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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帮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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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幸福,什么承诺,原来都是一扯喜一场空。.我伸手一碰,就什么都化了烟,随风归去。

跑出梅林,才发现众人都已被惊动,密密地围了好几层,见我形容狼狈地掩面跑出来,不由错愕着一张张脸,沉默着不敢说话。

然而别人不敢上前,丹碧却是素来不顾及这些的,她只在意我的安好,当下奔来抱住我,上下察看,“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了您?是……是慕公子么?若是他教您伤了心,碧儿这就替您讨要公道去。”

我拼命摇首,泪如雨下,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丹碧见我这般景况,便知我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当下又是心疼又是气愤,也不再追问,将我拥入怀中,扬脸朝四周围满看热闹的人怒喝道:“都围着干什么?让开,别挡着道,我们家主子要回去。”

想当年丹碧跟在我身侧,因着我位份高,她是我最宠信的宫女,在宫里那也是极得脸的人物,呼风唤雨,自不消言说。这些年经了风霜的洗礼,越发沉稳,气势较之一般人自是强势许多。如今这一呵斥,自然极有威慑力。

众人虽认不得她是谁,可却知晓我在山庄中地位的举足轻重,眼见我这般倚赖她,皆不敢多言语一声半句,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此刻花奴和秋霜也在,见我离去,不由得跟过来,关切道:“夫人这是怎么了?眼见哭成这样,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哎,今儿个大喜的日子,怎就出了这诸多的事?夫人快别伤心了,奴婢们一会儿告诉公子,定给夫人讨回一个公道。”

我此刻的伤心全因着沈沐昕,此刻听得这话不由勃然大怒,抬起头来,气得声音都失了准调,“滚!都给我滚!谁再在我面前提起沈沐昕,我便要谁好看!”

花奴和秋霜不由怔住,许是吓得不轻,脸色霎时全白了,愣在那儿,话都说不出来。

我这么一闹,丹碧心下已明白了几分,忙轻抚着我的后背,柔声哄道:“公主,快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那可划不来。咱们不与她们一般见识,碧儿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气煞了脸,当下握紧丹碧的手,点头道:“对,碧儿,我们回家去。这归云庄,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你们,赶紧给我引路,我要出庄去。”

侍卫婢女们一头雾水,不知我是因何动怒,可眼见着我扬言要出山庄,心知兹事体大,一个个皆吓得魂不附体,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哀求道:“夫人,夫人三思,万万不能冲动啊!便是心中气恼,也等着公子来了再说,莫要做出偏激的事情来呀。”

花奴见势不对,一早没了人影,想是给沈沐昕通风报信去了。

我冷哼一声,气得浑身发抖,冷声道:“你们跪我也没用,此刻便是你们家公子亲自来了,我也一样不会回转心意。”

瞅了半响,这跪了一地的侍卫婢女是一心维护着沈沐昕,万万不敢为我引路出庄的了。我咬一咬牙,怒极反笑:“很好,你们一个个都不肯给我引路是么?那便不劳你们了,我自个儿寻路出去便是,左右,我也不会被困死在这座该死的归云庄里的!”

秋霜斗胆跪着上前,抱住我的腿,哭喊道:“夫人,夫人切莫冲动,有什么话,待公子来了再好好商量不行么?这山庄内布下机关重重,方阵庞杂,您若硬是要闯出去,万一触动了机关,伤着了自身可怎么是好?秋霜自知人微言轻,也不敢替夫人拿主意,只是忧心夫人的安危,这才斗胆前来进言。不若请夫人暂回凤栖梧休息,便是要出去,待与公子相谈过后,再由人引着出去可好?秋霜一片诚心,还望夫人三思啊。”

丹碧听着这归云庄中机关重重,不由得也凝重着脸,轻声劝道:“公主,这位姐姐说得极是,何苦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要不,咱们还是暂且回凤栖梧去。总之一句话,万事也没有您的安危要紧。”

秋霜听得此言,也是不住点头,“是呀,夫人,丹碧姐姐也这般说了,您还是……”

我冷煞着脸,目光似水寒凉,踹开秋霜的手,斩钉截铁道:“不,便是死,我今日也非出去不可!士可杀不可辱,沈沐昕这般负我,我断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秋霜一怔,随即爬过来复抱住我的腿,忍不住淌下泪来,“夫人何出此言?公子待您如何,山庄上下皆瞧在眼里,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飞了,众人有目共睹,公子对您的心意,那可是日月可鉴的呀,又怎来辜负一说?只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您先别气恼,且待公子来了再说如何?”

我寒着脸只是不说话,态度好歹没方才那般强硬了。一来,实在是看秋霜哭花了一张脸,苦苦哀求着我,于心不忍;二来,归云庄地势复杂,机关重重,仅凭我一人之力,想要走出去谈何容易?只是,若要落下来,想起沈沐昕骤然间悔婚,又教我的脸往哪里搁?最最重要的是,他此举伤了我的心,又当如何愈合?

恰在此时,有人越众而出,带着几分冷峭的笑意,清楚道:“西子姑娘,若是西子姑娘心意已决,紫英倒愿意成人之美,送姑娘一程如何?”

我双眸顿亮,沉吟地盯着她看了半响,狐疑道:“哦,你有这么好心?我竟不记得,我几时与你的交情这般好了?在人人袖手旁观之时,你竟肯帮我?”

紫英身为归云庄的总管,掌管山庄多年,自然是对这儿的一草一木极为熟悉,若有她的引路,我想出去,自然是易如反掌。只是此女向来与我不对盘,几番谋划,欲加害于我,此番出言,只怕她是心怀不轨。再者,我没有忽略她对我称呼的改变,西子姑娘,她未唤我夫人,可不就是一种极大的暗示与转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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