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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辰俊眯着眼睛坐在易国强对面,说:“易总。”
易国强尴尬地笑笑,说:“上次竞标的事情,多亏了宫总出手相助。”
宫辰俊只是淡淡地笑着,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举手之劳,我只是替媛媛报答你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宫辰俊笑得冠冕堂皇。
易国强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仓促地坐下来,说:“这项工程如果没有宫总出手相助,易氏肯定拿不下来。易氏也不想独吞这项工程,我想跟宫总合作,一起完成这项工程,这样宫氏集团也能够在其中获利,算是我的回礼。”
宫辰俊看着易国强脸上恳切的笑,心里弥散着一股冷意,嘴角却勾出一抹微笑。
“易总是怕易氏集团吞不下这项工程吧,所以想找宫氏集团分担一些。”宫辰俊一针见血的话让易国强脸色一僵。
“哪里,宫总说笑了。”易国强尴尬地笑着。
“既然易总想要合作,那总要拿出点诚意。”宫辰俊这样说,然后顿了一下,“如果易总能够拿出易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交换条件,我或许可以考虑合作的事情。”
易国强脸色一僵,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无疑要了他的半条命。
“如果易总没有诚信合作,那就请回吧。”宫辰俊的语气生硬得一点都不客气。
易国强握紧了拳头,问:“宫总的交换条件是什么呢?”
“宫氏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宫辰俊的话让易国强浑身一震。
这根本就是异常不公平的交易,易氏集团在宫氏集团面前,根本微不足道,宫辰俊竟然敢用宫氏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交换易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易国强迟迟没有出声。
“易总是觉得我没有诚意?”宫辰俊嘴角勾起,他不信易国强不会不贪心。
易国强连忙摇了摇头,说:“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
“那好,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宫辰俊起身离开。
易国强看着宫辰俊的背影,不敢轻易下决定。
宫辰控到办公室,轻轻揉着太阳穴。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辛贝媛的电话。他想知道她在哪。
他给她自由,这次没有派人跟着她。
宫辰俊犹豫良久,最后还是没有打电话给辛贝媛。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宫辰俊看着陌生的号码皱起了眉头。
只是,当看见传送过来的这组照片后,宫辰俊的视线瞬间冰冷下来。
辛贝媛穿着泳衣在池水里笑着,她的身边站着另一个男人。
宫辰俊直接把手机丢进了抽屉。
好,很好,没有自己的存在,她果然过得很快乐。
辛贝媛最后从池水里站起来,空气里起了一丝风,辛战把自己的浴袍围在了辛贝媛的身上。
辛贝媛一愣,然后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我送你回房间吧。酒店人少,有点不安全。”辛战这样说。
辛贝媛看着他,有些犹豫。
辛战一愣,说:“是我唐突了。你不会把我当成坏人吧。”
辛贝媛笑着摇了摇头,视线突然瞥见了辛战手腕上的暗色胎记。
辛贝媛浑身一震,这块胎记,她记得在哪见过,然后迅速抓住了辛战的手。
“这是什么。”辛贝媛声音颤抖。
辛战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胎记,说:“好像是胎记。怎么,有什么问题?”
辛贝媛回过神,像触电一般甩开了辛战的手。
“没,没什么。”辛贝媛皱起了眉头,一直想着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块胎记。
辛战尴尬地笑笑,说:“我还是送你回房吧。”
辛贝媛点了点头。
把辛贝媛送到房间,辛战看了一眼门牌号,最后来到前台,把自己的房间换到了辛贝媛房间的隔壁。
辛贝媛洗了一个澡出来,门铃便响了。辛贝媛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门口,然后透过猫眼往外看。
辛战已经洗好了澡,并且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他站在辛贝媛的房间门口,准备邀请她共进晚餐。
辛贝媛打开了门,脸上挂着微笑。
“我能邀请您共进晚餐吗?”辛战绅士而优雅地笑着。
辛贝媛点了点头,说:“我的荣幸。”
辛贝媛的答案让辛战既欣喜又意外,他刚刚都在担心辛贝媛会不同意。
辛贝媛关上门,换了一套波西米亚长裙,长发懒散地披在了肩头。辛战看见她的模样后愣了一下,惊艳地说不出话。
“有什么不妥吗?”辛贝媛笑着说。
辛战摇了摇头,说:“是美极了。”
辛贝媛把长发挽到耳后,自然一笑,说:“谢谢。”
最后两个人坐在了酒店顶楼的天台上。
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了电梯,一道黑影突然闪了进去。服务生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被黑衣人捂住了口鼻。
服务生最后被迷药迷晕了。
黑衣人脱掉了服务生的衣物,然后给自己换上,最后在红酒瓶里加了两粒药丸。
电梯最后升到了楼顶,辛战看见服务生推着餐车出来,脸上挂着微笑。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点了西餐。”辛战优雅地展开了餐巾。
辛贝媛点了点头,说:“可以。”
最后服务生为两个人倒了一杯红酒,两个人都没有看到,服务生的脸上挂着不善的微笑。
江玉琪只想毁掉辛贝媛,让她回不到宫辰俊身边。
“辛小姐是哪里人?”辛战朝着辛贝媛举杯,嘴角勾着浅浅的笑。
他第一眼看见她,胸腔里的血液就在跳动。不是对于女人的欲。望,而是一种本能地靠近。
辛贝媛抿了一口红酒,觉得这里窖藏的红酒口感不错。
“我是A市的,你呢?”辛贝媛说。
辛战愣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我从小在部队长大。不过我这次要去A市执行任务,路过这里休息两天。”
辛贝媛有些讶异,问:“你是军人?”
“是啊。难道我不像吗?”辛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上挂着愉悦的表情。
辛贝媛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没想到你真是军人。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有可能是。”
辛战满足地笑了。
最后两个人一边吃着餐盘里的牛排一边说着话,杯子里的红酒也渐渐没有了。
辛贝媛有点醉,被辛战扶进了电梯。
“晚上睡觉记得把门反锁好。”辛战在辛贝媛的耳边提醒。
辛贝媛点了点头,再次抓起了辛战的手,看着他左手腕的胎记。
“我总觉得这块胎记我在哪里见过。”辛贝媛似乎是自言自语,然后又问辛战,“你今年多少岁啊。”
“二十岁。”辛战说。
辛贝媛想了一下,说:“二十岁呀,你比我小四岁呢。”
辛战没有做声,把辛贝媛送回房间,听到她反锁门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辛贝媛踢掉鞋子走进了浴室,冰凉的地板让她浑身一震。
二十岁,两个人差了四年。
辛贝媛猛地想起来,她养母蓝蔚蝶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弟弟,今年刚好二十岁。
她弟弟的左手腕,也有这样的胎记。
辛贝媛对自己这个想法异常激动与欣喜,或许当年她的弟弟没有死,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刚刚还陪着自己吃饭。
辛贝媛急急忙忙往门外走,打开门,被门口的人吓了一条。
黑衣人正准备撬锁进去,却没想到辛贝媛正好打开门冲了出来。
辛贝媛心里一惊,连忙想要关上门。
可是对方已经把脚伸了进来,他用力一推,辛贝媛便连连后退,摔倒在地地上。
“你是谁?!”辛贝媛紧张又害怕地看着步步逼近地黑衣人。
她最后在地板上摸到了自己掉落的手机,然后把手藏在身后,慌张中按下了宫辰俊的电话号码。
宫辰俊此刻正坐在江美琪的病房里,看着医生为她检查。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宫辰俊看了一眼,便掐断了电话。
只要想起下午的照片,宫辰俊的心里便窝着一团怒火,他现在只想冷静下来。
辛贝媛最后缩到了墙角。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辛贝媛拿着拖鞋砸了过去。
黑衣人一闪,大步走到了辛贝媛面前,把她拎了起来。
“吃了药还这么有力气,你可以把力气先留着,待会儿让我爽个够。”黑衣人的话让辛贝媛全身惊恐地颤抖起来。
就在她要尖叫,一股强劲的电流把她电晕了过去。
辛战从浴室里走出来,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隔壁房间的动静。只是他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奇怪,莫名地燥热。
男人的欲。望蒸腾而起。
辛战站在镜子前,军人的敏锐让他猛地反应过来。
酒店的红酒有问题。
他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来到辛贝媛的房间门口。
门是紧闭着,可是辛战看见了门锁上的几条划痕,明显是有人想撬门。
最后按响了门铃,没有得到回应,辛战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的地板上凌乱不堪,辛战心里兀然一紧,然后翻遍了整个套件。
辛贝媛消失了。
辛战迅速出了房间,来到酒店的监控室。整整一层楼的监控录像都花了,辛战最后快速而准备地调出停车场的录像,果然看见辛贝媛被黑衣人扛着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