行。
闻言,童百合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一把火熊熊地烧起来,害臊得再也不敢跟他斗嘴,斗不过大野狼,只好窝囊地躲进房间里,把他扔在厨房里独自面对要洗的碗筷杯盘。
怕风致帆真的会亲手帮自己洗澡,童百合趁着他在洗碗时,给自己的伤口戴上防水的手套,确定绷带不会被弄湿后,便拿过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快速地给自己洗了个澡。
当她清爽地走出浴室,还在沾沾自喜自己并没有弄湿绷带时,便见到风致帆姿势帅气地倚在浴室旁的墙壁上,一双黝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教她心脏怦怦地跳着。
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暧昧,她不禁脸红,但还是故作没事似的继续擦着长发,“你洗好碗了?是不是要洗澡?我已经洗好了,你可以用了。”她一边叨叨说着,一边走到房间里,“要不要我帮你拿换洗的衣物?”
“嘘,百合。”风致帆的薄唇靠在小巧可爱的耳朵旁低语,成功地让唠叨个不停的小女人一塞,瞬间消音,只能无措地看着好像大野狼似的他。
看着童百合像个小陀螺似的在房间里转个不停,那又慌又无措的模样教风致帆好笑又无奈,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可是她却还是那么羞涩,让他总是有一种在诱拐徐帽的感觉。
“乖百合,来。”他伸手将她拉到床上坐好,然后接过她手上的浴巾,轻柔地帮她拭干头发。
童百合乖巧地坐在床上任他摆布,羞归羞,但其实也很高兴,毕竟分开了一个星期,她格外地想念他温柔的对待,甚至连他那些三不五时坏坏的逗弄也想念。
才想着,耳边便传来风玫帆坏坏的问题,“不是说由小的给夫人洗澡吗?怎么夫人就自己先洗了?是怕小的伺候得不够好吗?如果小的伺候得不够好,夫人是不用给小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