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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姐,如果你对我家很感兴趣,我很欢迎,可是,你今天就这样狼狈地收起衣服,不告诉我这个救了你一命的恩人,半夜偷跑。你说,你该当如何?”
“高总,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吧?我只是在这里歇脚,我觉得行李放在那里不美观就想移动到这里来。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要逃跑。就算是逃,我也是光明正大的逃跑。”
光明正大,朱小姐,光明正大怎么写?我估计你不会。
“这件事不是你磨嘴皮子就可以解决的,漫姨给你带的汤只喝了一口,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你绝食了?”其实,他的心是隐隐作痛的。
这个男人为何如此熟悉她的生活?
“我……”
“你就应该照顾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你本钱都没有了,你还闹什么革命!”
姑娘我清清白白做人,没事闹啥革命啊?低智商,你这个逻辑也乱了吧?
“不劳高总操心,我很好。”
高烧还没退下去,能有多好?朱芸芸,我看你是脑子烧糊涂了。
高御琛看着她,立刻牵起手把她扔在床上,“一个发烧的人说的话,不可以当真。因为脑子烧的不清不楚的,说话也不知道轻重!”
“姑娘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大半夜你跑医院来,你有病吧?别来烦我。”
朱芸芸烦躁地顶撞他,后果嘛,很严重。
“你再说一句!”
“说就说!我……”
高御琛突然吻上去,这一次的亲吻和上次不一样,在这样的柔和环境里,听到两个人的心脏都在扑通扑通跳。
朱芸芸尴尬别过头,“你快走。”
“还是这种语气!不怕我吃了你?来吧,看来你还挺喜欢的。”高御琛说着就要扑上去,朱芸芸淡漠推开,“别以为我怕你,我这是让着你!”
说完就倒下了,他打开灯。看见她的脸红彤彤的,脸上也烫的发紫,难道又发高烧了?这么一激她,她就不行了?女人真是一种脆弱的生物。
所以还是敬而远之,爱情什么的果真都是放屁。
“医生,病人发烧了。”
主治医生看见高御琛出现在房间里,用不可思议的的眼神盯着他,进出的护士看见他,以为是男朋友,都说起这位美人儿来。
“原来她这么暴力。怪不得临床位置还没有人,人家是怕看到不和谐的画面,才会出来的吧。”
护士小姐偷偷笑了几下,在心里抱怨自己怎么就遇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人呢?难道是我丑了,不会啊,刚才才照过镜子,不至于啊。
朱芸芸处于半睡半醒中,高御栌手,让护士出去。护士也是个识相的人,立刻转身离开,走的时候不忘说,“别让她再生气了,对健康不好。”
“知道了。”高御琛淡淡地允诺一声。
“熙欧……能不能别走……我一个人在这里……”
“熙欧!熙欧……”
全是陆熙欧的名字,高总的指关节被捏得吱呀作响。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伤她之人,将会有报应,天不报人报。
难道你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即使他如此对你。
罢了。
黑暗中闪烁着点点红光,一股腥臊的烟味充斥了整个病房,他皱眉,回头看床上的人,正想走过去,她咳起嗽来。男人索性扔掉香烟,打开窗户让气味散开。
他糊涂了,这是病房,床上躺着病人,怎么可以吸烟。
“熙欧……”
越来越沉的声音,高御琛站在床上,直视朱芸芸,“难道你就这么想他?非他不可?笑话。我定会拆散你们,我就是这么残忍……”
最后一句声音飘渺,像是远处传来的的钟鼓声,微妙的声音,却又听不真切,仿若在天上人间一般。
他顿顿,见她已经熟睡,天色也依旧漆黑,只是有些人的心已经不同了。月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把她的侧脸照亮了,淡淡的金色,泛着薄弱的光芒,高总来不及回身,就被这美景陷进去了。
许久之后。
他的脖子有些酸痛。
这一望竟是半个多小时。
越看越绝望,越绝望越看。
出了医院,他感觉有些疲累,走进停车房,听见了属于夜的声音,男女的欢爱声,那声音在他低耳边暗潮汹涌。原来,自己竟会产生错觉,以为那两人是朱芸芸和陆熙欧,差点冲出去杀人。
陆熙欧觉得今夜的空气有些稀薄,完事了之后片刻不想待在外面,也不想回家,不想带女人回家,他偏头看向旁边的女人,“小梦,今晚去你家?”
“陆总……”
缠绵声音,温柔深入骨髓,带着些许狂暴,消失在停车场。陆熙欧的脸色惨白,不知为何,他的心总是静不下来,一心想着别的女人。
这是花心大萝卜的特点么。
高御琛看见车牌号,打了个机灵,没想到那些听闻是真的。
陆熙欧,并不适合做丈夫,也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因为他有了大多数男人的诟病,偷腥而且不知悔改。可是他在她心目中,是那样完美的存在。想想,只会叫人恶心。
既然是见到了,那么就准备接下来的事吧。
刚启动车,一个人从他车侧走过,他没看清那个人的长相,只记得一身黑服,棒球帽规矩地戴在脑袋上,从后面望去,像是一只幽灵。
眨眼之后,那人神奇地消失了。
他觉得哪个环节不对劲,使劲地想又想不出来,倒是有些想念朱芸芸,突然觉得她好像要失踪了一样。
高御琛立刻打开车门,电梯迟迟不肯下来,他只好冲出门,从楼梯上去,他在地下一层,朱芸芸在第九层。
一共十楼。
七分钟。短暂的时间,却如此难捱,让人有些害怕,会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忽然被吞噬不见,就再也见不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他站在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看她,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很温柔,就像月光下的湖面,虽有流动,却又看不出来。
推开门,看见她完好无伤地躺着,坐在她的旁边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安心,朱芸芸也没有再做梦,没有再叫过那个人的名字。
小小的改变,却让他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