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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阁,琉璃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丫鬟装扮的少女,心底没来由的有一种害怕产生。.少女手心中抓着一黄纸包,手臂直直的伸到她的面前,一句话没有,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就让她心底直颤。
五毒断魂散……
上一次任务失败,所以他又派人送来了新的毒药……
一旁的海贝蒂看着琉璃犹豫不决,痛不欲生的面孔,不禁替她忧愁,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那毒药塞进了怀内,琉璃目光顺着那黄纸包看向海贝蒂。
“行了,你出去吧。”海贝蒂对着那“丫鬟”说了一句,对方点点头,微微服了服身子,转身离去。
“贝蒂,我……”琉璃话未说完就被海贝蒂打断:“姐姐,不要说,我知道你的处境,我想他应该也预料到你会犹豫不决,所以才让我与你同来。”
琉璃默然,是啊,凌寒澈定然知道自己心慈手软无法下手……
“我来不是看热闹的,这药,就让我来投吧……”海贝蒂淡然的看着她。
“不行!”琉璃断然拒绝,一把抢过那黄纸包塞进了袖口:“贝蒂,这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可是……”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琉璃喃喃的说道,这完全是自我安慰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却执意不肯掉下来:“贝蒂,我想静一静。”
“嗯……”海贝蒂点点头,担心的看了看她,转身出了蓬莱阁。
屋外的天已经暗沉了许多,天上,乌云自远边滚滚而来,劈天盖地的压的人喘息不畅,虽有蓬莱阁内鸟语花香,但是海贝蒂还是觉得闷闷的,心里异常的沉重。
走到院子中央的凉亭内坐下,脑海中突然浮起不久前战君恺看向自己的那个眼神,似乎很有深意,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但海贝蒂能感觉到,战君恺就这样放过了她们,不追究也不惩罚,是他怀疑了,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吗?看来接下来的日子要难过了……
正在沉思间,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手臂上的那条小蛇似乎有所感觉,猛的抬起头来,向院外望去。
“给,一定要送出去,不要被发现了。”
“嗯,放心吧吴公公……”
“好,去吧。”
一阵窃窃私语的小声过后,紧接着一个身穿青色袍衫,好像那宫中阉人所穿的衣服款式的人鬼鬼祟祟的路过蓬莱阁,向不远方的亭廊走去。.
海贝蒂眉头皱了皱,出于好奇,起身跟了上去……
朝阳殿内,书案之后的战君恺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摆弄着案上的毛笔,眉头紧皱,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某一个点愣神,陷入沉思之中。
守在一旁的柳公公见战君恺如此愣神了许久,关切的道:“皇上,累了就歇歇吧,老奴给您倒了杯凉茶,解解暑气。”说着将一杯凉茶放在了他的身前。
黑眸一动,目光落在了面前的茶杯之上,眉头反而越皱越深,突然抬起头,看向一旁忠心耿耿为皇家尽忠尽力了五十几年的柳公公,这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柳公公,朕要交给你两件要是。”战君恺突然道。
“皇上请吩咐。”柳公公轻步上前应道。
“馨妃的尸体……你找来吕太医检查一下,到底是何物致命。”柳公公细细问题后急忙点头,战君恺犹豫了一下,又道:“另外你派人……查一下月灵在天国的事情,还有近日所接触过的人……”
“可是战帝陛下所看重的那个琉璃姑娘?”柳公公不确定的问。
“……是。”
“遵旨,老奴这就着手去安排,尽快给皇上回话。”柳公公将两点细细记在心上,点头应了声就要出朝阳殿,却被战君恺突然叫住:“柳公公。”
“老奴在,皇上还有吩咐?”
“切记,秘密行事……”
“遵旨……”
战君恺望着柳公公老迈的身体消失在了朝阳的门口,叹息一声,看了眼案上的奏折,大部分都是今日馨妃暴毙之事,这些老臣的消息也太快了,那边刚发生没多久的事情,这边禀奏的奏章就呈上来了。
大脑没来由的一阵疼痛,喝了口冰茶,站起身出了朝阳殿。
心里盛着事,避退了宫人们,战君恺微蹙着眉头,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回过神来时方才发现这已经是林阳宫了,略微偏僻的地方。
四下看了看,竟是一个人没有,正要转身离去时,突然看到一抹碧绿的身影从前方楼宇的拐角处一闪而过。
是她?
如此偏僻之地,她在这里做什么?
一抹疑虑突然浮上心头,脚下微动,快速的跟了上去。
……
海贝蒂悄悄的跟在那个小太监身后,跟了许远,这一路上尽走偏僻无人的小路,拐弯抹角了一大圈,海贝蒂已被那个小太监绕的迷路了,不过幸好没跟丢这人,也没有暴露行迹。
又走了一会,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处死胡同,小太监脚下一顿,四下张望了一圈,海贝蒂急忙缩了缩身子,没被发现。
那小太监将脑袋贴在墙壁上听了好一会,这宫强的外面突然出来三声狗叫的声音,小太监又学了三声猫叫,对面又传来三声狗叫,如此三遍之后,两方似乎确定了关系。
海贝蒂满脸奇怪的看着那小太监,只见他突然蹲在了地上,墙角处有一个耗子洞,小太监贼兮兮的拿出怀中的那个小纸团就要塞了过去……
海贝蒂眉毛一挑,突然拽下手臂的幼蛇就扔了过去,紧接着身子一晃,人也跟了出去,小太监正准备将那小纸团塞过去的时候,突然一条凌空的小蛇张开血盆大口飞来,吓的脚下一软趔趄了一下,却下意识的脖子一缩,避开了,随即见到绿光一闪,一名美妙少女突然出现在眼前。
“你,你是谁……”小太监被抓了个正着,一时被吓得面无人色,攥着纸团的一手下意识的背到身后。
海贝蒂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捡起一旁蠕动的小蛇:“本姑娘还想问你是谁?在这皇宫里鬼鬼祟祟的,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交出来。”
小太监脸色一变,见这姑娘面生的很,穿着打扮又不像那个宫的妃子,一时有些拿捏不准,但他却知道,这纸条万万不能交出去,其上内容自己虽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交出去肯定就死定了,不交的话……
“你听不到我的话吗?纸条给我。”海贝蒂伸出一手,沉沉的看着那小太监。
“我……我……”
“什么我我我的?墨迹不墨迹?”海贝蒂一眼就看出这人不会功夫,又胆小,肯定打不过自己,所以干脆动手去抢。
小太监大惊,惊慌失措下身子向后退了退,攥着纸条的手已经大汗淋漓,额头上更是汗流雨下,心知自己这次可能躲不掉了,单位了自己在宫外的妹妹和老娘,拼了……
心底一横,手中纸团猛的塞进了嘴里,拼命的嚼了起来。
海贝蒂一怔,突然一只大手从自己的身后伸了过来,一把掐住小太监的脖子,阴冷的喝道:“吐出来。”小太监圆眼凸瞪,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
海贝蒂略一回头,顿时愣住,绽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张冰冷的面孔——战君恺。
只见战君恺手腕稍一用力,小太监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想张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确是不能,最终口中的纸团也被勒出的舌头送了出来。
战君恺见纸团被吐出,厌恶的看着地上那团湿漉漉的东西,手下一松,小太监直挺挺的倒了过去,活活被他掐死了。
“你怎么会在这?”海贝蒂哪怕一分的恭敬也没有,一脸怔然的看着战君恺。
“这是朕的皇宫,朕在哪还用得着你来管?”战君恺蹙眉冷哼:“你又怎么会在这?”说着看了眼地上那沾满了小太监口水的纸团,皱了皱眉头,还是捡了起来。
显然这次玩的这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已经见了果效,这纸是谁要送给谁的?
“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就跟过来了。”见战君恺犹豫着打开纸团,海贝蒂说完凑了过去想要看一看是什么,战君恺身子一扭,故意抬高了手臂不让她看,海贝蒂身高不够,却真的看不见,瞪了眼战君恺,哼了一声,也不看了。
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却依稀能辨别,几个大字:“馨妃事件已证明庄主猜测。”
战君恺剑眉皱成了川字型,盯着纸上的字迹脸色阴沉的好似那乌云滚滚的天空,欲想要杀人一般,海贝蒂见他突然阴沉不定,显然那纸上写了什么触动他怒火的东西,眼下也不能多问,干脆走远远的免得怒火沾身。
战君恺此时的心情真的可以用想杀人来形容,自己一向自认为统治的很好的皇宫,竟然还是出现了纰漏,虽然必不可免被贼人钻了空隙,他无法容忍。
虽然不知道这个庄主是谁,显然不是皇宫同一战线的人物,嘴角一阵抽搐,心底发狠必须找出这个所谓的庄主!
再回头去抓海贝蒂,却发现身边除了一具尸体已经空空如也,这家伙见事不好脚底抹油,溜得倒是挺快!不过……这个庄主的猜测到底是什么?馨妃的死和他的猜测又有什么关系?这期间定有阴谋,事不宜迟,现在必须着手去查。
思及此,一手拎小鸡似的抓起小太监的尸体,龙行虎步的向朝阳殿而去。