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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居然真的找人查我?”舒若菲气结,这楚逸凡,瞧着是个君子,真是枉做成功人物,小鸡肚肠不说还行为下品。
“现在不说这个,现在要怎么处理我这情况?你弄伤了我,我也不用你赔偿,你就伺候到我的手康复为止,怎么样?”
“不怎么样!”舒若菲气哄哄地顶了回去,“我要吃要喝要缴水电费,没空伺候楚先生这样的上流人士!”
“哦!你不答应是因为这个啊!那好,我给你开薪水,一天一万!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家里,吃喝自由,水电费也可以省下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舒若菲看看楚逸凡,对方居然一本正经的样子。舒若菲对楚逸凡这种认真男人的模样是最没有抵抗力的,可他偏偏用这幅模样来欺负她!
“对,我不可理喻!”楚逸凡的瞳孔变得幽深起来,他死死地拽着舒若菲的手渐渐放松,轻轻地朝她的掌心滑去。
温暖的手指在细腻掌心的温柔触碰让舒若菲的心跳再度起伏起来。
在印象中,楚逸凡很少有这样温柔的时候,他总是那样凌厉果断,匆匆来匆匆去。每次她想和他好好说几句话,他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要忙。
“若菲,其实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别人不知道,你应该是知道的。”
舒若菲没有马上抽手,虽然她的理智正在告诉她现在是逃走最好的机会,楚逸凡拖着断掉的胳膊,还打了镇痛剂,多半没办法追上她,可她还是忍不住地听他说下去。
“你想想看,我没办法用筷子,没办法签字,没办法自己穿衣服,甚至连自己去洗手间都……你要是不管我,我会很可怜的。”
楚逸凡皱着眉头,他坐着,抬着头望着她,声音变得低低的,还有点软软的味道。
妈呀!舒若菲只觉得脑子一热,他他他,他干嘛那样看着她,跟路边期待有人给一口吃的弃犬一样。
可是这样的楚逸凡,好像偏偏会让她挪不动脚。她知道他没有说谎,楚逸凡不仅讨厌别人碰他,连他的东西都不喜欢被人弄。
楚逸凡的办公室都是自己整理,只有垃圾会请人处置而已。想象了一下楚逸凡单手穿衣服,舒若菲不由真地同情起他来。
此时楚逸凡却忽然重重地捏了她的手一下。“好痛!”舒若菲想甩开他,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他松手。
“舒若菲!我告诉你,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你每天的情况我都会让人调查得清清楚楚,”楚逸凡无比认真地道:“相信我,你吃什么下饭,他们会查出来。”
“你……你简直无聊!”舒若菲醒悟到二人方才的暧昧,又被他这么威胁,简直又羞又恼。
“我是说真的!”
她当然知道他说真的!这男人,从来言出必行。这本来就是她欣赏他的其中一点,现在反倒成了自己的束缚。
一想到隐私被什么私家侦探看光光,苏若菲就觉得简直不可忍受。
舒若菲的犹豫落在楚逸凡眼中,这男人朝后一靠,侧过脸冷冷地道:“宁愿被私家侦探盯着也不愿意接受薪酬优厚的工作,原来那个野男人这么好,值得你舒若菲为他忍受到这种地步。”
“就跟你说没什么野男人!”舒若菲觉得自己要被他的神逻辑弄疯了。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楚逸凡厉声质问。
“我没有不答应啊!多想一下不可以啊!”这男人放古代绝对是个一等一的暴君加昏君。
“所以你是答应了?”
“我……”舒若菲此时方发现自己上了楚逸凡的当,气鼓鼓地道,“不想理你!”
说完偏过头去看空无一人的走廊。
过了一会儿,楚逸凡在她身后唤道:“若菲!”
舒若菲在气头上,怎么都不肯转身看他。
“若菲,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很高兴……”
低沉的男声诉说着楚逸凡内心的感受,舒若菲心房轻颤,她过去从来没从这男人口中听到过如此直接的感受。
但下一秒,楚逸凡的话马上让她觉得刚才的心动简直愚蠢到家了。
因为楚逸凡跟她说:“这证明你对那男人的感情还没有深过对我的感情。”
气恼地转身,舒若菲纤手指着楚逸凡那张俊脸:“楚逸凡!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这么龌龊的想法判断我?我跟洛风是朋友,人家照顾我,不过是人情而已,不是你想的那么下流!”
被她这么指责,楚逸凡居然没有马上反口,反而眨眨眼,似乎一无所知地看着舒若菲。
舒若菲心头刚升起不详的预感,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先前那位医生带了两个护士走了过来。
“这位太太,要打要骂跟你先生回家去再搞,我理解你想给我们医院创收,不过他马上要进手术室,你不要这么凶嘛!”医生一脸同情地看着楚逸凡。
“我……我才没凶!”舒若菲气势顿消。
楚逸凡起了身,对舒若菲温和地道:“你去开个病房等我,我出来的时候要看到你在。”
“鬼才要等你!”她今天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呵……”楚逸凡笑笑,“你要真的这么狠毒不管我这个受害者的死活,那也无妨。”说完就跟着医生大步而去。
望着楚逸凡挺拔的背影,舒若菲鼓起脸颊,朝他张牙舞爪地比划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了手,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朝楼下前台走去。
开病房就开病房,她要开个最好的,刷他的卡,用他的钱!反正他楚逸凡富得很,她现在是穷人,宰他的肉她一点不心疼。
虽则这么想着,但等到躺在VIP病房柔软的床上时,舒若菲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担心起楚逸凡来。
也不知他手术是不是顺利……
苏若菲在床上烙煎饼一样翻来翻去,最后只好无奈地起身到沙发上坐下。
她刚落坐,楚逸凡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咦!”舒若菲看着胳膊上打了石膏,穿着绿色手术服的楚逸凡,“怎么你……是醒着的吗?”
“我为什么不该醒着?”楚逸凡把手里抱着的衣物丢到床上,反手关上门。
“做手术都不用麻醉吗?你现在不应该是穿着才服躺在床上打点滴?”舒若菲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狐疑地看着楚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