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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已经离开两日了,有黄管家照应着,欧阳云还是比较放心的。.信步来到后花园,看着水里游得正欢的鱼儿,一时失神竟发现水面是映出她俏皮的笑脸。真是,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相思玄妙,如影随行。无声无息出没却无力抗拒,月儿你才离开两天,我都如此想你……”轻声喃喃自语,接下来换来的只是一声叹息。
两天了,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晕在府门前还是府里的好姐妹将她搀扶到床上。当时情景如刻骨一深刻,心好像被人揪得难受。那不断头的泪水,像雨帘一般,将枕头弄湿了一大片:
‘我算什么?少主,我算什么?我是什么?什么都不是。救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输了一层功力只为伺候她。她走了,你就收回一层的功力。少主,你可知道这功力输进、输出有多痛苦吗?四体百骸气随欲至,如珠滚荷盘,所到之处,无不痛不欲生。最后,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好绝情,晓月走了,你的心也走了,是吗?少主啊少主,晓月无心与你,为何你不怜惜眼前人呢?只因我是个下贱的奴婢吗?少主,你可知,晓月做不到,兰儿可以为你做到,哪怕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心甘。.兰儿不求你如待晓月这般待我,只求你的眼神有一天能停留在兰儿身上片刻,哪些怕一眼,兰儿也甘之如饴。’
咯吱房门打开了,小兰闭上双眼,尽量让自己放松,让人感觉她还在睡。进屋的是她的好姐妹腊梅,腊梅将熬好的汤放在桌上,来到小兰床前,看她还沉沉的睡着。可细看不想枕边湿漉的一大片,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
“小兰,你这样下去,身体哪日才能康复,会落下病根的。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奴婢能左右的。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今日的种种执着,再不放下会害苦自己的。”
听完腊梅的话,小兰睁开红肿充满血丝的眼睛道:
“腊梅姐,从遇上他的那一刻,此生便没有了放下。”
腊月坐在床前,将她额前的些许发丝捋在耳后根:
“小兰,很多事情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没有烦恼。少主,不是你所能宵想的。且不谈,你和少主之间有无情谊,单这身份你就越不过去。”
“我不要身份,只要跟着他”小兰立即坐了起来。
“那算什么?万一有了孩子,你也希望以后你的孩子跟你一样不明不白吗,不清不楚吗?小兰,放下吧!龙配龙,凤配凤,少主是龙是凤,而你不是。我们这些当奴婢只要自己做好本分,能找个身份差不多,知道疼你的人就不错了。”
“腊梅姐,你说得我不是不懂,可是要放手,要忘记,真得好难”说完小兰潸然泪下。
腊梅心疼的将小兰拥入怀中:
“哭吧C好哭了一场,哭累了就会想开了……”
第四天,小兰已经下床了,动作尽管还不太利索。可做事认真、好强的她,并没有请好姐妹帮忙,还是用了很长时间将自己打扮清爽出门。走出屋外,新鲜的空气,让小兰心身顿感清新、舒畅。慢慢经过每天不知走了多少趟的地方。走过正厅,才到后花园,走了还不到一半都已经有点喘了。她知道这个时辰,少主应该在书房练字。走走停停总算走到书房门外:
“少主,小兰有事禀告。”
“进来吧”屋内传来淡淡的声音。这个声音她已经有三天没听到,原来听他的声音都是一种幸福。
小兰低着头,走进书房:
“少主,小兰有事忘了向少主禀告。”
“说”低着头的她不知道,少主手中的笔是否停下,目光是否会停留在自己身上。可感觉告诉她,他目光从她进门那一刻就没有舍得给自己。
“少主,那日姑娘到少主书房阅书,途中听到少主抚琴声,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奴婢听得不是很清楚。”
“是什么?”欧阳云略有停顿,放慢了练字的速度。
“姑娘,好像说:‘明明是温婉的曲子,为何弹得壮志未酬的样子’”。
话刚落,欧阳云握在手中行云流水般的羊毫,突然停在纸上,久久未曾下笔。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曲中求。人生若只如初见,得知己者几人?原来,她还精通音律。是啊!我的月儿还有什么不会的。月儿啊月儿,但愿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不是真。只要是月儿,我欧阳云必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生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