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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雨桐颇有捋虎须的意图。
“你在暗示我将你扛上床吗?”劭闵坏坏的将眼光投向雨桐凹凸有致的身段。
“色狼,不甩你了。我要回去了。”雨桐倏地续进自己桃红色的车内,而劭闵也由另一头坐进来。
“你干什么?你下车,难道你打算跷班?”
“小姐,你好像忘了你来的目的喔!是不是被我迷得头晕目眩了?”他邪邪的笑,嘴旁的笑涡加深,闪烁如耀眼星光的眼瞳像只狡猾的猫。
“你……厚脸皮。”
“当然得脸皮厚,否则怎能赢得美人归?好了,我们去吃午餐,肚子饿了吧!这附近有家川菜馆,挺不错的。”
“川菜馆?难不成你下午不回来了?”
“顺便在外面讨论嘛!”他倾身在雨桐唇上印下一吻,像拐孝似的。而恰巧雨桐也吃这一套。
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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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熄火,平稳的停在一家着名的川菜馆前时,劭闵仍兀自为刚才惊险的场面挥汗不止。
突然,他朝雨桐大吼:“你开车都是这样的吗?不看左右,只顾超车,难道你不知道只要稍不留神,这种小型车根本禁不起撞。”
雨桐在吓了一跳之后,不忘回嘴吼道:“你怕什么,我开了两年多的车不都毫发无伤?大惊小怪!”
“天啊!照你这种少根筋的开法,怎么考得到驾照?”劭闵在嘴里咕哝。
“你说什么?”雨桐瞧他方才恶狠狠的询问,心里揣测他现在铁定是在说自己的坏话。
“我说不准你开车。”
“不准?嘿!柯劭闵先生,台湾的人每个都是自由人,而且现在是二十世纪,可不是十七世纪,伯爵大人。”她讥讽的说。
劭闵挺赞同她的说法,他频频点头,但又突然开口浇了雨桐一桶冷水,“听说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钱,而且还听说有句成语——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看雨桐一脸不解,又解说道:“意思是,如果你不听我的劝,我只好请警察追踪你,吊销你的驾照。”劭闵一派轻松的语气。
“你好奸诈!柯劭闵!”雨桐气得咬牙切齿,只恨自己没法杀了他。
劭闵撩起她的一绺发丝,“不是奸诈,是关心。对别人我可没那么好事。”用她的发束搔搔她皱起来的小鼻子。
雨桐虽然甜在心里,嘴上可不说,只是嘟着嘴问:“那我以后怎么上班?”
“我载你去,再载你下班,你瞧!一个帅哥当你的柴可夫‘司机’,多炫,多赏心悦目!”劭闵向雨桐自吹自擂起来。
“炫是不用,我不虚荣,至于赏心悦目嘛,你就自己留着看。”她睨了他一眼。
“哇!你真毒,别人想坐我的车我都不甩呢!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劭闵装出一副西施捧心状。
“不理你了。”看他一脸滑稽,雨桐止不住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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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躺在床上,随手揽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
这几天她似乎和柯劭闵走得太近了,每天早上醒来就急着打扮,俗语说:“女为悦己者容。”她心中哪会不知道这一切只为了他。
连霓云都说她这阵子神出鬼没,要找她比登天还难,还说她是沉浸在幸福海的小女子。
一思及此,雨桐赶紧坐在粉米色的梳妆台前,细细打量镜中的人儿有无改变。
“奇怪,鼻子还是鼻子,眼睛也是眼睛,哪变了!”她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的。
雨桐并没有看出自己面泛桃红,举止之间充满了小女子的娇柔,说没谈恋爱,想骗谁啊!
从镜子里她看见站在阳台的柯劭闵。
她赶紧起身打开阳台的落地窗,劈头就问:“你怎么进来的?都快十二点了!”
劭闵一派优闲的说:“我想你啊!你好香。”倏地在雨桐颊上偷了个香吻。
雨桐挡住正欲踏入室内的他。“你不能进去,这是我的闺房,我向来不准男人进去,就算参观也不行。”
“你做得很好。不过我是你未来的老公,例外!”说完,他闪身想进去,却又被雨桐挡了下来。
“未婚夫也一样。”她固执的说。
劭闵心里头当然知道自己在雨桐心底的地位,只是因为他说话向来令人信三分又疑七分,所以搅得雨桐连爱上他了也不晓得。
劭闵心思一旋,下定决心的拔下尾指上的一只戒指,不由分说的套在雨桐的无名指上。
“庄雨桐,我正式宣布,今生我非你不娶。而你戴上的是我雷度庞贝伯爵家之宝,所以你今世非我不嫁。不可以拔下来喔。”
雨桐瞪着手上的戒指,想拔下来却又拔不下来,只好大声哝嚷:“你什么意思?连个像样的求婚都没有,就想套住我……”
雨桐话未说完,劭闵一个倾身钳住她的腰,迅速吻上她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
雨桐一怔,正巧给他充分侵入的机会。
劭闵狂野的吸吮她的甜蜜,似乎想以强硬的方式宣称她是属于他的,直捣黄龙的硬要雨桐接纳他的给予和索取。
雨桐在迷醉之余,只知一味的回应,手也自然地缠上他的颈项。
两颗狂热的心自然的契合——当劭闵松开她时,雨桐全身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还不停的喘气,心跳如擂鼓似的,双颊染上一抹嫣红,看在他眼中,觉得她好美,而且这热情只因他而起,只属于他。
带着万般怜惜,他轻柔的为她排开发丝。“我们这么契合,你还能否认我们之间的吸引力吗?”
雨桐委屈的扁扁嘴,“人家常想着未来的老公会多浪漫的向我求婚,哪像你!偷溜来我家,还大声宣布我是你的老婆,连求个婚都没有。”
劭闵噙着一抹顽皮的笑,“你出生就注定要当我老婆,不管求不求婚,你都是我的。不过,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他单腿一屈,十足绅士的跪在地上。“亲爱的庄雨桐小姐,我仰慕你已久,吃饭时总想你伴在身旁;赏月时总盼你到来,为了回应我的爱意,你可愿嫁给我?”
雨桐转转骨碌碌的双瞳,拿乔的说:“可以,不过为了让我明白你对我的情意……女人嘛!总希望嫁得风光;我要聘金五百万美金、一幢南部的海边别墅,还要八对花童、伴郎与伴娘,他们全都要穿水蓝色的礼服,而我要穿象牙白的礼服,礼服还要出自名家手笔才行,政经两界的大人物都要来参加我的婚礼——”
“你可真贪心,我娶了你不破产才怪。”
“我还没说完呢!这是最重要的一项。”她说得眉飞色舞。
“什么?”劭闵中计的问。
“惧内。”她咯咯地笑,眼还不时地瞟向他。
“惧内?你这丫头,我会惧内,看来我非得发威不可,不然你真当我是病猫。”劭闵卷起袖子,开始追着雨桐呵痒。
“哇!救命……不要啦!”雨桐整个瘫在他的怀里,笑得有点没力。
“我会惧内吗?”劭闵故作愤怒地质问。
“你欺负我,都还没嫁你就虐待我,我不嫁了。”
“不嫁?你敢不嫁我,我就把你绑到加勒比海的别墅关起来……金屋藏娇。”他带威胁的说。
“大男人主义作崇!说真格的,我不嫁你,你真的会绑架我?”
“不会,我会每晚在你窗户下唱情歌感动你。”
“哇!幸好我不住公寓,不然你会被告制造噪音,然后罚蹲苦牢……”雨桐一脸冥想。
“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就想陷害我,刁妻。”他柠了一下雨桐挺俏的小鼻子,惹得雨桐频皱鼻头。
“当然得刁,你是人中之龙,众人马首是瞻,我不多为难你,岂不枉费你的智商?”
劭闵揽腰一抱,不一会儿就和雨桐并肩坐在地毯上,他占有性的揪着她半湿的秀发把玩。
“你的房间挺别致的。”劭闵环顾一下四周。
“我喜欢自由,不爱拘束。喂!假如我嫁你当了伯爵夫人,你会不会规定我立不摇裙、坐不动衣,不可以喧哗、开玩笑?”她担忧的将螓首枕在他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