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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御琛问这话时候,是希望她不要跟过去,因为高御琛想要安装电脑的师傅,给电脑做点手脚,才会让他心安。他现在还是想通了,不是早就可以接受她的离开了吗?为什么现在还要做这些没有用途的事情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算了,还是不要做这种完全没有意思的事情了。朱芸芸,我说过给你绝对的自由。我,说话算数。
“漫姨。”
漫姨听见高御琛在叫她,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然后上楼,打开他卧室的门,走近高御琛,和他面对面,唯唯诺诺地问他,“请问少爷,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
“漫姨,你去告诉安装电脑的师傅,我早上说的要求,他不用执行了。现在已经没这个必要,电脑该怎么安装,就怎么安装。通信设备越高级越好,越能够联系到人越好。”
高御琛说谎话从来不脸红,就像这次,他明明很想限制朱芸芸的活动,可是,却在关键的时候,说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话,最后坐回床上,“我休息一会,你们谁都不要来打搅我。”
明明心中所想的不是这个,可是他偏偏就要往这方面靠拢。高御琛真的想给自己两巴掌,其实他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是,他想给自己爱的人一个选择的机会而已。
“少爷……”漫姨似乎是有口难言,这个交代来得太晚了,她已经叫安装师傅把电脑再弄一遍,然后好好地整理电脑,最后设计几个程序,让这台电脑只能玩游戏,还是特定的游戏。
朱芸芸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突然觉得他们的对话不对,可是又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在哪里,她自己也很苦恼,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敏感。索性定下性子,不听他们的谈话。
隐约之中朱芸芸觉得这台电脑其实也还不错,高御琛说真的还挺关心她的,只是这种关心,她觉得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还是把这份幸福转交给别人吧,那样她就可以彻彻底底地放下一切枷锁与羁绊,去追寻自己心中的那份难得的自由。
可是,她不知道,有些感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收回来。
……
“高御琛,谢谢你在房里帮我装上电脑,你的这一份恩情我不会忘记的,将来我发达了,就请你吃最好吃的东西。”朱芸芸拍着胸脯说着,一双粉拳在空气中挥舞着,让他的视线都有些错综迷乱了。怎么办,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孩儿,清新又自然。
“你要是真的想要报答我,那不去如就以身相许吧。”他顿了顿,又想起刚才的视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躺在床上“你要是不想以身相许,就出去。再者我说了,我现在感觉到很累,好像全身的力气都抽光了。所以,能不能请你也出去,我不想别人在这里,打搅我的美梦。”
高御琛竟然信誓旦旦地下了逐客令,他自己倒不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听的人,却别有感触。
朱芸芸听见这些话觉得很不适应,往前走了几步,高御琛立刻阻止她,“你别过来了!我说过了,你不要过来。朱芸芸你给我停下来,听到没有!停下来我要你……”
朱芸芸听这话,心里却像是在吃苹果的时候,有人把你的苹果抢走了。最后你只会期待下一个苹果。因为失去的东西找不回来了,即使找回来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所以何必折磨自己,来完成心中的执念?
为何如此?
“你就那么想要我离开?你现在就像是块金子,即使会发光,却不会永远都升值,也会有贬值的一天。你永远只想着念着自己的利益,别人对于你就是路边的东西,可有可没有。现在,不是你赶我走,而是,我自己要走。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白痴的人。高御琛,最后一句话,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用这种脾气去处理事情。不出三年,你所有的努力,都会变成泡沫。”
每个字眼都带着深深的恶意,像是一颗颗力大无比的子弹,从刽子手的手心迸发出来,朝着目标狠狠射去。
“这些话的重要性,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揣摩。我也说不上话。”
朱芸芸确实不想在这间房间里呆过长的时间,她总感觉她和这里相克,每次一到这个房间,准没好事,要么被伤到,要么被某某人吼一顿。
“明白你自己的处境就好,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染指。你要记得,你现在还是在我的地盘上面。请不要做出一些有违常的理事情来,还有,我希望你能够做的事情,不要超过你的能力范围,不要妄想,你会等到他来接你的那一天。”
高御柢自信,凭借他对露熙欧的了解,那完全不是一个值得衣服终身的可靠之人,只是这个盲目崇拜的丫头还被埋在鼓里,就是不愿意看到朱芸芸真的受伤害的样子,才会替他隐瞒一切。
“我告诉你,只要我想要他死,那么他就一定不能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高御琛一想到刚才在手机上的画面,就觉得心里堵的难受。一股脑全把这些有的没的的话都说出来了。其实他心里想的,并非是这样。
失望过头了,就不会又失望了,只会是一无所知的不屑。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你为什么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火,这里没有人惹到你。“算了,我什么都没有说,既然你要我离开,那么我继续呆在这里也不是个什么事。我走了,高御琛。”
她走了?
她真的走了。
“芸芸……”没有一会儿,高御琛就受不了了,他不能让这个女人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掉一分钟,即使是自己放出的话,也不可以!!!
朱芸芸站定,却没有回头看他,她现在也很纠结,要不要回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听着他说的话。但是,却连他的话里有几分是真的,都不知道,就那么傻傻地站着,像是要长到地板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